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漢奸巧使借刀計封逆產暗授絕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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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二槐決定要端掉巫化子的指揮部,戰鬥動員會上對弟兄們演講説:戰區長官部那些高高在上的將軍們躲在安全的後方養尊處優,他們是不會像俺們這麼亡命的與小本鬼子和漢打仗,整天拎着腦袋仍不忘忠報國。眼下抗戰爭是俺們這些與敵人作戰的官兵血犧牲奪取得勝利,那些高高在上的將軍們遠在千里之外,本就不知道巫化子等等這些漢都犯下過哪些十惡不赦的滔天大罪。僅僅憑那些官僚長官的一句話,巫化子這個大漢賣國賊,轉眼之間居然變成俺們這些抗英雄的頂頭上司!簡直是豈有此理!俺們朝夕相處在一起的朋友弟兄剛剛才被這些漢們打死,弟兄們難道咽得下這口窩囊氣不成?剛才巫化子派來的這個牛副師長是一個有良心的長官,他向俺們天機説:巫化子與俺們**在多年廝殺結下的仇怨太深,眼下投靠俺們**使得是瞞天過海之計。巫化子向八路軍誣告俺們捻軍舊寨的**是土匪質的武裝,他們賴在南瓜崗外面不走,是在等待不明真相的八路軍大部隊到來,而後合起夥消滅俺們這些真正的抗英雄。巫化子派來的這個牛副師長已經悄悄的回去了,他自願為俺們偷襲巫化子的指揮部做內應。

本人已經投降,戰區長官部也確認巫化子的部隊劃入**的編制。再説巫化子手下的官兵因為飢餓了兩天,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巫化子的師指揮部沒有做任何防備。當捻軍舊寨的**突然以炮火打擊巫化子師指揮部的時候,連在附近不知所措的軍都看傻了眼。親眼看見這夥**以火炮狂轟濫炸,士兵戰鬥力非常的野蠻。沒打上十分鐘,巫化子的師指揮部在硝煙中高掛白旗表示投降。

戰區長官部立刻就收到巫化子發出的求救報告,馬上以電報命令捻軍舊寨的**停止攻擊巫化子的師指揮部。

看完電文之後的魏二槐正式回覆戰區長官部,他魏二槐是軍統工作人員。有巫化子屬下的牛副師長前來報信説:巫化子手下大多數的軍官都在暗中勾結八路軍。軍統局也有確切情報證實有大批的八路軍正夜兼程的向南瓜崗開來,必須在八路軍到達南瓜崗之前肅清降軍之中的細。倘若這些漢臨陣反叛與八路軍形成裏應外合之勢,俺們捻軍舊寨這點兒疲憊不堪的抗英雄就會落得個全軍覆滅的災難。這些漢都是腦後長着反骨的齷齪小人,死不足惜。請戰區長官部今後在給捻軍舊寨下達命令之前,先予軍統局聯繫之後再做決定。

魏二槐還建議戰區長官部直接與牛副師長勾通,避免偏聽反覆無常的巫化子一面之詞。錯饒了罪大惡極的漢事小,放跑了通共的赤分子事大。

戰區長官部的桌面上放着兩張電文,一張是巫化子發來的電文説:“牛副師長前往南瓜崗去後失蹤。”另一張是魏二槐發來的:“牛副師長在與**通風報信之後,主動要求回到師指揮部為捻軍舊寨的**團做內應。”這兩張電文使戰區長官部的將軍們犯難,難就難在魏二槐那兩句“錯饒了罪大惡極的漢事小,放跑了通共的赤分子事大。”戰區長官部向軍統局查證,捻軍舊寨的最高長官魏二槐是否真是軍統局的幹部。再詢問軍統局是否掌握失蹤了的牛副師長個人的政治傾向。

軍統局的工作效率極高,不但證明魏二槐是軍統局的資深幹部,還將牛副師長多次掃蕩**地方的幹部,以及屠殺過多少八路軍家屬的恐怖數字報給戰區長官部。並且確認有大量意圖不明的八路軍,正在夜兼程往南瓜崗方向急行軍。

