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價太陽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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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小阿都曾被殷殷告誡過…不可以玩火,不可以碰電器用品,不可以碰所有大人覺得對小阿子而言很危險的東西。

那麼,那個“可以碰”的分界點在哪裏呢?

老爸,記得不?

咱家的“可以”起始於您們大人終於不耐煩之後。

沒聽到,沒聽到,一切都是耳邊鳳!

我們家的小阿都是在白天洗頭,因為白天氣温較高,不易令小阿着涼;也因為家裏人口實在眾多,如果一屋子人全擠在晚上盥洗,差不多得洗到半夜去了。所以閒着沒事的小阿,常常會在大中午被抓去洗頭。

以前三四天洗一次的,但後來頭蝨大軍以光速橫行在全國的小朋友頭上之後,政府四處宣導洗頭的重要,衞生所的人三天兩頭造訪學校與農村,發放頭蝨粉。然後,我們可憐的頭皮頓時成為戰場。平常被那些噁心的小蝨子咬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要每天每天地洗頭,被那些臭兮兮的葯粉毒殺。

每個小朋友都討厭洗頭的,因為人人都有過被泡沫攻擊眼睛的恐怖經驗。因此沒見過有誰在洗頭時還能洗得笑呵呵的。我們三合院裏面有一些堂哥到了可以自己洗頭的年齡之後,常常都用“川燙”的方式洗頭,並四處傳授自己的良方妙法,造福其他小阿。

“川燙”法之外,又有人加以創造出“淋澆”法,這兩種的差別是一個把整顆頭浸入浴白裏;一個則打開水龍頭衝一下。兩者皆快速好用,大家都起而效尤。

而那,也正是頭蝨一直沒法有效撲滅的重大原因。

當大家都趕免費使用那種洗頭妙法時,我們家小阿依然被管制着,沒有洗髮自主權。只好一邊羨慕別人、一邊哀怨地讓大人抓去洗頭。

這天,週末,當紅的刑事劇“天眼”又以恐的息音效折磨每一顆緊張兮兮的腦袋。我們幾個小阿被媽媽逮個正着,她一旦有空,就是我們頭皮受難的時候了。

“來洗頭!”媽媽第一個點名離她最近的老二。

不要啦!正在演到壞人要做案耶!老二嘴上應好,股就是不動。

早被一票小表頭訓練出神臂奇功的媽媽,也不囉嗦,拿好巾、洗髮粉、頭蝨粉,就這麼伸手一撈,看也不必看,一隻小辦臂就這麼給撈住,拽着往浴間走去。

啊啊啊啊…不要啦!一條幹巾折成條狀矇住眼,整個人趴在媽媽的腿膝上,然後…行刑!沖沖、洗洗、、抓抓…此動作重複三次,以將頭蝨轟炸得無處可逃為最高目標,給它死!

幾乎像是過了一輩子,老二終於聽到天籟一般的赦免聲。媽媽道:“去叫老三來。”

“喔!”老二拔腿就溜,生怕媽媽覺得時間太多,認為應該多洗一次才夠本。

“記得叫人幫你吹乾頭髮。”媽媽只來得及叫這一聲。

沒聽到,沒聽到,一切都是耳邊風!趕緊看電視比較重要。將老三推去受刑之後,老二努力在客廳裏找尋一處看電視的好望角。厚,每次週末就是這樣,全家人都會回來;如果又剛好是農閒時期,所有的大人就會填滿客廳每一處,害我們小阿子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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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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