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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的我還戴着紅領巾的時候,每逢週一早上,一羣人站在場上,參加學校升旗儀式。大夥兒被統歸置成一個個方陣,列隊在光禿禿的旗杆前,幾個護旗手,人手攥着國旗的一角,將國旗繃展。每每這個時候,升旗儀式並不是馬上進行的,而是在國歌奏響起之前,校長總要擺出一副老派作風,嚴肅地説一番話:“你們是未來的建設者,是祖國未來的主人翁,你們是新社會的棟樑、你們是花朵、發芽的小樹苗∏八九點鐘的太陽…你們是21世紀的接班人。”那時候我為校長掛在嘴邊的一席話,常常陷入一個個苦思冥想中,21世紀多遙遠啊,真到了21世紀,我就是國家的主人?像校長那樣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順便拉出一個同學罰站,甚至叫他抄賴寧的
記…真威風!最關鍵等到了21世紀,我長大了,再不用寫作業,再不用試考…再不用上思想品德課,再…再沒有煩惱。
回憶充滿疑惑,不清的片段太多。如今窗外飄着雪花,冷冷的。
“21世紀的接班人們”在2世紀裏倒在厚海綿的大炕上,着2塊5的吉慶,述説着21世紀的惆悵。
那夜老頭哥心情跌進了谷底,起初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猛然間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叫:“通通滾過來,速度的,女足研討會。”喊完竟沒有一個人搭理他。見旁邊的我仍在mu沙漠裏砍小豬,惱羞成怒,一把撥掉電腦電源,再次大叫:“都聽到了沒有?速度,速度的!”老趙與猴子慢地來到我房裏。為了防止老頭哥的打擊報復,猴子特意把老趙推到身前,以作掩護,嘴裏趕緊説好聽的:“大哥,説來説去,咱都是為了推進共同的教練事業。小弟剛才説了點
氣地話,不也是為了
發你的鬥志嗎,咱有話好好説…”老趙被猴子拉扯得有點難受。拍開肩上的猴爪,一把將他推到炕上。不耐煩地罵道:“滾蛋!我不喜歡
多的,別拿我當盾牌,叫你小子好好享受説話不顧後果的滋味。”老頭哥迫不及待,按住猴子,幾個人一起壓了上去…。
例行完傳統運動之後。我們三個笑嘻嘻地望着猴子。猴子痛苦地從海綿裏爬出來,小眼眨了又眨。委屈地哼哼着:“沒你們這樣的啊,別鬧了,言歸正傳,咱先好好商量一下訓練政策。”
“其實訓練時間太短,不可能系統地去抓,我看還是體能和身體的協調吧。你瞧今天,跑了沒10幾分鐘就開始倒,這哪成啊!”我説。
“海邊吧!沙地跑步對耐力和協調都是一種挑戰!”老趙笑道。
“我看行!”老頭哥點頭。
“不過,那羣小丫頭,夠懶。能跑起來嗎?”我提出疑問。
猴子一拍腦袋。神氣活現:“那還不簡單,叫她們前面跑。後面喪寧牽個大狼狗拼命追,**!她們丫跑的一定比喬伊娜還快!”
“我靠,去他媽哪裏找狗,你整點實際地行不?”老趙罵道。
的確,從哪裏狗是個嚴重地現實問題。於是,我們都不説話,陷入沉思,我抬眼看錶,已是凌晨一點鐘。
忽然老頭哥猛地坐起身來,神秘地説:“明天6點半,你們先過去帶隊,狗的問題,嘿嘿,看我的!”隨後,大家相繼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老頭哥就起牀出去找狗了。
而此時已經6點,我趕忙叫醒猴子、老趙。
太久沒有早起過,我們忽視了個嚴重問題,3月初早上6點半,天也是黑的。
從文耀裏去學校的路上,我們三人並沒有因為睡眠少而無打采,甚至開起了彼此地玩笑。進去校園時,周圍的一切仍被黑暗籠罩,猴子一邊與我們打鬧,一邊時不時來兩聲猴叫。或許是因為早上地空氣很好,又或許是因為晨練對我們來説是那麼的久違,大家顯得非常有
神,臉
紅潤,説話聲音也大於平時。
進了場,天邊終於開始泛白,由於昨晚下過小雪,空氣中伴着絲絲寒意。我們放眼四周,
場上只有零星幾個在跑圈,還都是男的。
“人呢?”我問。
“不知道,估計看天沒亮,還沒有起呢。”老趙委靡不振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