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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相連一條線,圈成一個圓,圈裏有圈,圈裏有緣,你是我的甜。
“這是若蘋小時候,麗雅每晚的搖籃曲,那時候,年紀太小,只是聽着歌睡,卻不明白歌詞的意思。兒,
兒。細細嘴嚼,才明白詞中深意。
原來姐姐是將所有的思念,女兒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的痛楚,寄託在這首兒歌中。涼風吹拂着肌膚,周圍的氣温變得涼颼颼的,樹外,夜梟的聲音,開始低鳴。
“大概是晚上了吧!”若蘋的思緒冷靜了下來。
可是,問題仍然是存在,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何種表情,去面對麗雅,那個多年以來,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或着説,她的親生母親,突然,一陣沙沙的聲音,由遠而近,慢慢響起,有人靠近這裏了“姐姐!”若蘋欣喜不已。
習慣地奔出
外,尋找麗雅的身影,隨即黯然想到,那尚未解決的問題。
“小…姑…娘…”一隻手抓住了若蘋的腳踝,若蘋大驚失“是山
?還是鬼魅?”不及細想,舉腳用力地往下連踩。一陣長長的慘叫聲,響遍樹林,待得若蘋鎮定下來,才看清抓住自己的,是一個滿身襤褸的年輕旅人,正是七
前巧遇的
詩人,奇諾。
而倒楣的他,已經被自己踩得昏了過去。
“啊!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路了好幾天,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生了團火,兩人席地而坐,奇諾靠若蘋隨身帶着的小餐包,飽餐一頓。這個糊塗詩人,似乎從七天前起,就在森林裏
了路,受困於其中,直至今
。
“你身邊的那頭驢子呢?”
“喔!它啊!大概是看不起我這個主人,六天前突然把我摔下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你還真的是有夠拙了。”看着他逗趣的表情。
原本鬱悶難解的心情,竟漸漸舒緩起來,這個變化,令若蘋到不可思議。仔細打量眼前這個人,雖然頭臉上滿是泥塵,樣子很狼狽,但只要看着他的動作,就有一種
朗的
覺,彷佛夏
的涼風,輕輕地吹走所有的陰霾。
若蘋突然有種覺,在以往的傳説中,
遊詩人的行列裏,有許多不平凡的人士,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也是位風塵異人呢?他,能不能夠替自己,解開心底的疑惑呢?
“有美貌的小姐對我注目,真是令我到榮幸,不過,我們的年齡差距,似乎嫌大了點啊。”奇諾笑着,對若蘋眨了眨眼。
“年齡差距?你今年幾歲?”
“有時候,男士的年齡,也是種秘密,總而言之,我比你大就是了。”
“到底大幾歲啦!”
“比你大很多歲啦!”這段回答,並不特殊。
只是,奇諾的嘴角,一直掛着抹神秘的微笑,彷佛答案裏,有某種特殊的意義,這點,讓若蘋覺得很難以忍受,好像自己被當成個未解人事的稚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