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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第二章巧佔便宜詠梅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她的臉還有些蒼白,不過美目已經微有光采,證明她的身體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憐愛之心,他心説:“她為什麼還要回來呢?難道她是為了我嗎?如果是的話,這回你可是大錯特錯了。你以為周慶海這傢伙是善男信女嗎?他是個偽君子,真小人,他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周慶海鼓掌道:“關姑娘,你果然是個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離開魏小牛,所以你不會逃走,對吧?”詠梅臉上一紅,看了一眼小牛。説道:“沒錯,他是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裏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説,我還要將你繩之以法呢。”周慶海哈哈狂笑,説道:“關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觀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又如何能將我繩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話。”小牛説道:“好了,周慶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會合嗎?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們兩就不奉陪了。”周慶海一擺手,説道:“魏小牛,你説得輕鬆,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呀。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倆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離這兒已經不遠了。”小牛問道:“你的朋友是誰?他住在哪裏?”周慶海説道:“你不用多問,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周慶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針試驗食物,並叫小牛兩人先吃,小牛與詠梅也不客氣,隨心所
地吃着,飯後,周慶海領着兩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卻手握刀柄,離詠梅近,看那個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樣,他就魔刀出手,要詠梅的命。小牛因為在乎詠梅,就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小鎮是西南的一個偏僻地方,人口不多,當地多是異族人,至於武林人士,更是罕見。三人轉悠一天,也沒有看到一個武林人,當然了,周慶海也沒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聽朋友的下落,這使小牛更加確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慶海領着兩人走遍了這個小鎮的所有蛇店,仍然沒有什麼收穫,周慶海望望西邊的落
,嘟囔道:“這個老傢伙死到哪兒去了?他不是説這個時期都在家待着,不亂走的嗎?怎麼所有人都説,他出門了呢?”小牛望着眉頭緊皺的周慶海,微笑道:“蛇主
,我看啊,那傢伙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
得魂都沒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你對他就不要抱什麼希望了。”周慶海搖頭道:“不會,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小牛不再理他,轉頭看着詠梅,詠梅就在他的身邊,在夕陽的照耀下,詠梅的臉紅得鮮豔。她幾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讚歎;她隆起的兩個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種強烈的誘惑。從頭到腳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體形是那麼勻稱,那麼受看。既散着青
氣息,又
着柔美的女兒味,這一切都使小牛想將她擁在懷裏疼愛一番。他心説:“這個周慶海真討厭,我得儘快擺
他,好與我心愛的姑娘親熱一番,相信我真要這麼做的話,詠梅也不會反抗的。”這時詠梅又忍不住咳嗽幾聲。小牛連忙拉住她的手,問道:“你怎麼樣了?還是全身發冷嗎?”詠梅笑了笑,輕聲説:“沒有事的,比昨天已經好多了。”一旁的周慶海説:“看着你們兩人相親相愛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過尋常百姓的
子。”小牛説道:“那好哇,你把魔刀
給我,你去鄉下隱居過
子吧。相信不會有人打攪你的,你從此可以擺
武林的紛爭了。”周慶海抬頭望天,長嘆一口氣,帶着痛苦地惆悵説:“事到如今,是騎虎難下了,走吧,咱們回客棧。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錯,咱們回去比酒量。”小牛也不示弱,高聲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話,可能我不如你。要説比酒嘛,我不會比你差的。”説着話,拉着詠梅向客棧走去。在經過酒店的時候,周慶海買了四壇茅台酒。回到客棧後,又叫老闆給炒好菜送進房裏,然後三人這才回到房間裏去。
稍後,酒菜齊備。三人入座,周慶海像個主人一樣。給兩人的大碗都倒滿酒,還要倒第三碗。詠梅説道:“我是不喝酒的。我們有規定的,不準飲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門的。”周慶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嗎?你就可以嫁給魏小牛了。”詠梅瞧了小牛一眼,説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當掌門,還是要嫁人呢。”周慶海説道:“當掌門有什麼好的?一天跟人勾心鬥角的,多累呀!還不如嫁人的好,嫁給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只羨鴛鴦不羨仙啊!”詠梅反相譏,問道:“那你為什麼削尖了腦袋往前衝,拼死拼活要當掌門呢?你這麼説,不是自相矛盾嗎?”周慶海長嘆一口氣,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時,臉上有了淡淡的紅
