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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二人一拍即合,當下便低調地出了府門,直接趕去了聚客茶莊。
茶莊已經謝客,周圍全部都是着便衣的侍衞,莊內的閒雜人等也早被清理出去了,趙謙走進茶莊時,裏面靜悄悄的,除了大廳中一個鳥籠的鳥在嘰嘰喳喳地叫喚。
“莊內只有九妹一人,百步之內,絕無可疑之人靠近。”趙逸臣説完便關上了大門,讓趙謙進去快活。
趙謙走過大廳,經過小院時,見秋菊正含苞待放,便摘了一支花菊拿在手裏。
一處閣樓裏傳來琴聲,趙謙便尋着琴聲步入一處閣樓。推開雕花木門,便見九妹正焚香彈琴,引趙謙的,是她身上的半透明輕紗,讓她的肌膚若隱若現,竟比全
更加誘人。
一曲未罷,趙謙也不説話,走將過去,在旁邊坐了,饒有興致地看着九妹冷豔的表情和放蕩的衣着。薄紗之中,九妹肌膚潔白似雪,體豐盈潤澤。
前
球飽滿
聳,白白
。修長腿雙渾圓光滑,有如玉雕。萋萋芳草,濃淡合宜。卻因坐姿端莊,腿雙併攏,使得其濕潤銷魂之處,沒有顯
,於是用
而不
來説,亦不為過。
一曲罷,趙謙問道:“九妹今又有什麼妙茶與在下品嚐?”
“今這茶…”九妹説話之間,
息愈,粉腮愈紅,這倒讓趙謙產生了好奇,究竟是什麼花樣,讓她只一説便如此羞澀?
九妹輕柔地拿起紫砂壺,將裏面早已準備好的茶水慢慢倒入一個大碗中,手法嫺,一股泉水一般清澈的涼茶從壺口倒出,無半滴撒出。
“黃河之水天上來…”趙謙腦子中現出一句詩,便唸了出來。
黃河之水天上來,是説某河落差很大,形成瀑布,故以天上來形容之。
趙謙還聽説過另一種説法,便是因為黃河河水重濁,號為一石而六鬥泥。這些泥沙中的一部分堆積在下游河牀上,積月累,河牀淤高,全靠堤防約束,時久形成懸河。每逢伏秋大汛,防守不力,輕則漫口決溢,重則河道改徙。
因這種“懸河”形狀,故曰“黃河之水天上來”這在趙謙腦海中是一瞬間的思維活動,但因這時間注意力一直在黃河一線的戰事上,他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滿清會不會挖了黃河對付明軍?
趙謙剛一想到這個問題,頓覺身上一冷,因為他意識到完全存在這種可能,黃河河牀本來就高於周圍,要人為決堤,並不困難,而且破壞力巨大。
上次趙謙在西北打李自成的時候,就被人挖了河堤衝得到處跑,跑到了山上才躲過去,前車之鑑,讓趙謙猛然就意識到了黃河的危局。
而此時,鄒維漣正在積極部署大軍圍困徐州,已經過去三天了,鄒維漣説過,十之內便能部署完畢。
趙謙騰地一聲站起,一句話不説,便向門外奔去。九妹吃了一驚,問道:“大人,怎麼了?”
“我有要事處理,下次再與九妹品茶論道。”趙謙頭也不回,奔出了茶莊。趙逸臣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很奇怪趙謙為什麼這麼快出來了。
“大人…”趙逸臣剛喚了一句。
趙謙奪了一個侍衞的馬,翻身上去,又説道:“立刻隨我回府,拿我的手令八百里加急遞鄒維漣,立刻停止攻打徐州!”趙謙等人策馬從大街上直奔趙府,街道上的果子地攤被踢得一片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