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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愣,田氏喜道:“快説!你又有什麼鬼主意?這附近的匈奴貴族我們都敲詐過一遍,難到漏了哪一家?”
“當然!難道娘忘了壺衍豹那小子?”黃九智面詭秘。
壺衍豹是當今匈奴單于的小舅子,二王子頭曼的親舅舅。在匈奴眾多貴族中頗有些勢力。
“他家?這混蛋常常南下趙國燒殺搶劫,想他家的馬匹似乎不太容易呢!”田氏面帶愁容。
“放心吧!智兒已經問過他家的幾個奴隸,據説他明天就要帶着奪來的財物回城。”黃九智笑着貼在田氏的耳邊,一五一十地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嘻嘻!你這小東西,當真壞的出奇!”聽完兒子的計劃,田氏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若是我的智兒沒有絕症,保不準他也能成為一代梟雄…]…
成功地從匈奴貴族壺衍豹那裏‘敲詐’來近兩個月的糧食,田氏母子的生活更加充滿樂趣。暫時解決了温飽,黃九智開始分析整合腦子裏關於武功的東西,想找出一套提升田氏武功的速成心法。這時的他,竟然能把‘前身’每次在網絡上見過的眾多武功心法一字不拉地記下來。他有些疑惑:[明明是借屍還魂,為何老子的記憶會如此奇怪?在那個世界裏某一次和**的情景都能記的這麼清楚!
…
]一天夜裏。
“智兒!這些天你也不給娘講故事了?天天沉思不語,你在想什麼?”田氏十分擔心兒子,生怕他又變‘啞巴’。
“娘!智兒在回憶師傅讓我記憶的一些武功心法。等時機成,智兒就傳給孃親!”貼在田氏懷裏的黃九智瞬間
受到了母親的心事,忙解釋道:“往後智兒再也不讓娘擔心了!”
動之餘,田氏問道:“你現在的情景又練不了武功,你師傅此舉何意?”
“這個…這個,智兒也不清楚。師傅做事總有他的道理,他的心思不好揣摩!”黃九智吱唔道。…這天,母子二人從馬場回來,剛走到一個沙丘。一個的少年從沙丘前狂奔而來,此人在十四歲左右,健壯結實,面略微有些黑,濃眉大眼,通天鼻下,兩片嘴
出奇的厚,身着華麗錦鍛長衫,外套一件緊身虎皮棉襖,手上拿着一個熱氣騰騰的羊腿。在他的身後,一羣和他歲數差不多的少年跟着狂奔,看這些跟班身上的着裝,明顯比之前那少年差了一個檔次。
“二王子!你等等我們!”黃九智認得這個少年便是匈奴族的二王子頭曼,這小子經常領着一幫烏合之眾跑到自由華夏人的地方來欺負人,以便能夠讓這些華夏人犯錯誤而淪為自己的家奴。以頭曼的身份,本不至於經常來找這些華夏自由人的麻煩,可終究也只是個二王子,與同父異母的大哥霸格太子比起來,勢力實在小的可憐。不拿這些華夏人出氣,他也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樂子。
田氏想要抱着黃九智離開,頭曼已經拿着羊腿跑到他們母子跟前,身後,那幫王子黨也跟着張狂而來。
“喂!站住!你們兩個華夏豬,見到本王子也不下跪!”頭曼仰頭,冷冷地盯着面前的母子倆。
“是不是想死?”
“娘!您先放我下來!”田氏正準備委曲求全,卻被懷裏不安分的兒子給糊塗了,神情疑惑地放下兒子。
只見,黃九智向着頭曼走了幾步,仰起頭,用幼稚的童聲問道:“二王子!你敢不敢單獨和我聊一會兒!”
“狗奴才!敢和老子講條件!”不由分説,頭曼一個巴掌就要掄到黃九智的臉上。
田氏還沒來得及護兒子,就聽見兒子一揚手“慢着!二王子要是怕就算了。看你這副小身板,我也知道你怕了!”頭曼被嚇的一怔,舉在空中的手便定在了那裏。
“哈哈哈哈!”頭曼身後的王親貴族子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隻華夏豬,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子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老子一個就能把他崩飛了!”
…
本是氣急敗壞的頭曼也被黃九智給逗笑了,笑的差不多盡興了,他一揮手,對着身後的黨羽們吼道:“你們別吵,本王子就看看這隻華夏豬想做什麼?”説完,指着田氏與自己身後的人道:“你們都給本王滾遠點!”雖然疼愛兒子,可看到有點超乎平常的他,田氏忽然變得像往常一樣冷靜,緩緩往後退去,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兒子。[嗯!這個距離,足以殺二王子了!希望他不要做出傷害智兒的舉動!
…
這個智兒,他到底想做什麼?]見眾人都走到聽不到兩人談話的地方,頭曼瞟着黃九智“你這隻小華夏豬,是不是想和本王子單挑?”
“二王子!你現在看我的眼神,是不是有點像霸格太子看你的眼神?”黃九智提前抬手“先別翻,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有一萬種讓你做上太子的方法!”舉起拳頭的頭曼緩緩放下了手,眼前的這個小男孩讓自己吃驚和無奈,更多的,他讓自己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母后告訴我,華夏豬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個個都
詐狡猾,不能相信。看來,這些都是真的!
…
可是,他真的能夠幫我坐上太子之位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