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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姑憤怒已極,將掌中白虹劍一緊,展開離合身法,向發聲之處撲去!
但見兩道三尺多長的白虹,蛟龍鬧海般,在谷中縱橫飛舞,翻滾不停,聲勢驚人已極。
梅花居士、李曉嵐、蔡雪梅三人,恐麻姑怒極心昏,吃了老婦的虧,急忙縱身上前,以資戒備。
曉嵐抱拳拱手説道:“師妹麻姑,年幼無知,有冒犯之處,在下代她陪禮,尚祈前輩現身出來,讓在下領教幾招絕學!”曉嵐話剛講完,祇聽前面谷中,發出“嗤”的一聲冷笑,直朝前面,響了過去,以後就再無聲息了。
曉嵐知道老婦已走,難以找尋,大聲説道:“人已走了,盡白費力氣則甚?”麻姑聞言,果然聽話,立將白虹劍收起,趨身走至曉嵐面前,笑説道∶“老虔婆真個可惡,乘妹子不備時,以真氣打法,把我製得不生不死的,真是難過極了!”曉嵐道:“此人武功甚高,行事莫測高深!是
是正,敵友難分,以後要多多留意才好!”梅花居士道:“此人行動,真是詭異極了,如對冰魄玉蟾有攘奪之心,恐怕早已侵入腹地動手了,但她卻未這樣做,來此是何用意,實在莫測高深!”雪梅道:“照侄女的看法,此人並無攘奪的意思,恐怕是適逢其會,就便看看我們道路,正巧聽到師妹説她魔頭,故此心中不快,暗中出手。”曉嵐也覺此言甚是,連連點頭。
唯有麻姑一人,因出道以來,第一次碰到釘子,滿不是味,悻悻不已,聽他們談話,一言不發,獨自暗想心事。
曉嵐知她心裏難過,忙安她道:“師妹何必如此,誰能保證不敗呢?”麻姑聞言,面
稍轉緩和。
雪梅到底是女人,總比男人心細得多,見她面上神,暗暗留意。
忽然悲風怒號,瑞雪紛飛,鵝掌般大雪,從空飛降,倏忽間,已變成白霧茫茫,地上積雪盈寸。
四人存身裂縫,往外諦視一陣,雪梅嘆道:“高山氣候多變,實在不假!”麻姑似乎被眼前景物所,暫時將情緒沖淡下來,與雪梅並肩而立,指點冰谷中閒談。
曉嵐三人,自幼生長北方,雖曾見過冰雪,但是沒有這樣大,而且降落時,亦沒有這樣突然,都到驚異!
麻姑問道:“師叔,大雪山的氣候,為何變得這樣快?”梅花居士道:“這兒乃整個大雪山幾處最高峯巒之一,原是終年冰雪封山,天氣瞬息萬變,突然雪降,司空見慣,往年剛一入秋,大雪則飛降不歇,一直要延續到翌年暮,方才稍止,今年已屆隆冬,尚未陣雪,我正
到奇怪呢!”三人聞言,這才知道大雪山的氣候,與微山湖和蒙山杭州一帶是不同的。
梅花居士看了三人一眼,笑道:“我們回去吧!照眼前情形看,明中午,這條裂縫,就要封閉了!”四人回地
後,梅花居士,笑謂三人道:“如今藩籬盡撤,今夜祇有在此過夜了!”約莫三更時分,四人正圍坐蓮形凹前,運氣行功的時候,麻姑總是
覺內心煩躁不寧,無論怎樣壓制,毫不放鬆。
她覺奇怪,掉頭望了左右兩側,見梅花居士三人,用功正緊,不敢驚動他們,於是,提着真氣,展開離合身法,帶了白虹寶劍,悄悄縱到裂縫中。
當她的身軀,落入裂縫後,發覺縫中温度,較室內泠得多,而且還有一種似霧非霧的灰白氣體,瀰漫縫中,不但光景陰暗,更具無窮的潛力,人行其中,沉滯異常,如非傾全力前衝,實難通行。
剛走了大半路,更令她驚訝不已!
原來,她口鼻噴出的熱氣,散佈於凍霧中,立刻結成堅冰,口鼻上,也僵硬生痛,用手撫摸,竟是結了一層薄冰,身體亦覺出愈來愈冷,如不運氣抗拒,實在無法支持。
經過了頓飯工夫的掙扎,方把最後小段裂縫走完,來到出口冰谷。
麻姑佇立谷口,縱目凝視,但見白茫茫一片,無法看清景物,地下積雪,已逾五尺。
正眺望間,忽聽右側有竊竊私語之聲傳來,留神諦聽下,才知是長臂神魔聶成,和雪山老魅呼侗二人,乘風雪太大,梅花居士防範疏神的時候,侵入
中,劫奪冰魄玉蟾,並商議如何用陰謀詭計,乘機暗算李曉嵐三人,除此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