,使他的臉變黑了。他瞧着詠梅,目現異彩,説道:“關姑娘,我跟你們不能比。我周慶海沒有心上人,那個女人不能算,因為她並不愛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話,我可以放棄一切,和她遠離江湖,遠離是非。可惜呀,她不屬於我,我呢,除了去當掌門之外,還有什麼事做?”説着話,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小牛見他興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響,何況好久不曾飲酒,又有美人在側。於是,也喝了一大碗。而詠梅説什麼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條斯理地吃着青菜,像個局外人一樣。
兩個男人如同比賽一般,大碗喝酒,轉眼之間,兩壇酒都沒有了。周慶海喝得興起,嘴邊、脖子上、衣服上,盡是酒漬,而小牛卻並不亂,顯得乾淨的。兩人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談論武林,又一起回憶嶗山的那段
子。談來談去,又談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慶海不時地往詠梅身上看,小牛心裏不,伸手在目光經過之處晃了晃,説道:“我説大師兄。詠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話説得好,朋友
,不可戲呀。”周慶海哦了一聲,面現慚愧之
,説道:“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姑娘生得漂亮,跟譚月影一樣漂亮,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現在雖然不像關姑娘跟譚月影這麼年輕,但她卻比當年還美麗,還令人着
。小牛,我説的對吧?”小牛聽了連連點頭,説道:“你説得沒錯。她確實很美麗,不次於詠梅跟月影。”詠梅在旁聽得糊塗,問道:“小牛,你們説的那位美女是誰呀?”周慶海一擺手,説道:“關姑娘,你就不要問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會亂了分寸。來,咱們喝酒,不提女人了。”説着話,他與小牛碰了碗,然後又大口喝了起來,轉眼之間,三壇酒已經沒有了。小牛與周慶海都喝得臉似關公,詠梅見了反
,便到自己的牀上躺着去了。周慶海看了看她,説道:“小牛,你有沒有想過,兩女之間難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兩位師妹吧,她們以後能與詠梅和睦相處嗎?如果她們之間鬧起矛盾,你又怎麼辦?”説着,周慶海那變紅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這一問還真把小牛給問住了,半天才説:“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好騎驢看唱本,走着瞧了。”周慶海嘿嘿笑了,説道:“小牛呀,原來你也不是神通廣大,也不是沒有煩惱呀。我還以為你活得最舒服呢。”小牛咧嘴大笑,説道:“我也是個普通人,我哪有那麼屬害?就連皇帝都充滿了煩惱,何況是我呢?對了,大師兄,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周慶海愣了愣,搖頭道:“不知道,先找個避難的地方再説,先得保住小命,沖虛這傢伙,這回是動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隱秘點,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説着話,拍了拍
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裏就像針刺一樣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現在卻掛在別人的
上。他暗想:“這次出來,就算是不能將周慶海繩之以法,也要將魔刀奪回來。最好等他睡着之後,再試試。”等到喝光酒之後,周慶海站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説道:“有點暈啊!我得去睡了。不過,你可聽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話,我一怒之下,會殺了你們的。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説着話,搖掐晃晃地朝自己的牀走去,往牀上一倒,就不再動了。
小牛望着他的舉動,心説:“我現在就過去結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問題是他是不是裝睡?而我能不能一舉得手呢?”他轉頭看了看了詠梅,只見她好像睡着了,他走過去一瞧,詠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傷並沒有全好,就給她蓋上被子。想到應該好好暖暖她,就鑽進了被子,像昨晚一樣,摟着她躺下。他並沒有馬上睡着,他還惦記着魔刀呢。
小牛沒有那麼快睡着,可詠梅過不多久卻醒來了。她睜開美目,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嗎?”小牛輕笑,説道:“當然是我了,難道你以為是那個討厭的傢伙嗎?”抬眼看看周慶海,還是那個躺倒的姿勢,看來是真的睡着了,詠梅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兩人的頭,小聲説:“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你不用再抱着我睡了。”説這話時,她的臉紅得屬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覺詠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樣。但他既然已經鑽到被窩中來了,哪捨得出去呢?他説道:“詠梅呀,你雖然好些了,但並沒有完全康復呀。我還得抱着你,讓你好得快一些。”詠梅一笑,説道:“小牛,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兩天你可佔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記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對你的女人那樣來對我。我可有點怕你了。”小牛低聲道:“你不該怕我,要怕的話,應該怕那傢伙,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咱們還是小心為妙。”詠梅嗯了一聲,説道:“不會吧?他看起來雖然兇一些,但似乎並不好
