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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喬戩生厚道,一般來説是習慣和人講理,字面上的爭辯必輸無疑的。他明明知道以秦飛煌那張嘴完全可以編一個天花亂墜的謊言,卻找不出合理的説辭來指責。
“早晚都會知道。”秦飛煌聳聳肩“是我連累你,學姐要怪就怪我唄。”
“你也告訴她我們晚上會回來?”喬戩無奈地嘆氣着問。
“我…説了。”秦飛煌納悶地搔搔發“不過學姐也沒表示什麼,甚至連問都沒問飛機是幾點到市裏。”
“不用表示什麼。”喬戩閉了閉眼.淡淡道:“她很快就會來了。”
“啊?”秦飛煌怔愣“為什麼?學姐她怎麼知道你在公司?我沒有告訴她。”
“因為…他除了公司,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一道冷冷的女音在空曠偌大的樓道中迴旋,不是膽子大的人,恐怕會被陰森森冷颼颼的環境嚇得趴下。
喬戩不是十分意外,只是下意識把受傷的手臂向內側藏了藏。
“學姐!”秦飛煌馬上換上笑臉,皮皮地展開雙臂了過去。
喬戩兩眉微蹙,礙於傷勢沒有輕易亂動。
來人正是杜惟眉,她身後跟着一身律師服的沈雨霏.兩人行匆忙,吁吁
息,臉上泛起一層淺淺的細汗。面對秦飛煌經久不衰的嬉笑,杜惟眉煩躁地一掌推開,甩都不甩地擦肩而過,徑直朝最裏間計算機閃亮的位置走來。
“惟眉,你又穿高跟。”喬戩的視線落在她行動略現笨拙的腳上。
杜惟眉停下腳步,望着一天不見,就面如死灰的他,不叉疼又氣,緊緊咬着嘴
凝視着丈夫,默不作聲。
秦飛煌不識趣地又湊過來,貼着杜惟眉的肩頭喃喃道:“學姐馭夫有術啊!怎麼連學長想的內容都知道呢?”嘻嘻,好戲開鑼了…第三世界夫大戰就此拉開帷幕,他這個始作俑者就勉為其難得犧牲休息時間,來個第一時間的現場報道!
“他不想回家又沒去處,不來公司,難道到酒吧過夜?”杜惟眉面無表情地訴説着自己的判斷依據,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喬戩,視線不因分神而遊離。
喬戩怎會聽不出惟眉的怒意?
但是有外人在場,他有再多理由也是無論如何都不辯解什麼的。夫間的喜怒是兩個人的問題,一旦牽涉到旁人,那就只好笑着先應…這是他一貫的行事原則。
“嘖嘖,學姐,你要明白男人泡吧其實很正常,現在哪有…”話到一半,就被人狠狠踹到了股上一腳,不
疼得呲牙咧嘴,扭頭道:“誰暗算我?”但見那個穿着黑套裝的斯文女
迅速收招,叉着細
冷笑“明人不説暗話,是你姑
我踢的怎麼樣?”秦飛煌
跟,覺得有幾分眼
,再靠近她的身邊左右嗅嗅,之後轉了個圈,單掌一扣另一掌.大叫道:“我知道了,你是那個‘沈鐵嘴’!”沈雨霏翻了個白眼,強忍着想要一腳踢飛他的衝動.咬牙道:“誰是‘沈鐵嘴’?”
“就是你!”秦飛煌不客氣地一點她小巧的鼻尖“你是沈家的小女兒…沈雨霏,律師界混的人,那不是‘沈鐵嘴’是‘沈鋼牙’?”
“律師”等同於“鐵嘴鋼牙”?他小子當律師都是説快板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