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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是八字犯衝,就是真的有同相斥的一説:“收拾收拾吧,反正已經把人打發上去了,我們先拾掇乾淨了再出門。”他看兩個人已經開始頂牛了,趕緊岔開兩個人的話題。説完拍拍柔然的後背,讓她快去幹活,祖爾也順勢把米歇爾拉開。
“吆,都這麼勤勞啊,剛我還在犯愁,這堆盤子今晚上不知道要忙活到幾點呢。”嘉嘉從樓上下來,看三個人在那不聲不響的收拾餐具,氣氛有些怪怪的,又小聲對志揚問了句:“怎麼了,這是?”志揚沒説話,衝着米歇爾呶呶嘴,嘉嘉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爆竹聲聲辭舊歲,瑞雪紛紛新年…下雪了…”嘉嘉又看到了雪,在她的印象裏,臨海不是每年都有雪的。
但是再見家鄉的雪,她心裏也多了幾分悵然,可能這就是漂泊異鄉的遊子的心情吧?她心中自嘲道。除夕夜的晚上,寂靜的夜空降下稀疏的幾片雪花,沾在地上就消失無蹤了,卻沒有影響志揚、嘉嘉他們站在廊檐下賞雪的興致。
“嗯,還滿應景的,北京雪大得多,剛升學那年,我也是第一次見那麼大的雪,新鮮的。”柔然湊在嘉嘉旁邊説道。
“在聖路易斯看不見雪。”祖爾説道:“不過這裏的雪讓我想起了巴黎。”
“在達拉斯沒有冬天。”米歇爾也回憶起自己的家鄉來。
“呵呵…鞭炮還放不放了?雪不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雪景裏放煙花,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志揚點了一支煙説道。
“嗯,你有好多年沒有陪我放鞭炮了。”嘉嘉攬着丈夫的胳膊撒嬌道。
“好,這個位置正好娜娜也能在窗上看見。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去點火。”志揚內心泛起一絲歉疚,這幾年來多數時間是在工作,直到今天女兒提醒,他才漸漸回憶起她小時候騎在自己脖子上看焰火的情形,看來自己還是應該深刻反省下。
嗤嗤的火光,絢爛的煙花,連小自立都興奮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把它們抓在手裏,嘴裏還一個勁的嘟囔:“火、火…”也不知道是在説“火”還是説的“花”總之,那可愛專注的神態,把大家都給逗樂了,而躲在二樓上的娜娜,此刻正在張口吃着張琦餵過來的稀飯。張琦快三十的人了。
喂人吃飯卻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一面尷尬的不行,有一邊機械的舉着手臂,把湯匙遞到娜娜潤澤如新鮮櫻桃般的紅邊上。
“張哥,我自己來吧。”娜娜臉紅紅的接過碗來,用勺子慢慢的一勺一勺吃下。
“呵呵…這喂人吃飯也確實是個慢的活兒。讓我這種急
兒來做…”張琦遞過餐具,也
到一陣輕鬆。
“嘿嘿…那下次你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我也替你端碗遞調羹,這總行了吧?”娜娜也很奇怪,為什麼張琦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她就會到多了一份安全
。都説警察身上戾氣都重,但她卻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種
風化雨般的親切
。
“呵呵,頭疼腦熱的難不倒我,真要讓我躺下被人這麼供着啊,至少也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了。”張琦自我解嘲的笑道,他不但不會伺候人,更不會被人伺候,讓他這麼一勺一勺的被人喂,還不如直接用漏斗給他填嘴裏來的痛快。
“別瞎説,大過年的…多不吉利。”娜娜吃了幾口,覺得沒什麼胃口了。
聽張琦在喪門他自己,就把碗往邊上一放,教訓起他來。
“呵呵…我沒宗教信仰,我是唯物主義。”張琦笑道。
“也是,還説什麼求的護身符呢,一點也不靈,該出事還是出事。”娜娜小聲嘀咕道。
“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