雖然軍統局確認牛副師長是**的死敵,然而戰區長官部與軍統局的思維方式不能苟同。巫化子手下的軍官之中有幾個通共分子又能怎麼樣?清查出來不就完事了。難道軍統局敢保證中央軍中就沒有通共的赤化分子?這可是一個師編制的偽軍,只要能將這支偽軍納入**的序列,肯定會比投到八路軍那邊與民國政府為敵要好。戰區長官部與軍統局洽商之後,聯合給魏二槐發了一道收編巫化子這支漢武裝的命令。為了穩定偽軍的軍心,對待師長巫化子,在面子上必須給予應有的尊重。至於如何對待有通共嫌疑的官兵,則授予全權處置。世人誰都知道這是一支臭名昭着的漢隊伍,凡是有通共嫌疑的官兵,儘可冠以漢賣國賊的罪名公開處決。讓八路軍明知道他們策反的內被殺,還得吃啞巴虧抗議不得。戴局長對待**人的態度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務必做到除惡務盡。

巫化子誤將長官部説的審查當作是走走過場的寬話,自以為有戰區長官部承諾的護身符,真就集合全體軍官接受捻軍舊寨的甄別審查。

捻軍舊寨的幾個主要軍官在一起制定下甄別審查的原則之後,分別各行其事。這些餓了兩天肚子的漢軍官,戰戰兢兢的等待接受甄別審查。

魏二槐單獨召見巫化子的參謀長,忽悠説:與**有怨有仇的都可以免除審查,凡是在招遠和臨朐掃蕩據地時抓捕過**地方幹部,以及屠殺八路軍家屬,甚至是屠殺被赤化的老百姓,都可以在**這裏再記上一份功勞。沒有參與殺害**人的,或者有親共傾向的軍官,則一律要接受嚴苛的政治審查。凡是有親共傾向的軍官,即便沒有通共的實據,今後在軍隊之中也不能再予以重用。

參謀長被忽悠得稀裏糊塗,西門鎖專門為他安排在僻靜之處整理花名冊。

魏二槐命令竄天侯帶上幾個官兵去軍陣地,將他們的汽車,汽油,電台等通訊設備全部沒收。傳達國民政府的命令,不允許軍離開現在所處的範圍,就地等待中**隊前來受降。魏二槐帶着一百多個官兵與柳佳姐妹倆先行,要往泉城去幫這對姐妹倆奪回被漢侵佔的別墅。

命令八頭香和西門鎖,收拾完偽軍之後,只要八路軍的先頭部隊接近到南瓜崗,立刻離漢軍進泉城與他會合。依照敵工部長下達的命令,要儘量快而且多的沒收漢資產,給軍統局留下既勇武又貪財的印象。停止可能會暴身份一切活動,用沒收漢的資產賄賂結國民黨的高層將領,一切都是為了能夠長期在國民黨內部潛伏。

收回柳佳姐妹倆被漢侵佔的別墅非常簡單,躲在別墅裏的大漢劉玉被傻弩陳拎到街口當眾槍斃,其家人全部淨身驅逐出户。房子內部存放許多劉玉搜刮而來的民脂民膏,室內被這個篤信佛教的鄉巴佬以廟堂的內飾風格進行過裝修。花了不少錢,越顯得土氣。廟堂的內飾風格,與巴伐利亞風格的建築外表,形成不倫不類的鮮明對比。

從監獄中救出來的丁一身體完全垮了,失去了再工作的能力。魏二槐將柳佳姐妹倆別墅邊上的另一處漢別墅沒收,贈送給丁一居住。

丁一在監獄之中與**人關押在一起期間,雖然他是軍統的身份,卻因為他是意志堅定的抗英雄受到**人的尊重。不但身體在同監的**人照顧下得以存活,彼此在理論中丁一也認同**並非異端説,放棄了為**的官僚們繼續鼓吹三民主義的念頭。做為民國官員的丁一固執的認為忠臣不事二主,拒絕同監的**人邀請他加入推翻國民黨統治的行列。

得到魏二槐饋贈的漢逆產,丁一也有一份大禮還之以報答。他給魏二槐出了一個能夠迅速沒收漢逆產的點子,“立刻大量印刷代表民國政府封存漢逆產的封條。”將所有的軍統人員,以及帶回來的弟兄們全部都派出去。乘遠道而來中央軍只顧得接受軍投降,迅速封查所有漢的逆產,不能讓那些躲在後方避戰的官僚撿了便宜。封查漢逆產的原則是寧可錯封,也不使一處有漢嫌疑的逆產遺漏。

