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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很乾淨,簡陋到了唯餘一牀一桌一櫃,不過越簡陋卻越有簡約的味道,處處乾淨的一塵不染,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在老舊掉漆的桌上,還擺了一個罐頭瓶子做花盆的盆景,裏面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泛着油油的綠。
職業的
讓申令辰先觀察的是這些,爾看看前後的窗户,像是尋找可能藏匿的東西一樣,小木沒理會他,目光卻盯在了另一位身上。
關毅青,夢寐以求的制服誘惑,警花噯瓜子臉型,普通的解發頭,沒有那麼紅,眼線沒有那麼明顯,不過看慣了濃妝豔抹,小木倒覺得這樣的素顏更稀罕,特別素面也能
起男人不軌之心的那種,剛進來的關毅青就是了,她被小木審視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不敢直視,這個下意識的羞澀動作,讓小木覺得更稀罕了。
體玉橫陳的風情見得太多了,這種羞澀的樣子還真不好見到,就偶而見到也特麼是裝出來的,不像這種被制度和制服束縛着的女人,凡有極品,絕對驚豔。
咳…咳…申令辰咳嗽了兩聲,把小木的思緒打亂了,他翻了一眼道着:“喲,你這拉皮條拉出水平來了,眼睛往那兒盯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像你這種只懂案情,不識風情的木頭腦袋,是無從理解的。”小木笑着道,坐到了椅子上,笑着看申令辰提醒着:“你們隨便坐,有什麼事?”還隨便坐?就一把椅子被他坐了,申令辰胃疼片刻,知道這貨難相與,關毅青沒有吭聲,對於小木的印像由壞到好一點,現在又壞了一點,不過她看到小木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又奇怪地想着,其實好與壞,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對了,人家本沒在乎啊,關毅青突然想起初次接觸此人資料的時候,一個吃喝嫖賭
五毒俱全的形象,這樣的人啊,那怕真是紅
線人也得不到半點同情啊。
申令辰繞過這些無關緊要的閒事,直問着:“有什麼發現?”
“大哥,你都知道我拉皮條了,不可能有什麼發現啊?”小木道。
那幽怨的表情差點把關毅青逗笑了,申令辰卻是哭笑不得,連夜駕車來蘇杭市,被對方一句話就噎住了,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他道着:“馬玉兵接觸過你嗎?”
“沒有…也不可能啊,地下世界也是分階層的,我屬於最低一級的,不可能接觸啊,就接觸,也不至於這麼快啊。”小木道。
“你抱着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那就永遠也不會。”申令辰道。
“胡説,我已經很努力了。”小木道。
“是嗎?很努力?努力幹什麼了?”申令辰反問着,努力個了,他現在估計只知道馬玉兵公司的門朝着那個方向開着。
可小木卻不這麼看,他拍着巴掌道着:“確實很努力,我問你,假如是你們警察,想升職、想晉級、想出人頭地,你會怎麼做?
…
哎,美女,你説。”
“好好工作,多出成績。”關毅青隨口敷衍了一句。
“對嘛。”小木恍然誇張道着:“所以我就在好好工作,多出成績,在我的這個位置,能怎麼好好工作呢,我跟你們講啊,這十幾天,我成功地收了兩個馬仔,十七八個小弟,倉基新村一帶的失足女,我基本都認識了…政民路一帶做皮生意的,還有不少撈其他偏門的,我也都認識了,我已經成功地從一個街頭拉皮條的,晉升到拉一條街一個區域的領頭大哥了,這你不能不説我不努力吧?”關毅青眼直了,還有這號人,堂而皇之的標榜自己幹這種事?她看師傅,師傅比她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