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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往外邊去,水溶和五皇子徒睿鴻正往裏邊走呢。四個人走了個對面,五皇子便先笑了:“四哥好。”徒睿鴻是當今皇后文氏所出,也是嫡子。二人身份有些尷尬,雖然年紀相仿,但是兄弟間卻是一直都淡淡的,還比不得徒四與水溶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情分。
“五弟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了?稀客稀客,快請進來。”徒四自然不會在臉上帶出什麼來,熱絡地往裏讓着徒睿鴻。
徒睿鴻今年也不過是十六七歲,一襲銀白的貂皮大氅將他襯得面如冠玉。他的眉宇之間與徒四有幾分相似,但是五官又比徒四陰柔,想來是隨了母親的緣故。
林燁不能怠慢,忙搶出一步行禮:“林燁見過五殿下。”徒睿鴻笑着要扶林燁,已經被徒四搶先一步。徒四笑道:“都不是外人,五弟,這位是寧表叔的義子。”
“聽説過,只是一直未得見到。”徒睿鴻的聲音清清亮亮的,很是好聽。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看看林燁,又看看徒四,眸光閃動,微笑道“今也算是有緣了,論起來,叫你一聲表弟也使得了。”林燁狀似羞澀地一笑,垂眸不語,只閃身讓開了路,先讓着徒睿鴻和水溶進了屋子。
徒四一拉他的手,林燁朝他搖搖頭,跟在他側方也往裏邊去了。胡總管忙喚了幾個丫頭過來伺候。
幾個人年紀都不大,相處起來便沒有那麼多的拘束。徒睿鴻隨手解了身上的大氅,給了一個丫頭,便隨意地坐在了靠着熏籠的圈背椅上,笑問:“四哥這裏收拾好了?到底是比我早些準備的,看起來各處都利落了。”徒四笑道:“你的宅子還沒
好?”
“唉,哪裏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徒睿鴻抱怨“動工就比四哥晚了,今年天又冷的早。幸而是現成的宅子改建,不過到現在,我看着還不可心。也只得這麼先湊合着罷。等來年,我定要好生修繕一番。”丫頭們上了茶,徒睿鴻接過來一盞,掀起了蓋兒,輕輕撥了撥茶葉,動作暢,很是好看。
不過林燁卻是暗中好笑,明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裝什麼老成呢?
徒四看了水溶一眼,水溶乾咳一聲,黑漆般的眼睛努力睜大表示自己無辜——誰能想到半路上碰到了徒睿鴻,他就跟着來了呢?人家説要到四哥家裏瞧瞧,自己也不能攔着不是?
瞅瞅天,也到了中午。人已經到了,徒四也只能虛讓一番:“方才已經命廚下去備飯了,五弟留下來嚐嚐我府裏的廚子手藝如何?”
“甚好,甚好。”徒睿鴻笑眯眯道,一點兒也不客氣。
徒四叫了胡總管進來“叫廚子快點預備,回來就將酒席擺到這裏來。”這邊兒徒睿鴻對林燁好奇,偏頭笑問:“你可有字?若是喚你林燁,覺得生疏了些,不若稱呼表字顯得親近。”
“還未取字呢。”林燁臉微黯“父親早逝,未能替我取下表字。不過,等到我及冠之時,想來義父也會給取的。”
“…啊,對不住了。”徒睿鴻見林燁神,生怕自己説話讓林燁想起亡父傷心了,想要岔開話題,又不知道怎麼説,撓了撓腦袋,不説話了。
水溶忙道:“燁哥兒,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沒去舅舅那裏?”
“義父前兒着涼了,這兩天養着呢,也沒神看我功課。我這不是偷懶麼,給義父送了一回果子,就過來看看。”一時又沒什麼可説的了,屋子裏靜了下來。水溶摸了摸鼻子,有心問問黛玉最近如何,又礙着有徒睿鴻在,不好説出口。徒四原本就與這個弟弟沒甚話説,這會子他不請自來,又打斷了自己與林燁的好事,自然就更不想説話了。
徒睿鴻微覺尷尬,低着頭吃茶。
林燁眼睛眯了眯,他聽説過這位五皇子,也知道他是繼後嫡子。按説,這麼個身份,怎麼着也不能是這樣一副純良少年的樣子啊。
歪着頭看着徒睿鴻,漸漸地發現,徒睿鴻的臉竟然紅了!白淨的麪皮兒染着紅暈,顯得那張原本就俊俏的臉龐更加難以形容。
嗯…如
花…
林燁的腦子裏蹦出這麼個詞兒來。忽然聽見旁邊徒四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偏頭一看,徒四正眯着眼看自己,臉上神十分有趣。朝他眨了眨眼,成功地看到徒四繃着的俊臉
出笑意。
兩個人只顧着眉來眼去了,卻忽略了坐在對面的徒睿鴻。
徒睿鴻眼中閃過一抹驚奇之,目光從林燁與徒四身上轉來轉去,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點兒驚疑在用飯時候得到了證實——明明在四個人裏邊,林燁的身份是最低的,可是偏偏他卻能夠安之若素地坐在那裏。水溶也就罷了,原本就是個温和的子,對林燁多加照顧,時常布個菜,徒睿鴻並不
到奇怪。令他吃驚的是自己的四哥,那個從小不大與人親近的四哥,竟然始終帶着笑,挑魚刺剝蝦皮一手包辦,就差喂到了林燁的嘴裏!
這…這是個怎麼回事麼!
---題外話---我我我我有錯…今天本來沒什麼事情結果跑去逛論壇圍觀了半天兒掐架的事情…嗚嗚,揮揮小手絹,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