西門鎖依着參謀長提供的花名冊一個一個點名過堂。凡是在招遠那次配合鬼子的掃蕩中屠殺老百姓,並且表現得特別積極勇敢,以及在臨朐製造無人區立下功勞的,包括參謀長本人都在名字之下做有畫圈標記。西門鎖只是與這些屠夫劊子手核對參謀長所述的情況是否屬實?再就是問他們還有哪些積極參與屠殺過**人被遺漏?總共審查出屠殺老百姓和**人的軍官士兵超過三百個人。西門鎖將這些人的名單,連同提供花名冊的參謀長全部都當作通共分子進行隔離。以電台向戰區長官部和軍統局報告説:查出確鑿無疑是通共分子的官兵太多,是否可以僅殺幾個首惡以儆效尤。

從戰區長官部和軍統局發回的命令都同樣曖昧:凡是有通共實證的偽軍官兵,無論其職務大小,均應冠以漢賣國罪論處。依照民國政府懲處漢的刑典律法,殺無赦!

八頭香使用魏長官收拾牛副師長的倒栽葱手段,先活埋了參謀長,之後才是召見巫化子。將戰區長官部,軍統局回覆的兩份命令都擺在巫化子的面前。正告訴巫化子,有確鑿證據是通共分子的參謀長逃避審查,已經畏罪潛逃。現在從參謀長的私人物品之中,搜查到一本通共分子的花名冊。參謀長的死黨,以及有通共的嫌疑分子總共有三百多人。若是依照戰區長官部的命令處置通共分子,就只有全部槍斃。戰區長官部要求俺們對將軍您要給予應有的尊重,現在這三百多個有通共嫌疑的軍官由巫將軍您去甄別,自己清理門户。可天下也只有俺們捻軍舊寨的仁義之師才會有如此厚德的肚量,戰區長官部,軍統局都在等侯您處理通共分子的態度,能否取得新主子的信任以及重用全在此一舉。

正在這個時侯一支穿着新式軍服的**小分隊,乘坐幾輛美國吉普車到達南瓜崗。這支小分隊是陶明謙派出的鋭部隊,前幾天因為無法穿越軍佔領區,輾轉繞了許多的冤枉路,最終還是到處碰壁無孔可入。在犧牲了部分官兵之後,不得已退回原出發地的江蘇。當本投降之後,陶明謙立刻將這支由原捻軍舊寨軍官率領的鋭救援部隊再派往南瓜崗。帶隊的軍官是尤保田,此人不但是捻軍舊寨的舊部,而且還是槌崮在抗戰爭初期就上山入夥的老兵。尤保田到達泉城,首先去拜見正忙着封存漢資產的魏二槐,之後帶着足夠捻軍舊寨全體官兵換裝的新式軍服。美國牛罐頭,壓縮餅乾,以及魏長官面授的機宜,過來南瓜崗協助八頭香工作。

這些從後方突然冒出來的**趾高氣揚,他們以勝利者自居,對待漢的態度尤其野蠻。不但收繳除警衞連之外所有官兵的武器,説起話來開口閉口不離要殺要剮,沒有捻軍舊寨的官兵對吳化子還能夠以禮相待的好脾氣。

尤保田帶來的新式軍服,不知道是故意而為,還是忙裏出錯,竟然全部都是尉校軍官的軍服。軍官每人晉升一級自然是喜氣洋洋,而士兵不知道是軍服出錯,每個人都在為自己被提升為軍官而欣喜若狂。捻軍舊寨的弟兄們換裝了新式**軍服,再看穿着屎黃軍服的漢偽軍,相比之下有如鳳凰與烏鴉。有道是有樣學樣,從後方過來的**尚且趾高氣揚。捻軍舊寨的弟兄是南瓜崗戰場的勝利者,本來就看不起助紂為的漢偽軍。再加上許多弟兄剛才在南瓜崗戰死的新仇舊恨,對待偽軍的態度也就跟着尤保田野蠻起來。正是尋釁找不到茬子的時候,一個不識時務的偽軍官偷牛罐頭被站崗的哨兵發現。當偽軍官抱着一箱偷牛罐頭將要走到被監所在的營地,哨兵認為人贓俱備,抬手就是一槍將盜竊牛罐頭的偽軍官擊斃。

