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河馬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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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畢業的那個冬天,我們確實活得艱難,一要承受來自畢業、就業乃至父母的壓力,更要面對自己內心的困惑。在苦苦掙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會到一種生命的暖意,或許僅有短暫的一瞥,就足以使我們奮不已。但很可惜…沒有!

於是最後那個寒假,不用説大家過的極度鬱悶。這可以從我們不約而同提前返校看得出。

沫沫1月份參加了研究生‮試考‬後,家裏安排到華能公司實習,3月底才能回來。而大象一直在老象的控下,堅持上班。至於我們四個依然漫無目的地逛蕩着。

或許我用艱難、痛苦、鬱悶來形容美好的大學,肯定要招來一羣好事者噴我,或者説我是無病呻。但我始終有自己的道理:大學本身就是個小社會。熱愛自由、有點主見、正直或是追求點個解放,終究是象牙塔的一小部分,不是主的。而非主的逛蕩生活總是顯得步履蹣跚。

再説,在青期尾巴的那段子裏,你不去瘋狂或是自我解放,呵呵,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了。但老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你情了、瘋狂了、痛快了!往往帶來的負面效果就是暫時惆悵,為‮試考‬、為畢業、甚至為虛無縹緲的愛情。

當晚在巢例行的卧談會上,大家痛説悲慘經歷。

老趙了口煙,一臉的沮喪:“快過年那幾天,我看我媽心情特好,哥們就適當的放了點風,説可能畢業有點困難。你猜怎麼的,我媽足足愣在那裏有半分鐘,然後就開始罵我,説我是個不爭氣的東西,花那麼多錢把我送學校去,全打水漂了。還説為我聯繫石家莊葯廠,花了不少錢,欠了不少人情,説到動情之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後來被我爸勸開了,可後半夜她失眠。又開始繼續。此後的子天天就這樣,我們家今年整個節都不得安寧!”老頭哥聽罷,啪的一聲,吐掉煙頭:“真他媽不孝順,你就不會過了年初五説啊!”猴子嘿嘿一笑:“那看來咱老頭哥選對子了。”老頭哥狠狠捏了一下猴子:“滾蛋。我比老趙還慘!我初七晚上看我爸心情不錯。於是下了點雨。誰知我爹當時就怒了。抄起凳子就拍我。我媽拉都拉不住。最後給我放下狠話。拿不回去畢業證。就別他媽回家了!”説完。猴子已經在一邊笑開花了。

老頭哥為此大怒。不用説。新學期第一疊拉開序幕。由於多了那兩個海綿墊子。猴子直接被壓進了海綿裏。費勁用手壓低面前地海綿。以便創造出一個呼地通道。

最上面地老頭哥拼命地往下壓。嘴裏也不閒着:“傻比,説説你啊,你比我們情況更嚴重。你倒是説啊!”喊了半天下面也沒有動靜,老頭哥大疑。

“大哥,猴子半個頭都扎海綿裏了,現在光氣,沒聲兒!”老趙彙報。

“哦,那今天散了,把它挖出來吧!”幾個人依次爬了下來。

猴子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你們爸爸的,憋死你大爺我了!”

“你先,回答問題!”

“啥他媽問題?”

“你問題比我們還嚴重。你回家沒有老實代嗎?”猴子慢慢爬起來,點了煙,“我年前就和我們家老頭子説了,他沒有打我,也沒有罵我,就落下一句話-----你大了,自己的事自己看着辦吧!”説完猴子臉上倍淒涼。

氣氛有點壓抑了,我趕忙大叫:“**!你們比我幸福多了!”

“滾蛋!你他媽事沒有,動個鳥啊!”説着猴子撲向了我。

我一臉的委屈地説:“大年初五。你們知道是什麼子嗎?”

“就是大年初五了。還有什麼啊?”老趙一頭霧水。

“南方可能講究點,説那是財神的生!”博學一點地老頭哥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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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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