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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對破曉來説,真是漫長得像是過不完一樣。
她知道現在她跳到黃河…不,就算是洗鹽酸浴也洗不清了,而這一切,全都該怪那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南宮野獸!
真是見鬼了,她跟他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他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慮的敗壞她的名聲、攪亂她的生活?都説了不要動手動腳,可他老兄非但沒聽進去,甚至還故意跟她唱反調,居然在大庭廣眾下索吻!
沒錯,就是吻,不是額頭、不是臉頰,他老兄好死不死的就是親在她的上,將她寶貴的初吻奪了去,而現場臂眾少説也有好幾百個…
這…這以後還要她怎麼做人啊!
最可恨的是,她在顏面全失後還不能腳底抹油的落跑為先,因為在她又驚又怒的同時,那始作俑者竟然氣定神閒、一臉微笑的對她説出控制她的咒語…
“眼鏡。”短短兩個字,成功的刪去所有她可能會做出的行為。
在那一秒當中,她終於能夠體會,為什麼古人會創造出“挫骨揚灰”這類名詞──不能怪她暴力血腥,看他這樣輕鬆自在的用兩個字控制住她,她心中真有奪下他手上的劍,捅他十個八個的衝動。
“曉曉,怎麼一直不説話?”南宮壽信步跟在她的身後,一派的優遊自若。
打定主意以沉默抗議,破曉忍住開口糾正他的衝動。
“真冷淡,打定主意不跟我説話了?”他走到她身邊,跟她並肩同行。
一切就如同他所預期的,夕陽西下,兩個人的影子被拖得長長的…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女主角壓就不搭理他。
“別這樣,我贏得比賽了,不是嗎?”而且還贏得漂亮極了。
破曉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雖然她是個西洋劍的大外行,但她也腦葡定他會贏,因為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多了嘛!既然本來就能贏了,為什麼還要耍那些花招?什麼祝福之吻,真是見鬼了!
“曉曉,曉曉,曉曉…”南宮壽深知如何惹怒她。
“我説過別那樣叫我!”終究還是忍不住,破曉滿心的愠怒爆發,停止前進的步伐,指着他的鼻子大罵。
她本來還想再罵幾句的,但看到那張俊秀出眾的面容斂起純潔男孩的表情,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像她在雜誌上看到的南宮壽──冷靜、睿智、善於分析對手心理狀態。破曉不願心思被悉,斂起所有負面的情緒,自顧自的往前走。
“其實…”南宮壽追上去。
“你不用壓抑自己。”他突如其來的認真讓破曉更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