斃阪田侯連副反正克衞縣楊旅長成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站在炮樓頂上觀察八路軍動態的阪田,隨着被炮火擊中垮塌的牆體跌落在二樓的廢墟之上,右手臂在下墜的過程中不知道怎麼就骨折了。阪田疑惑不解,八路軍僅僅才過來一發炮彈,厚實牢固的炮樓怎麼就會被炸垮了呢?再看他身邊活着的軍也僅剩下十幾個。

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鬼子,阪田立刻在廢墟的暴面組織軍進行還擊。可是沒見到八路軍用以往吶喊衝鋒的人海戰術,卻見到有許多的皇協軍跑出陣地去投降八路軍。阪田怒不可遏,命令機槍手殺企圖投降八路的皇協軍。

這些皇協軍先跑遠了的命還算好,跑慢的當場被殺了十幾個。大部分皇協軍的頭腦仍然處於一片空白,蹲在壕溝裏稀裏糊塗的猶豫。沒有反應過來是投降八路軍的好?還是與本兵共同與八路軍作戰?見到皇軍居然開槍殺自己人,更是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僅在幾天之前,侯連副因為偷竊軍食堂裏的未遂,被軍的伙伕逮着拳打腳踢一頓狠揍。剛才聽到媳婦現在是八路軍的婦女幹部,還願意和他破鏡重圓。眼下軍顯然處於不利的形勢,終於熬到了報仇立功的時機。拎起一機槍,招呼身邊拜過把子的弟兄,貓着順壕溝向炮樓運動。

待運動到最靠近炮樓的位置,侯連副與那些拜過把子的弟兄突然朝炮樓上的鬼子兵開火擊。擒賊先擒王,當場將已經受傷的坂田擊斃。那幾個與他拜過把子的弟兄打死了明面上的鬼子兵,再朝炮樓的廢墟里投擲手榴彈。正在朝那些向八路軍投誠皇協軍開槍擊的鬼子兵,在猝不及防的打擊之下當場斃命。

躲在壕溝裏猶豫不決的皇協軍見到侯連副造反,並且已經得勢。平時居住在一個據點裏的皇協軍,遭受軍的欺負是經常發生的事情。牆倒眾人推,破鼓亂人捶。積怨已久的仇恨全在小本鬼子最狼狽不堪的時刻爆發,調轉過槍口的皇協軍與軍的距離很近,子彈和手榴彈亂哄哄的朝炮樓裏招呼。

捱過一發炮彈的炮樓已經垮塌了一面牆,剩下的牆體雖然還有三面,也只是勉強還能立在那裏而已,哪裏還能夠再承受得住手榴彈反覆爆炸的破壞。這座在全山東獲得多項第一的四層大炮樓,厚重的夯土牆上再次被九二步兵炮彈擊中,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垮塌。踞守在裏面的一百多個鬼子兵全部都被埋在廢墟下面,顯然還有個別鬼子在廢墟底下還沒有死去。從廢墟之下傳上來歇斯底里的哀嚎是那麼的悽慘和恐怖,但是餘恨未消的皇協軍衝上廢墟,從縫隙之間朝發出哀嚎的地方擊。

小羊河南汊口據點距離兩界嶺最近,聽到了從兩界嶺方向傳來的炮聲。可是據點通往外界的電話線全部都被掐斷,打哪裏都不通。他們都知道衞縣的防禦工事,就數兩界嶺上這座堪稱樣板的炮樓最厚實高大。炮樓是建築在視線開闊的鞍形山峯之巔,駐守的指揮官則是赫赫有名阪田。阪田中隊的部下都是能征慣戰的老兵,小羊河南汊口據點的瀨川中隊長非常尊重阪田。他認為即使沒有高大厚實的炮樓,阪田中隊同樣可以對付得了任何土八路。由於電話聯繫不通,瀨川派出三個本兵,帶領一個班的皇協軍前往兩界嶺據點去看看情況。

接到命令的三個本兵似乎並不畏懼此行是死是活,雄糾糾,氣昂昂的應了聲哈依,就義無反顧的率領皇協軍出發。

而這一個班的皇協軍可都明白,八路軍在打圍的時侯,途中一定會有一支伏兵打援。可是皇軍就在他們的後面押着,又不敢不往前走。一路上磨磨蹭蹭,探頭探腦的向兩界嶺據點走來。

把守這一路打援的一個主力連,他們是從大禹山據地迂迴過來參戰的老八路。見來的敵人僅有十幾個,誤認為是軍增援部隊的尖兵,放他們過去,裏面還有一個班扼守隘口陣地的戰士會堵住他們。可是等了好一陣子,觀察哨報告説後面並沒有軍的大隊人馬尾隨。這可氣惱了八路軍的連長丁富貴,他是因為沒有大炮,被安排在此打援的次要任務。小羊河南汊口據點就派這麼幾個鳥人也敢增援兩界嶺據點?太不把俺丁富貴放在眼裏了。裏面隘口陣地響起地雷和機槍聲,丁富貴親自率領一個排的戰士返身撲過去。

等到寺下俊雄確認兩界嶺的據點己經失守,曉得事情不好辦了。衞縣通往外界僅有兩條可供汽車行駛的道路,現在古官道的西線被土八路掐斷,通往外界的道路僅剩下北面一條。尤其可怕的是羽田小隊在蘑菇包覆滅損失的那門九二步兵炮,現在成了八路軍攻擊堅固堡壘的利器。炮樓是軍對付八路軍最有效的手段,從今往後,衞縣所有的炮樓據點,或許就是將活人變成死人的大棺材。

