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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進入大四。大家都把學習掛嘴邊,可我們一句聽不懂,而他們好像過了個假期全學會了一樣,為此我們也就跟着着急了幾天,也不是不想學,但是真不知道該從哪本書學起。最終還是自己把自己急了。放棄,跑到mu裏在打寶殺怪中找樂,無意間打開好友列表,發現此前一起玩的同學都不在線,失落啊。
而班裏的上座依然不是全勤。導員老鄒對班上的這種現象態度變化頗大。基本不怎麼點名,或許是忙着照顧考研軍團懶得搭理我們了,又或是想在最後一年給我們留下一個慈祥地印象。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當時哪裏來的那麼大勇氣,依然是混在電腦前度過的,懶得學習,無事可做,餓了就串門,吃完東家,跑西家;跟豬一樣地頹廢;以河馬為代表的一羣人自然是忙着開始為前途而奔波。四處求爺爺告,像狗一樣地可憐;而以沫沫為代表的另一羣考研軍團則昏天黑地地在教室裏面啃書準備考研,過着連豬狗都不如的生活。
我地英語6級兩次沒過,離家裏幫我聯繫的研究生越來越遠。
對於前途,我們只是在電腦勞作後,極度疲憊地時候,才下意識談起。
但往往一談到這個話題總是不歡而散。
9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猴子以思念故居和不打攪沫沫閉關為由,搬回巢**。大家正在電腦前瘋狂的砍着怪。正當殺得來勁的時候,忽然所有電腦顯示器一起熄滅-----老區又停電了。
“看!只要一和喪寧組隊準停電。”猴子開始大叫。
“你滾!出問題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別一便秘就怪地球沒引力。”我開始反擊。
飽經風霜的老頭哥一聲長嘆:“唸了十幾年書,想起來還是幼兒園比較好混!我現在受到壓力了。”黑暗中他費勁的摸索桌上地吉慶。忽然猛的大叫:“怎麼就一
了,誰幹的!”
“猴子!”我和老趙異口同聲。
猴子嘿嘿一笑:“呀,我真的了那麼多嗎?理解我啊,沫沫整天和我談工作啊前途什麼的,哥們鬱悶大了。”老趙在黑暗中藉着打火機地亮光,晃着過來,給我們一人發了
煙。無奈道:“我家裏也在幫我聯繫工作,求人送禮準備去葯廠,説什麼鐵飯碗,我一計算機畢業的,去葯廠,哎…”老頭哥一聽,來了
神:“去啊!吧嘛不去!現在鐵飯碗多難找啊?”我一聽樂了:“老頭哥知道啥叫鐵飯碗不?鐵飯碗的真正含義不是單純在某一個地方有飯吃,而是一輩子到哪兒都有飯吃。”
“你甭給我上課,你老爹面子大,哥哥我這畢業還沒有着落呢。”
“就是,丫就是站着説話不疼,找疊呢吧!”説完黑暗裏的猴子開始蠢蠢
動。
事態的發展開始對我不利,馬上改口:“話不能這麼説,我被我爸設計了20多年了,我想畢業做自己想做的事。想為自己做主一把。”
“拉倒吧!叫你爸設計我,我樂意着呢。”猴子大吼。
“人這輩子,別太逞強好勇,現實點。”黑暗中老頭哥閃着火星子道。
“放,你這話我聽着象衝我呢?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真以為,隨波逐
就白髮齊眉安詳終老了?活成這樣窩囊不窩囊。”我大怒。
“少扯淡,你就一瓷的,跟磚頭碰磕不死你。現在滿大街都跑着求着拉關係,到你這兒就**了?少裝,董存瑞!”
“哎。命運只負責洗牌,但是玩牌的還是我們自己!”老頭哥嘆道。
“天啊!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羣太監上青樓啊!散了,睡覺,明天又是嶄新地一天。”我説。
有關卧談會,從歷史紀錄來看,往往是喋喋不休加雜言穢語,不過那晚的會議有個奇怪的特點,誰也沒有説
口,連平常出口成髒的猴子,也收斂了。
這是否意味着,經過了三年多的學校生活洗禮以及周圍環境的壓抑,也就是説,我們開始長大了?
那夜涼房裏的新鄰居----大黑貓叫了一夜的,吵的大家誰也沒有睡好。
天剛矇矇亮,就聽猴子大叫:“受不了了,別攔了我,我去了它!”隨後穿着褲衩衝進涼房,就聽着涼房一陣大亂,伴着猴喊貓叫,大家一起起牀,不久猴子回來了,胳膊上一條大血印。哭喪着臉,“媽地,被它
了…”大笑過後,幾個人晃到街口吃了早上地一鍋餛飩。
不知是出於什麼哪種原因,我們不約而同去了學校,期間張揚去學校找了我們,一臉的興奮。見了我們挨個兒上煙,問其為何神采飛揚。
小黑出滿口地白牙:“哥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正式上班!”
“牛比啊!什麼公司?終於搞計算機了啊。”
“沒,我去了秦皇島牀墊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