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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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已經淚滿面,內心深無助。自從她回來的這幾天,外婆狀態一直不好,時好時壞,但多數時候都是處於昏,醒來時,神也出於混沌中。

今晚,她讓大姨媽回家休息,因為她已經守了外婆好幾天了。姨媽走後,香君幫外婆擦了擦身子,幫外婆整理好那一頭的白髮,又幫外婆修剪了指甲,她現在能做的,也就是每天讓外婆清清地躺在這裏,她希望外婆能夠趕快好起來,那樣自己就能為疼愛自己的外婆做很多事了。

香君看着外婆依然安詳的睡顏,着淚,輕輕地趴在外婆的懷裏,受着外婆的温暖懷抱,就好像爸媽剛剛離開她時,外婆摟着她嬌小的身軀一樣。突然,她覺外婆的心跳很弱,好像隨時就能停止,這讓她覺心慌,眼淚更加地過不停,漸漸地侵濕了被單。她使勁緊了緊抱着外婆的胳膊,受懷中外婆的存在,相信外婆沒有離她而去。

忽然,香君覺懷中的身體輕輕地動了動,外婆視乎聽見了香君的哭訴,緩緩張開了眼睛。

“外婆,你醒啦?”香君驚喜地緊緊抓住外婆的手,俯視着外婆已無光澤的雙眸。

外婆輕輕點點頭,神情視乎很清醒,手指輕輕動了動,像是要抓住香君得手,可是努力了半天,任然倍無力地垂在病牀上。

香君好像知道外婆想要幹什麼?她緊緊地用力握住外婆的手,輕輕地道:“外婆,我在這裏,香君在這裏,你放心,香君會一直陪着你的,你一定要好起來。”外婆嘴輕輕動,用沙啞,幾乎無聲的嗓音喊着香君的小名。

“君、、、君、、、君君、、、外、、、婆、、、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記、、、住、、、一定、、、要、、、快樂,還有、、、大、、、姨媽、、、鑰、、、匙,爸爸、、、保、、、險、、、箱,密、、、密碼、、、你、、、生、、、”一句話,外婆説了有半世紀之久,説到最後,外婆使勁睜了睜眼睛,神光一閃而過,好像是想在最後時刻永遠記住外孫女的模樣,接着就緩緩地,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外婆、、、”香君輕輕地喊着,輕輕地搖晃着,剛剛欣喜半截的心,懸在了半空中。原以為外婆醒了,神志清醒,就會漸漸好起來,沒想到竟是迴光返照前的清醒。

香君不相信外婆真的離開了自己,她寧願相信外婆只是又昏過去了,可是當她抬頭,看見心電圖一起上面,心跳的基線漸漸歸於平衡,才終於相信外婆真的已經離開了自己,這讓香君不一陣心慌,就像當初爸媽離開自己的時候那樣到無助,彷徨。

忍不住趴在外婆漸漸冰冷的軀體上,失聲痛哭,從今以後,自己真的就再也沒有真心關心自己的親人了。

閔東俊回到家,自然少不得被小妹一頓譴責,閔允兒心裏這個恨呀,好容易給他創造一個機會,他卻自己放棄,真是朽木不可雕。

把剛剛回來,就上她這裏報備的老哥趕回家,允兒氣呼呼地坐在客廳,心裏想着外婆現在病得那麼嚴重,香君一個人在那裏,肯定會很無助,早知道,老哥會被香君突然遣回來,當初乾脆自己陪香君回老家,最起碼,香君現在不會是一個人面對病危的外婆。

給讀者的話:讀者親們,飛揚很氣餒,都沒有人給飛揚點評一下,也沒有人收藏,金磚更是沒有人給,這令飛揚對自己的書都沒有信心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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