。”小牛説道:“人心難測呀。”詠梅在小牛的懷裏掙扎幾下,説道:“小牛呀,你摟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麼大的勁,我又跑不了。”小牛嘿嘿一笑,説道:“不知道過了這幾天之後,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抱你了。”詠梅説道:“肯定沒有機會了。”小牛問道:“為什麼呢?”詠梅回答道:“很簡單呀,於禮不合呀。”小牛哈哈一笑,説道:“咱們往被窩理一鑽,還講什麼禮呀。對了,今天你有機會跑的,為什麼不跑?”説到這兒,小牛正經起來了,詠梅幽幽地説:“你是因為我才被周慶海威脅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小牛讚道:“你真是夠意思呀,娶老婆還得娶你這樣的。”説着話,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詠梅被親得哦了一聲,嗔道:“小牛,你不得無禮。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跟你在一個牀上了。”小牛親得快,連忙説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好了。”心裏卻説:“如果不是旁邊有個周慶海的話,我一定會給你
衣服的。這樣的美女在懷裏,要不來點真格的,實在是
費緣分啊。
後想起來都會後悔的。”詠梅提醒道:“對於周慶海,咱們還是多防着點吧,畢竟他敢殺了秦遠。”小牛嗯了一聲,説道:“我有種鎮
,這兩天他會有大動作的。我睡覺都會睜着一隻眼睛的,不然的話,我心裏緊張。”詠梅輕笑,説道:“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會有怕的時候。”小牛説:“我也是
體凡胎呀。”聞着她身上的香氣,擁着她如綿如玉的嬌軀,小牛的心裏特別
快。他真想將蠟燭給吹滅了,在黑暗中與詠梅相處。那會更有
漫
的,也便於下手。
兩人説着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詠梅先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懷裏進人夢鄉,而小牛呢,大起膽子,將一隻手移到她的
股上撫摸。那裏真是鼓鼓的,圓圓的,很結宜,且有一定的彈
。小牛真想將手伸到她的
下去摸,大快
心,但他還是沒有膽子,他怕她突然醒來會發怒,那樣的話,可有點得不償失了,以前自己給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為顧全大局,小牛便沒有進一步動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睡意上來,也進入了夢裏,正睡得好呢,突然覺身上一疼,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已經被人扔到牀下的地上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個男人正在欺侮詠梅。那人壓着詠梅,
上挎着魔刀。這人當然不是別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慶海,你幹什麼?你也太不是人了,連師弟的女人你都搶。”説着話,他想跳起來,跟周慶海搏鬥。哪知道,手腳竟不聽使喚。
周慶海一邊去扯詠梅的衣服,一邊回頭笑道:“魏小牛,你已經睡了關詠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該輪到我了,你不要想掙扎了,你已經被我點了道,等我幹完好事,你的
道會自己解開的。”一聽這話,小牛腦子一暈,差點不醒人事,他心説:“壞了,這傢伙趁我睡着的時候偷襲我,點了我的
道,而詠梅受了魔刀的傷,功力也沒有恢復。她如何抵抗得了周慶海呢?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着周慶海侮辱詠梅嗎?”那邊詠梅使勁掙扎着,叫道:“周慶海,你真不要臉。你快發開我。”周慶海
笑着説:“我就不放,你能怎麼樣?”詠梅雙手推拒着,叫道:“周慶海,你好歹也是名門弟子,怎麼能這麼無恥呢?你今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周慶海將詠梅的外衣扯破,説道:“我周慶海玩完你之後,就殺掉了事,誰也不會知道是我的乾的。”詠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慶海,你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好漢呢。”周慶海見詠梅
出了紅
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與圓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姦
詠梅的念頭。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辦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勁。肚兜也被扯掉了。那兩隻白白圓圓的尤物在眼前一顫。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呢,小牛叫道:“周慶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嗎?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使魔刀比你厲害嗎?”這話果然有效,他停止動作,轉過頭來問道:“是的,你説吧,我聽着呢。”他的眼睛紅通通的,被慾火給燒的。雖然説着話,可是他並沒有從詠梅身上下來。
而詠梅認定這是個機會,便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向周慶海襠下猛地一拳,這一拳打個正着,疼得周慶海慘叫一聲,從牀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進。
當此千鈞一髮之時,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聲:“魔刀,過來。”説也奇怪,那刀突然從刀鞘裏跳出。小牛動之下,血
沸騰,幕然間
道大開,他一伸手,便將魔刀抓在手裏。
周慶海都驚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運功了,照着周慶海的腦袋就是一刀。
周慶海驚慌之下,向旁邊一滾。只覺撲地一聲,周慶海再度慘叫,原來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