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打了扔出去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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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收拾了,去書房拿個硯台,筆墨侍候。”南煙急忙爬起來“東家請稍等。”片刻之後,趙謙看着南煙輕柔嫺的動作,不住問道:“你原來是做什麼的?”南煙的肩膀突然**起來。

“怎麼了?”

“沒什麼,對不起,奴婢失態了。”南煙道“奴婢本是廣平府人氏,年初東夷劫掠,奴婢全家…奴婢隻身逃進京師,王總管見奴婢孤苦,這才收留。”趙謙“哦”了一聲,劫掠平民的事,他見得多了,曾經在軍中聽説一軍士的全家女被東夷**,三孔爆裂而死的事,這南煙幸好是逃得快。

“王福二兩就買了你,還真是划算。這老傢伙是越來越會當家了。”

“要不是王伯伯收留,奴婢指不定已經…奴婢不敢要錢,是王伯伯執意要給的。”趙謙稱讚王福會當家,現在這奴婢就説王福強迫給別人錢,等於是扇了趙謙一耳刮。南煙很快明白這個道理,又急忙道歉。

南煙用枕頭墊着趙謙的手肘,趙謙就趴在牀上給兵部寫了辭呈。批不批沒關係,寫了便可以走了。萬曆那會,許多大臣對皇帝不滿,就是這樣乾的,萬曆也不管朝政,導致當時朝廷空缺了一大半官吏,帝國的事務基本處於停滯狀態。當時野豬皮在建州起兵反明,邊報入京,因兵部尚書兵部侍郎的位置都空着,沒人管事,第二年這個消息才傳進紫城。

趙謙遞了辭呈,就讓人抬到馬車上,急衝衝地溜出京師。馬車走到菜市口的時候,突然慢了下來。

“怎麼慢下來了?”趙謙問。

王福答:“百姓在圍觀行刑,要殺一百多口。”趙謙驚道:“誰獲罪了?”

“聽説是兵部侍郎,被滿門抄斬了。”

“走快些。”因為趙謙是罷官的官員,功名還在,就必須回祖籍,不然是犯法的。趙謙只得回長安老家,要是按照他的喜好,他寧肯去杭州。

到長安的時候,已是崇禎六年八月,數月之間,朝廷又生了不少事,不過趙謙是管不着了,楊嗣昌再一次下台,不過沒有被罷官,重新去了翰林院修編實錄,因為皇上實在找不到把假事描述得有理有據的人才。

走過廣濟街時,趙謙在以前住過的院子前面停了下來,對王福説道:“咱們就住這裏了。”王福為難道:“可是這裏已經住了人。”

“你去,買下來,二至十倍的價錢都行…如果過十倍,就算了。鐘鼓樓就在邊上,敲起來睡不着覺,這地兒也不是多好。”很快,王福便以原價八成的價格買下了院子。趙謙不得不再次嘆,王福是越來越會當家了。不好奇地問道:“你是如何辦到的?”

“老奴這裏有許多兵部的東西…老奴説寇要打長安了,大人臨時徵用這所民房,因為是官用,所以半價買。主人不願意,老奴説不願意一分也沒有。最後才談妥,原價八成價錢。”趙謙:“…”別人搬家還需要時間,趙謙道:“先回黃花村看看我大伯。”在路上走了兩個月,這時趙謙**上的傷已經養好,只是留下了疤痕,不過他不是女人,倒也無妨。

王福在車上嘆道:“真是奇怪啊,長安的官員竟無一人接東家。”馬車走過咸陽街時,趙謙開車簾看了那家官“眠月樓”生意照樣火紅。杭州也一家官,也叫眠月樓,在西湖湖畔。

這時,趙謙聽見有人喊“堂弟”轉過目光,看見一個猥瑣男,穿着庸俗的綢緞衣服,卻戴着一頂氈帽,立即想起來,這人和趙財有些相像。

“二哥?”趙財奔了過來,親熱道:“果然是堂弟,幾年你也不回來看看。”

“上車來説話。”趙謙看了一眼眠月樓,又瞧了一眼趙財這幅財主樣,顯然是來**的“公務繁忙,不好出時間來。大伯還好麼?”

“俺爹啊,活得好好的,在家享福。”趙謙見趙財一身寶氣樣,顯然是財了。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本不用趙謙過問,親戚自然有門道。(注:寶氣是川話。)趙財一臉熱乎勁:“嘿呀,俺趙家可是祖墳上冒了煙,有堂弟這麼個好兄弟,堂弟不知道,就是城裏的知府大人,見了俺,也是客客氣氣的,方圓之內,百姓都仰仗咱們趙家,俺爹成了村裏的鄉老,大夥有個啥事,都是找俺爹…”趙謙道:“那咱們家定是搬了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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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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