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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雲兵,你還是人嗎你?我們家玉芬都死了,你還往她身上潑髒水?”張長生氣得臉紅脖子的,“你説我沒良心,你們孫家有良心嗎?當年你們家小宇快死了,我湊出兩萬的救命錢給你們,沒有我們張家,你現在已經斷子絕孫了!”孫雲兵臉
脹紅,可一時卻不知該怎麼反駁,在這件事上,他始終是覺得理虧的,也正因為如此,這些年,他受盡張家的欺負,也一直忍氣
聲。
見孫雲兵不説話,張長生自然是得理不饒人:“你們家馨馨本來該做我們家媳婦,可她跑了也就算了,現在還找個野男人回來想把大柱子成殘廢,你們説,有他們孫家這麼不講良心的嗎?”最後這句話,張長生乃是對着圍觀的其他人問的。
“是啊,有點過分了,當年孫家悔婚就很不對了。”
“沒錯,拿了兩萬的彩禮,酒都擺了,人卻跑了,怎麼説也沒這個理啊!”
“是啊,怎麼説老張家也是老孫的恩人啊,沒有老張,當年天宇就怕是死在醫院裏了。”
…
鄉下人的想法很簡單,收了彩禮,擺了酒,那就算是正式結婚了,所以在大家看來,這件事上,肯定還好孫馨馨家裏不對的,至於當年張家等於是用兩萬塊買了個媳婦,在大家看來,這也很正常,農村裏,類似的事情太常見了,甚至為了哥哥有錢結婚先把妹妹嫁出去收筆彩禮的事情,也多的就是。
“長生叔,你別一口一個野男人的,按照法律,我跟張大柱沒任何關係,就算我們家拿了你們家兩萬塊,可張大柱在江海市的時候,已經找我要過超過五萬了!”孫馨馨卻忍不住開口,“總之我跟張大柱從來沒有過任何關係,夏天也不是野男人,他是我唯一的男朋友!”
“你説沒關係就沒關係?”張長生哼了一聲,“馨馨,你給我講法律是吧?不要以為我讀書少,不懂法,可我知道,登記過那就是結婚了,你們可是在民政局登記過,拿過結婚證的!”
“這怎麼可能?”孫馨馨有點莫名其妙,“我從來就沒跟張大柱去登記過,更何況,當年我才十六歲,怎麼可能去登記?”
“你們當然不是當年登記的,而是半個月前登記的。”張長生臉上出一絲得意的神情,“你不信是吧?看吧,這就是你們的結婚證!”張長生拿出一個紅本本,高高舉起:“來,大家都來看看,做個見證,這是不是我們家大柱子和馨馨的結婚證?”村裏眾人都圍了過來,相互傳遞着看了看,然後便開始議論起來。
“還真是呢!”
“可不是,那照片不就是大柱子和馨馨嗎?”
“對啊,就是馨馨現在的樣子,看那期,就這個月初登記的呢!”聽到眾人的議論,孫馨馨
覺有點不妙起來,趕緊從一個人手裏把結婚證搶了過來,打開一看,登時便愣了,可不是,那上面正是她和張大柱的名字,身份證號是她的,照片居然也是她跟張大柱的合照。
“假的,這是你們做的假證!”孫馨馨有些氣憤的説道,“這是八月二號登記的,我那個時候本就沒回來,最近六年我一直都在江海,怎麼可能跟張大柱在臨江縣民政局登記?”
“馨馨,是真是假,可不是你來説的,你可以去民政局查啊!”張長生拿出了這個撒手鐧之後,就顯得頗為得意,“據法律,你現在就是大柱子的老婆,你那叫什麼夏天的男朋友,就是你的野男人,不過沒關係,我們家大柱子很大度,不會計較你這幾年找野男人的事情,只要你馬上跟他回家過
子就行!”
“白痴,你説誰野男人呢?”夏天出現在孫馨馨旁邊,很不滿的看着張長生,“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上,讓你變成真正的野人?”
“夏天,你回來啦!”看到夏天,孫馨馨頓時如同見到救星,“他們冤枉我,我明明沒跟張大柱登記過,可他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假證!”
“給我看看。”沐晗從旁邊一伸手,把結婚證拿了過去,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後説道:“這個證倒是出自民政局,不過,這個照片,是合成的。”
“什麼?”孫馨馨不由得一呆,“你是説,他們拿假照片,了一個真的結婚證?”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其實這簡單的,只要民政局裏有人幫忙就行。”沐晗點點頭説道,這年頭有不少所謂的真正的假證,比如警察辦的假身份證,民政局辦的假結婚證,雖然本質上是假的,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説,他們又是出自合法的辦證機構,按理説也是真的,遇到這種事,往往會很麻煩。
“這樣也行的嗎?”夏天卻有點想不明白,他看着張長生,“那我們把他跟張大柱那白痴的照片合成起來上來,豈不是説他跟他兒子結婚了?”
“呃,這個,他們倆都是男人呢。”沐晗有點哭笑不得。
“男人又怎麼啦,我看他跟他兒子很般配的,兩個都是那麼白痴,説不定他們就是同戀呢!”夏天不以為然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