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五痛也是享樂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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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貪婪地看着已經着裝整齊的九妹,在她的上瞅來瞅去,長噓了一口氣。

九妹起身,作了個萬福“九妹告辭,大人如要品茶養心之時,請派人到萬梅山莊吩咐九妹便是…”趙謙拱手與九妹告別,懷裏豎着一長物苦笑道:“這茶當真是回味無窮。”九妹低聲道:“下次九妹沐浴齋戒之後,再侍候大人品不用回味的茶。”説罷嫣然一笑,滑出了書房。

“來人,叫南煙到書房來。”趙謙喊了一聲。他的生理需要急需解決,腦子中想到了南煙那柔軟的小嘴,在這個時候能含住他漲裂的分身,當真是雪中送炭。

不料這時另一個僕人在外面説道:“東家,韓先生來了。”韓佐信平時來趙府,是不用通報的,所以直接便來了內院門口。

趙謙被九妹起了慾火,慢腦子,不高興道:“不是説了,讓佐信下午再來麼?”僕人道:“奴婢説了,韓先生言有要事相商。”趙謙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陽,心道大白天的,只想着樂,恐謀士下屬們對自己不滿,便用涼水洗了洗臉,説道:“叫佐信過來,讓南煙先行迴避。”

“是。”不一會,韓佐信入,聞到書房中有股異香,沉着臉説道:“大人,高公上午有急事來報,佐信卻聞大人閉門謝客。不知大人有何要事在辦?”趙謙支吾道:“也沒什麼…只是一些家事…”韓佐信看了一眼趙謙的臉,躬身道:“觀大人印堂、面,是為行樂過度,佐信勸誡大人,注意調養才對。”趙謙汗顏,心道這也看得出來?忙左顧而言他“高啓潛上午找我什麼事?”韓佐信回顧左右,見沒有其他人,才説道:“江北一帶的錦衣衞奏報頻繁,種種跡象表明,多爾袞已得到了多數的支持,恐不久會對我大明用兵。大人應早作打算才是。”趙謙沉道:“何騰蛟和孫可望得先收拾了,站穩長江以南才能立於不敗之地。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候。”韓佐信聽罷,又聞到了那股帶着女人味的香氣,眉頭一皺,長長嘆了一口氣。

趙謙忙問:“佐信何故嘆氣?”韓佐信拱了拱手,看着窗外的園林,唱道:“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佐信…”趙謙摸了摸額頭“佐信真以為我不思進取了?”韓佐信躬身道:“佐信既為大人謀,諫言乃份內之事耳。”趙謙沉片刻,指着桌子上的茶請韓佐信喝茶,然後説道:“先穩固長江以南,再逐鹿中原,是我們的既定方略,不能輕易更改。滿清那邊,設法拖住,得先解除南方軍閥割據才是。”韓佐信想了想道:“南京還有清國俘虜,再以此為條件和談便是。”趙謙聽罷想了想,笑道:“佐信所言極是。前面多爾袞拿地方換了人回去,現在要是不換,就是不公,他不換也得換。”韓佐信道:“如何對付湖廣貴州等地軍閥,大人有腹議了麼?”趙謙搖搖頭“還沒想到妥善的法子,湖廣何騰蛟,尚可用兵平定。但貴州和雲南,地域偏遠,大軍西進,耗過長,江北又有威脅,征伐西南非萬全之策。”

“雲南的李定國,雖是張獻忠義子,但已表明拋棄前嫌,扶明逐清,有大義之心,在西南一帶名聲很響。如我們兵湖南,恐貴州雲南以我為敵,陷入內戰,得不喪失。”韓佐信道“上兵伐謀,用大軍平定非上策也。”趙謙道:“先遣使與滿清議換人質,我們再商議南方事宜。”

“卑職即刻去辦。”趙謙又説道:“知會高啓潛,查錦衣衞舊檔,將李定國的資料報上來,事無鉅細,包括好惡飲食等,全部都要清楚。”

“是。”韓佐信退出之後,趙謙急忙尋來南煙,令其用口舌供趙謙樂,事必,又將南煙按在書桌上,趙謙自提長物從送,直得南煙頭散亂,蕩叫不已。

時桌上有硯台,南煙在心神亂中,按翻硯台,硯台中濃墨傾倒而出,將南煙前染黑一片,趙謙猶自不停,捏之下,戲稱曰,非洲美

高啓潛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下午便送來了李定國的詳細資料,全部都是廠衞密報的東西,世人不知者也。

如某年某月某,天氣如何,李定國吃了什麼,説了什麼,什麼時候拉屎,什麼時候撒,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然也不是每天都有記錄,畢竟密探不是無時無刻都有機會靠近李定國。

李定國,字寧宇,漢族人。幼從獻忠起義,陝西榆林人,家世務農。崇禎三年,年方十歲的李定國就參加了張獻忠起義軍,受到張獻忠的喜愛。李定國隨張獻忠起義軍轉戰於秦、晉、豫、楚,臨敵陷陣以勇猛稱,又喜讀兵法、《資治通鑑》諸書,在軍中以寬慈著。

定國有文武才,以勇猛著稱。大西政權建立,擢安西將軍,同劉文秀等一起,被養為義子,奇合稱四將軍。後數年,崇禎十七年(大順元年),獻忠死後,率大西軍餘部進駐雲南。

崇禎十七年,張獻忠在襄陽被趙謙軍等明軍擊敗,轉入四川,遇到秦良玉等川軍團的剿殺,張獻忠不幸陣亡,大西政權宣告破產。李定國收攏殘兵進入雲南,重新展起來。

此時整個中國的局勢已四分五裂。先説趙謙,實際控制了長江以南東部地區,包括南直隸、浙江、福建、廣東、及湖廣北部(滅掉左良文之後控制)。

長江以南之湖廣南部為何騰蛟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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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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