寺下俊雄認為他掌握的兵力嚴重不足,連現有的據點和防禦工事都守不住,哪裏還有掃蕩八路軍的能力。李伸手提供的情報説:槌崮上的土八路戰鬥力僅能夠防禦而已,摧毀兩界嶺據點的攻堅戰定,是大禹山據地過來的老八路主力參戰。寺下俊雄想盡快找到這支能夠消滅得了坂田中隊的八路軍主力,然後聚集兵力與之決戰。最好能一戰徹底消滅八路軍的主力部隊,並且奪回那門使到非常恐懼的九二步兵炮。

據李伸手提供的所謂可靠情報,以槌崮旱季的水源狀況是不可能滿足得了供給八路軍的主力部隊。槌崮上僅有一百人左右的土八路。可是上哪兒找得到那支八路軍的主力部隊呢?寺下俊雄窩了一肚子的無名火。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到李伸手偵察情報不力,作為替罪羊的李伸手,被寺下俊雄正反打了幾十個耳光在臉上。

李伸手這個漢也真的是難當,一口牙全都被寺下俊雄的巴掌打鬆動了。三餐飯只能靠喝粥充飢,還得忍氣聲的應付差遣,東跑西顛的窮忙乎。這會兒的李伸手恨不得一槍打死寺下俊雄去投靠**,可是**現在在哪裏呢?連他這個專門搞情報探子的也不知道。

邊麻子率領着**的遊擊大隊終於凱旋而歸,可是回到**的大本營之後一直在養蓄鋭。他的頂頭上司楊升慶旅長,將這支兵當作寶貝疙瘩。為了保存實力,遊擊大隊的官兵只練不戰。煩人的事情接踵而至,先是幾個有軍統背景的政工幹部沒完沒了的調查遊擊大隊的官兵。懷疑遊擊大隊在八路軍的據地裏呆的子那麼久,思想有沒有被**赤化?再就是有幾個思想進的官兵對軍統幹部沒完沒了的調查表示不滿,為此被列入可能是赤化之後充當八路軍間諜的嫌疑分子。邊麻子以繳獲軍的武器裝備與八路軍換食品這件事情,究竟是因為實在是得不到食物供給的無奈之舉?還是有意資共?列為重點嫌疑對象。審查的結論還算是公正,因為遊擊大隊攜帶的是民國政府發行的法幣,在不能通的敵佔區無法採買應需的物資,而後勤部門又沒辦法給遊走不定的部隊補給。再則邊麻子率領的這支遊擊大隊立下的戰功又過於顯赫,觸及到國共合作的話題不但是神經,還是輿論界記者最愛刨問底的窮究誰是誰非。僅僅以資共的嫌疑?軍統還不敢定邊麻子通敵的罪名。可是疑有通共資共的軍官都不可能再予以重用。楊升慶雖然心疼手下的戰將無端受懷疑,卻也不敢公開頂抗軍統的意思。能打仗的人才不能失,再則説暫時也沒有想要與鬼子開戰的念頭。為了敷衍軍統釋去兵權的暗示,楊升慶虛升邊麻子為新兵訓練團中校團副。此舉既可以將軍統嫌疑的軍官暫時離開部下,還可以留着邊麻子在關鍵的時刻帶兵上陣。

楊升慶的格懦弱,有如武大郎賣炊餅,人慫貨軟。中央軍擠兑他這支雜牌軍在前沿,本人也一直在施加壓力,想要收編為偽軍。因為要保存實力,八路軍也視他為廢物將軍,幾次近似下命令的要求楊升慶旅長配合對敵作戰。楊升慶受中央軍擠兑那是惹不起的無奈,本人的招降則以示弱敷衍,骨子裏卻是決不當漢。對付八路軍要求配合作戰,以所部隸屬於**,只服從長官沈長官管轄。要調動他的部隊配合作戰,必須有沈長官親自下達的命令。再説自己是**堂堂正正的旅長,豈能聽從土八路的調遣?而在背地裏,楊升慶還默許部下軍官,與原來同屬於沈鴻烈部下叛變當漢的皇協軍隊伍眉來眼去,暗中有互不侵犯的曖昧貓膩。

八路軍對楊升慶拒不配合與軍作戰很是惱火。老百姓繳税納捐,難道要白養着一羣飯桶?明着擠兑國民黨軍隊,少不得會被扣上破壞統一戰線的帽子。八路軍中有得是足智多謀的幹部,先是給民國政府的縣鄉官員穿小鞋。能擠走的縣長都被擠走,能擠下台的鄉長都得下台。原本屬於國民黨政府管轄的地盤,凡是被軍佔領,過後只要是八路軍打跑鬼子奪回,一律劃入據地。其後不久,軍統也在掌握確鑿證據的情況下逮捕楊升慶的幾個部下,這幾個軍官正準備率領部隊去投靠本鬼子當漢,送軍事法庭審判。

八路軍則以楊升慶抗戰的態度消極,而楊旅也的確還有未能肅清的通敵分子。為防止出現成編制的部隊投敵,凡是楊旅所部的團營駐地,或一前一後,或一左一右駐紮着八路軍的隊伍鉗制**。

地方上的老百姓無法供養如此眾多的軍隊,據地的人民政府停止**原本都是細糧的供給。要求**與八路軍吃同等標準的伙食。駐地的隊伍太多,連蔬菜也沒處去買。時間不久,軍隊連油和也都沒處採買。

下一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