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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孫彩英嚎啕大哭的樣子,劉柱子慶幸是個大雨天,否則非讓街坊四鄰都聽到見不可。
“你這是咋了?好好的你哭啥?”柱子又結結巴巴地問道。
“柱子…我的命好苦啊…”孫彩英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嚎道“咱們…咱們的孩子沒了…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啊?”
“什…什麼?”柱子一愣,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孫彩英竟然撲到了自己的懷裏,使勁兒地拍打着柱子膛。
柱子本來就渾身濕透,聽了孫彩英一番話,連心都涼透了,這會兒任憑孫彩英在自己的懷裏哭鬧,僵持着身子扭頭看着窗外的瓢潑大雨,心頭湧出了太多的苦澀。自己的種兒怎麼説沒就沒了,本來柱子還指望這個女人能給自己生個帶把兒的種兒,也好為了老劉家傳宗接代。其實柱子怎麼會想到,孫彩英曾經只是空口説了句懷裏他的種兒,究竟有沒有真懷上只有彩英自己心裏清楚。如今這番哭鬧,誰敢肯定這不是孫彩英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呢?
柱子畢竟在裏面蹲了幾個月,心中的想法多少也有了一些變化。他小心地拍了拍孫彩英的肩頭,闊別數月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親近。
等着孫彩英漸漸平息下來,柱子才試探地問道:“怎…怎麼…怎麼就沒了呢?”顯然柱子需要孫彩英的一個合理解釋,孫彩英紮在自己的懷裏,一臉哭相地把頭抬了起來,眼眶裏還噙着淚花。
孫彩英繼續哭哭啼啼地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柱子沒有想到這件事還和劉德海扯上了關係,當然是真是假只有孫彩英自己心裏清楚。按照孫彩英的話講,有天晚上劉德海喝多了,竟然強拉硬扯要乾了自己,兩個人就在炕上滾打起來,結果一不小心摔下炕,就把孩子給摔掉了。聽了孫彩英的話劉柱子還深信不疑,恨的牙癢癢,但是很久之後他才明白過來孫彩英之所以這樣説完全是想死無對證。
沒想到自己的種兒都毀在了劉德海這畜生手裏,一時間劉柱子真想去把劉德海從墳坑裏挖出來餵狗。
孫彩英講完了“傷心事”以後,再一次紮在柱子懷裏泣不成聲。
柱子把手垂在兩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倘若這事兒擱在以前,柱子肯定早趁機摸上幾把了,可是自從劉德海死後柱子忽然琢磨明白了一個理兒,那就是與其説劉德海栽在他劉柱子手裏,還不如説他是栽在了女人手裏。到了後來劉柱子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有些事情成也成在女人手裏,敗也敗在女人手裏。
任憑孫彩英撲在自己懷裏,柱子能清楚的覺到她的軟
脯起起伏伏。
忽然劉柱子聽到孫彩英哭啼着説道:“柱子…抱俺…抱住俺!”柱子遲遲沒有動,可能孫彩英也覺得不對勁兒,恍然抬頭望着柱子的臉又直接説了一遍:“柱子…抱着俺!”
“我…我看算了…一會…一會兒你家建國回來…”柱子搪地説道。
“他去了鄉里辦貨,下這麼大雨肯定回不來,我讓你抱你就抱,你怕個啥!”孫彩英直接抓起了柱子的手大膽地放在了自己的上,起身坐到柱子腿上,
了
雙手摟住了柱子的脖子,臉對臉的盯着柱子看,誰也不知道孫彩英唱的這是哪齣戲,上水村少了個王翠娥,她倒是顯示出了幾分王翠娥的本
。
“你看…你看咱倆都濕成這樣…我…我看我…”柱子都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幾乎一張嘴就要碰到孫彩英的嘴。
“濕就了嘛!”孫彩英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柱子,先前的哭相早已經煙消雲散,如今反倒多了一絲挑逗的笑意,細滑的手指不斷在柱子濕濕的背脊上滑過。
聽了孫彩英“濕了就”一番頗具挑逗
的話後,柱子渾身一顫,因為孫彩英的一雙熱
已經貼了上來,差點兒連舌頭
子都
進去,堵住了柱子的嘴巴。柱子頓
渾身燥熱,一雙大手也緊緊按在了孫彩英
股上,猛地一下子將孫彩英整個身子拖了起來,繼而又雙雙撲倒在炕上,然而整個過程兩個人的嘴巴都死死攪合在一起。
被孫彩英黏在上一頓熱吻,柱子的腦子一片空白,好像一隻發情的雄動物一樣全身心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
配。柱子把手
進了孫彩英的褲
裏,左右一拉直接扯開,孫彩英也沒料到柱子這麼突然,下身一覽無餘暴
在柱子的眼前,孫彩英哼唧了一聲:“你輕點!”柱子並沒有理會孫彩英的話,坐在孫彩英身上解自己的褲
帶。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響,突然劃過一陣悶雷,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兒,柱子整個身體僵硬在了孫彩英的身上,眼巴巴地望着她被撕開的身子。柱子
覺自己就像是一頭禽獸,儼然自己就和當初的劉德海一個德行,禽獸不如!柱子心裏一陣
搐,一種剜心的疼讓柱子大叫了一聲,不堪回首的那些事一幕幕在腦海裏刀片子一下劃過,留下深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