僅僅是偷一箱牛罐頭而已,怎麼着也犯不上死罪。巫化子向八頭香發難,説是要為這個不在**嫌疑分子之列的軍官冤死討要個説法。

八頭香卻不認為哨兵開這一槍有什麼不對,早就有言在先,在甄別**嫌疑分子的程序沒有完成之前,任何人不得踏出監的區域一步。凡是企圖逃避甄別者,則以其人是**分子論罪。開槍擊斃的軍官乃企圖逃避甄別的**分子,是哪個在説與牛罐頭相干?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人家不承認是為一箱牛罐頭開的槍,被擊斃的軍官的確是死在劃定的區域之外。之前捻軍舊寨的確下過霸王令,凡有膽敢越出劃定的區域之外者,一律當作**分子格殺勿論。巫化子被噎得有話説不出,可是心裏卻是明明白白。讓他甄別這三百多個受冤枉的官兵,明擺着是人家設圈套要他的命。可是部隊的花名冊只有兩本,一本在自己的手裏,捻軍舊寨官兵掌握的這本花名冊確實是參謀長的不會有假。花名冊上面細而清晰的劃圈筆跡,也只有參謀長的那支派克金筆才行,標記的習慣則更能證明是參謀長的作派。讓他甄別複審的這些官兵,之中有一多半是追隨他出來升官發財的鄉黨和親戚,殺不殺這些受冤屈的部下人家並不在乎。他巫化子下不了手,自然會有下得了手的人去執行。只要他甄別出一個官兵沒有通共的嫌疑,那他巫化子就有可能也被列入有通共嫌疑的將軍。這些倒黴蛋的冤死,只能怪他們命中的生辰八字有問題。這會兒的巫化子從心底裏怨恨**戰區長官部的那些官僚,説好的所有官兵只要是願意加入**陣營皆可既往不咎,咋就又冒出這麼多橫生枝節的爛事?失蹤的牛副師長是跟隨他征戰多年的把兄弟,當年離**當漢的時侯,牛副師長確實有表示過反對。倒是參謀長在得知本投降的時侯,認為與捻軍舊寨的**之間廝殺過甚,結下的樑子太深。而**戰區長官部又遠在江蘇境內恐怕鞭長莫及,曾經建議過投靠八路軍也不失為一條務實的出路。這會兒竭力主張迴歸**的牛副師長莫名其妙的失蹤,而提議過投靠八路軍也不失是一條出路的參謀長又人間蒸發。若是能夠早知投靠**會有今天的下場,悔不當初在**與八路軍之間割據一片地盤待價而估。

巫化子手下帶兵的鄉黨親戚一多半在南瓜崗戰場,好在還有一部分鄉黨親戚留守大本營,不致使親信絕了種。要屠殺一直追隨自己的親戚鄉黨,巫化子確實難以下得去手,甄別複審的過程註定是拖拖拉拉。巫化子手下這幫虎假虎威的鄉黨和親戚往裏殺人如麻,這會兒輪到自己面對死神?全然沒有往屠殺老百姓時那般滅絕人的囂張,更別提有什麼英雄豪傑的氣慨。本來就飢餓得頭昏眼花,見到長官只懂得哭天抹淚的喊冤叫屈。吳化子在啥都沒明白,啥也都不明白的糊里糊塗?

八頭香警告巫化子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與八路軍在石羊村對峙的那夥軍,就是因為拒絕投降,險些被八路軍殲滅。現在有多支八路軍的大部隊就快開到南瓜崗了,將軍手下的官兵除了警衞連,其他官兵的武器全部都被戰區長官部派來的官兵收繳。您老若不是真的想與八路軍裏應外合的話,這三百多個通共分子是一要在八路軍到達之前先行處理掉。若是不好意思對親戚和鄉黨動手的話請明言,俺手下的弟兄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再説一次能夠處決這麼多的通共分子,對誰來説都是一份莫大的功勞。

