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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後,老頭哥追憶往事,他發現當年內心的矛盾是一件很要命的事,而矛盾所帶來的心灰意冷更為可怕。面對自己那如同嚼蠟般枯燥乏味的大學生活,叫他失落之極;面對出現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曾經追過多年的戀人,另一個則是送上門的肥,可偏偏此時腦海裏卻再次浮現出孫丹的點點滴滴,種種的記憶,甜美的、傷心的一時間衝擊着他的思緒。
在他憂鬱的時候,不管那是什麼時候,他都不喜歡被別人察覺到,特別是在大妹面前,他更是發自內心的抗拒。
或許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他已經努力把掩飾做的最好,但還是被大妹輕鬆攻破。
當晚在洗手間的爆發,點燃了老頭哥沉寂20多年的慾火。在他撲上去的一瞬間,他甚至不記得她的名字。
那一刻他的大腦突然空白了,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在做什麼,只是任由大妹擺佈着。在這一片空白中,隱隱閃現着孫丹美麗而又絕情的容顏,小西温柔而又可愛的笑臉。老頭哥突然
到一種落寞,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來北京,是對自己大學生活的失望,還是乾脆對整個生活的失望。這個問題彷彿一個巨大的木槌,重重擊打在他的
口,沒有傷痕,卻震肝裂肺的疼。霎時使他的思維從空白中跑了回來。然而,大腦一旦恢復了主觀的思考,原始的慾望便毫無懸念的佔領了他的全部,他
暴的把貼在身上的大
妹翻倒在浴白,然後自己不顧一切的壓了上去,亦如他對這人,這事,這生活,已經不顧一切。
衞生間裏,水龍頭還沒有關,無聲的水無聲地衝洗着老頭哥的那雙臭襪子。
忽然大妹翻過身,用手擋住老頭哥,衝他嚴肅地問:"如果我反抗的話,你也會**我嗎?"這句話讓老頭哥差點吐了血,如同一個武林高手在運功發力的最後關頭突然不得不收招,以致內力傷及了自己。
他到自己又一次被戲
了,
中有説不出的鬱悶和尷尬。他起身打算離開這個荒唐的地方,誰知大
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
口;探身過來要故伎重演。老頭哥猛地推開她,大
妹又跌回了浴白。
老頭哥呼的一下打開了房門,頭也不回的説:“我他媽還真懶得碰你!”然後毅然離去了。
從大妹的房間回來,他一頭扎到牀上,他此時的腦海裏想的全是小西,這點他自己很清楚。這回整得太離譜了,自己曾經愛着的人是小西,而自己卻在她身邊做出了這種事來,他自己不敢想,也不敢原諒自己。
如果沒有那倆傻妞,他不會來北京,也不會想起小西,那樣他也許會忘了她,就算不會忘,也只是一個美好的回憶罷了,畢竟他很清楚,他們不是一路人。可現在説什麼都已經太遲了。他親手把自己的希望砸得粉碎。為此他差點就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卻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
“呵呵,很公平!”老頭苦笑了一聲。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他預這種懲罰才剛剛開始。
他不願意再去想剛才發生的種種。希望這是個噩夢,等明天夢醒了,自己就解了。但就算是夢,也不能讓小西知道,因為在小西的記憶裏自己還是那個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整天帶着笑容的老實孩子。
或許他終於明白了,男人慾望在種種心理壓力面前是那麼不值一提。經常用理智來解釋情,但卻無法用情
解釋理智。
夢裏他彷彿又回到了中學時代,還是那個開滿桃花的季節,還是那温馨的校園,還是小西那張可愛的臉,她拉着他的手盡情地説笑,老頭心裏到無比幸福和滿足,他盡力
合着小西,盡力去聽清楚她所説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但是越想聽清楚卻越聽不到,小西的笑容也逐漸模糊,慢慢消失在桃花中,只剩下老頭獨自站在枯枝敗葉的校園裏。
老頭心裏一急,醒了過來。用手使勁了
臉,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忽然看到旁邊的牀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一大老黑,嚇他一跳,那樣子真夠壯的。大概是昨晚自己睡着以後住進來的吧。不過這哥們很有素質,沒有把自己吵醒。睡前帶了一頂白
的睡帽,上面有兩個球,很是滑稽。
老頭哥輕聲來到洗手間裏,對着鏡子用小西買的用品洗漱,她買了三把牙刷,兩個很普通,一個很
緻,
刷很軟,他想那應該是給自己的。
洗漱之後立兒馬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估計倆傻妞這會還趴在牀上沒起來,就到學校門口去吃了些東西,順便給她們帶了些。
沒好意思打電話給小西,他需要時間調整一下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如何面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