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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啥事兒!四叔你這是咋了?你不是去鄉里開會了嗎?怎麼…”

“哦…沒…沒啥!天…天氣…太熱…”劉德海忙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還時不時回頭看看“柱…柱子,要是沒事兒我就先回去了。”劉德海神慌張,匆匆離開了柱子。

“謝天謝地,要是晚出來一會兒非得被四叔堵在家裏,到那時候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劉柱子心中暗暗慶幸,竟然有一種很“興奮”的覺。

“我怎麼覺得越來越熱啊?天也沒有這麼熱啊?”劉柱子越走越覺不對勁兒,全身不停地冒汗,就連呼都越來越急促。

離家已經不遠了,劉柱子硬撐着往回走。這個時侯他看見一個女人風風火火地朝自己跑來,這不是村頭的李寡婦麼?她咋跑來了?劉柱子心中一愣的功夫,李寡婦幾經跑到了自己面前,氣吁吁地停下來,問道:“柱…柱子兄弟!你看到…看到劉村長了沒有?”劉柱子知道李寡婦的為人,李寡婦名叫李大梅,早年就守寡,拉扯着一個閨女十幾年,雖然俗話説寡婦門前是非多,但是李大梅恪守婦道,從來沒有聽説和哪個男人有過瓜葛。她找村長幹什麼啊?劉柱子一點兒都想不通“李大姐,村長剛過去啊…”李大梅二話沒説,又開始追。剛跑兩步,突然沒了力氣,身子左搖右晃,幸虧劉柱子眼疾手快把她扶住,才沒有摔倒。

“李大姐,你沒事兒吧!”李大梅有些中暑,面蠟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一直滾到下巴,順着下巴落進口,口濕了一大片,隨着呼起伏不停。

“沒…我沒事兒!”李大梅緊張地拿開柱子的手,離開柱子,可沒走兩步,竟然再次暈倒,柱子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懷中,再怎麼叫都叫不醒!

摟着一個寡婦在懷裏,劉柱子一下子慌了神。這可怎麼辦?前面就是自己家,劉柱子腦袋一熱,竟然抱起李大梅朝自己家跑去,一時把自己的事兒忘在了腦後。

“喲!太陽從西邊出來啊!你這是把誰家姑娘給抱回來啦?讓你媳婦我瞅瞅!”秀珍看見劉柱子抱着一個女人跑回來,頗有興趣地問。劉柱子沒有搭理她,徑自跑進屋裏,把大梅撂在了炕上。秀珍看到是劉寡婦,更是來了興趣“行啊,劉柱子,沒看出來啊,這不吃腥的劉寡婦都能被你給暈了,跟我説説你用了啥辦法,該不會是你的軟…”

“她…她熱…熱暈了,怎…怎麼辦啊?”柱子急的滿頭大汗,不知所措。

“喲!還着急了啊?穿那麼嚴實,不熱暈才怪,你給她光了不就涼快了麼?”秀珍倚在門框邊上嗑着瓜子,咯咯直笑。

劉柱子急過了頭,竟然不加思索地真去李大梅的衣服。

秀珍一看這情形,非但沒有阻攔,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劉柱子正要解開大梅前的扣子,大梅恰好也醒了過來,看到劉柱子一雙手伸在自己前,躍躍試的樣子,一巴掌掄過來,打在劉柱子臉上。

“柱子,你幹什麼!?”秀珍急了,一下子從劉柱子家炕上坐了起來,沒有想到李大梅這一坐,前的那個釦子竟然自己繃開了,更沒想到的是李大梅里面什麼也沒穿,一下子光乍在劉柱子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像火山噴發一樣的一幕讓劉柱子看傻了,似乎還有一股香飄進劉柱子鼻孔,整個人都暈了。

“臭氓!”李大梅惱羞成怒,又一巴掌掄過來,劉柱子絲毫沒有躲閃。捱了重重一巴掌,劉柱子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還傻傻地站在李大梅的面前。

秀珍就像一個看熱鬧的局外人,站在門邊上捧腹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大梅説“大…大梅姐,你看…你把我家這軟柱子饞的!”大梅姐趕緊捂住自己那對兒十幾年都沒有被男人開採過的大白饃,羞紅着臉朝秀珍解道:“秀珍妹子,你這是啥意思啊?你咋能這麼説呢!柱子可是你男人啊!”秀珍笑的更加厲害,乾脆蹲在了地上。

“他也算男人…他是那塊兒料麼?你也不瞅瞅他褲襠裏…”秀珍本來想在李大梅面前再挖苦劉柱子一番,話到此,卻沒有了下文。大梅看秀珍表情驚愕,也不由得低頭一看,臉蛋騰一下紅透了,猛然推開劉柱子,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劉柱子家。

屋子裏又只剩下秀珍和柱子兩人,秀珍驚愕地不得了,指着劉柱子的褲襠,吐吐地説:“柱…柱子,你你…你那…那是…是什麼…”劉柱子也覺得奇怪,低頭一看差點驚厥,自己的褲襠什麼時候已經拱起一個大帳篷,什麼驚人。劉柱子也清醒了過來,呼更加地急促,覺渾身燥熱難受,再看到自己的異常反應“媳…婦,我咋…我咋這麼熱呢?”秀珍幾天都沒碰過男人,突然看到自己男人的“兇猛”也顧不得劉柱子滿身臭汗,從門口一竄起來,猛虎下山般就把劉柱子撲倒在了炕頭上,就地打了一個滾,她比劉柱子呼還急,一之手早就順勢進了劉柱子的褲襠裏,一邊急促地説道“我…我給你…涼快!快…快要了我吧!我的可比那李寡婦的大的多!”秀珍着那對兒圓的傢伙在劉柱子的臉上又蹭又摩。

劉柱子的燥熱一點都沒有減退,秀珍這麼一刺,那種原始的獸一下子被發了出來,狠勁兒一推秀珍,差點把秀珍推下炕去。秀珍還沒來得及動,劉柱子一把又揪住了她的腿,往回一拽,拉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三下五除二扯光了衣服!

大白天就從劉柱子的家中傳出秀珍“嗷嗷的”的叫聲。

走過劉柱子家的大姑娘都羞紅着臉跑開了,不一會兒劉柱子家門外已經擠滿了聽熱鬧的人。一些老孃兒們嘰嘰喳喳個不停,都知道劉柱子是個不中用的男人,而秀珍又勾搭男人,大家都想知道屋裏這個把秀珍幹得不顧廉恥、大白天就“嗷嗷”直叫的男人是誰?

“娘,這是什麼叫聲啊?”一個孩子拉扯着自己孃的衣角,問道。

“快滾回家去!”女人踢了孩子幾腳,孩子哇哇大哭起來。柱子家外面已經是一片混亂。

秀珍的叫聲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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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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