您老應該知道南瓜崗現在的形勢,並不僅僅只有俺們捻軍舊寨這麼一支**部隊。八路軍在石羊村殲滅了與其對峙的那夥軍,説不定這會兒八路軍的大部隊正在往俺們這兒開拔。俺們是正兒八經的**,與八路軍同是民國政府麾下的友軍。而你們這些由漢轉換的**?連偽軍的衣服尚未更換,鬼才曉得人家八路軍認不認可?戰區長官部派來的這些鋭部隊有如同太上皇一般。那個尤長官的軍銜只是個少校,脾氣可比不得俺們上校軍銜的魏長官那麼有涵養。沒準兒還會將您老手下同情親共分子的弟兄,也都一併當作通共分子作一塊兒處死殺良報功。再説將軍您老在為鬼子效勞的期間不是也經常幹殺良冒功的勾當嗎?話裏話外的意思,若不是還要將巫化子當作漢,也是有要將他也劃入有通共嫌疑的分子之列。

巫化子能夠在亂世之中混到今天,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當然明白。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還複審甄別個鳥?吃飽了捻軍舊寨供給的燉騾子,喝下半瓶本清酒壯了壯膽。召開全體偽軍反正誓師大會,巫化子公開宣佈這三百多個官兵都是有確鑿證據的漢!命令武警衞連,當着全體官兵的面將漢分子全部就地正法。巫化子隨即向戰區長官部報告:部隊經過詳細審查,之中確實有參謀長以下的通共分子共計三百四十一人,所有通共的官兵都已經以漢罪正法。現存的軍隊純潔無比,官兵都表示願意為民國政府效勞。

西門鎖當即也將巫化子主動清理門户,並且是當着全體官兵的面前,將冠以漢罪的通共分子全部就地正法。通共分子之中與巫化子有沾親帶故的親戚以及鄉黨佔一多半情況,以及巫化子大義滅親也一併報告給軍統局和戰區長官部。

得到軍統局的答覆,依然是與戰區長官部的答覆截然不同。軍統局要求嚴密監視巫化子的一舉一動,對待有通共的嫌疑的官兵不論其職務大小,殺無赦是唯一的處理手段。

戰區長官部則被巫化子主動清理親戚,以及鄉黨之中通共分子的大義滅親行為所動,破例發來嘉獎。巫化子以前殺人得到的報籌都僅僅是些劫掠的民財,只有這回屠殺自己手下的弟兄最有價值。不但他的這條老命得以保全,還受到了戰區長官部的口頭表揚。

捻軍舊寨的官兵在巫化子甄別複審的拖拖拉拉,掩埋犧牲戰友的屍體。當巫化子在清理門户槍斃通共嫌疑分子的時候,除了尤保田等少數人在刑場監督執行,其他的人都擠上從軍那裏沒收來的汽車往泉城急馳而去。

雖然有捻軍舊寨遺棄的少量糧食,巫化子的部下卻只能將糧食揣在兜裏生嚼着掙扎逃跑,因為八路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到達南瓜崗的外圍。而巫化子部隊仍然穿着皇協軍的服裝,從漢變成**的身份曖昧得很。多年與八路軍之間的廝殺仇深似海,眼下**不屑與他們為伍,懇求留下一個**軍官證明已經被政府收編都不肯答應。除了追隨捻軍舊寨的車子揚起的塵土逃跑,之外別無選擇。

軍可謂是世上最遵守命令的部隊,兩個軍大隊服從原地等待受降的命令。為了等待中**隊來受降,在陣地上等待了兩天。他們不明白?國民黨軍隊是什麼原因突然之間匆匆離去。

軍之中有個別部隊拒絕向八路軍投降,這其中就有在與駐紮在石羊村與八路軍對峙的那個軍大隊。士兵知道天皇已經宣佈投降,哪裏還有鬥志?前些子還是勢均力敵的軍,再戰卻是一敗塗地。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下場是死了百十個士兵,拒絕投降的兩個軍官剖腹自殺,還是得乖乖的打起白旗。這兩個軍大隊唯恐在本宣佈投降之後,因為仍然擁有武器裝備而招致中國的軍隊的找茬打擊。再則説八路軍也是中國政府的軍隊,主動聯繫八路軍要求繳槍投降。…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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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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