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四九懲奸除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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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府書房中,饒心梅在邊上侍候文墨,趙謙正拿着筆專心致志地寫書,這本書寫得是一些物理定律及應用,還附上了以前他設計的蒸汽機構造圖。

以現在的生產力,要造出實用的蒸汽機有點困難,先把構造圖和原理出來,對以後社會的展也許有些作用。畢竟趙謙是想當皇帝的人,一旦坐上去,這書就是太祖的書,不能不引起子孫後代的研究。

這時,一個僕人走到門口,説道:“東家,趙逸臣求見。”趙謙放下筆,説道:“叫他進來。”趙逸臣走進書房,先看了一眼趙謙案上的圖紙,有些驚奇道:“大人畫的,是什麼?”趙謙笑道:“蒸汽機。”趙逸臣在心裏嘆道,大人的興趣愛好果然廣泛,趙逸臣沒聽説過蒸汽機,心下本來也有些好奇,當即作出一副很興趣的樣子,説道:“什麼是蒸汽機?”

“逸臣來看看。”趙謙得意地説道“其實很簡單,有些磨房上面有風車,用風力帶動磨盤,也有用水車的,是不是比驢子拉動要強一些呢?這個蒸汽機就是代替風車、水車、驢子用的動力。”趙逸臣得到趙謙許可,拿起圖紙觀摩了許久,笑道:“卑職明白了,有些地方沒有水車,也沒有風車,這蒸汽機只要有燃料哪裏都可以用。”

“不僅僅是帶動磨房,最重要的是可以帶動戰艦,還可以以此為基礎造出火車。”趙謙看着趙逸臣説道,趙謙的眼睛裏有些火熱。

趙逸臣雖然沒有理論知識為基礎,但是依照生活經驗,也想得明白這個問題,船隻需要動力才能開動,或是用船槳,或是靠風帆,現在是想靠這個稱為蒸汽機的玩意。

時書房裏煮的開水沸騰了,饒心梅正要去泡茶,趙謙指着壺蓋説道:“逸臣看見了麼,水沸之後,壺蓋自動,乃是水汽上衝所致。只要巧加導引,這種力量便可為人所用。”趙逸臣忙道:“大人時時關心百姓生活,天下幸甚。”趙謙的出點壓不是什麼關心百信仁義寬厚之類的,他的目的很純粹,就是想促進技術進步,不過趙逸臣用如此高尚的儒家道義套到這上面,趙謙聽在耳朵裏倒是非常受用。

趙謙無恥受之曰:“在其位謀其職,今我等權柄在手,不能不想着為百姓謀福利。”趙逸臣趁機道:“今有大理寺官員勾結地方,禍害百姓,卑職已查實證據,受害者是個民女,父母雙雙被害,此等行徑,另卑職憤怒,請大人示下如何懲處。”大理寺…趙謙想了想,這個部門的人都不是趙氏集團核心的人物,以趙逸臣的權柄,完全可以自己拿他們開刀,但是趙逸臣卻為這等小事請教趙謙,趙謙以為是趙逸臣做事謹慎的原因,當即指示道:“查明真憑實據,一應人等,緝拿問罪。”

“有大人這句話,卑職便可放手去做。”趙逸臣監管情報,要到證據太簡單了,現在的青幫,和明朝的錦衣衞差不多,只不過沒有正式納入政府體系,不敢直接拿人。

收受惡霸和知縣賄賂的官員,沒有太大的背景,趙逸臣辦起來很簡單。實際上,現在最大的背景就是趙謙,誰能大過他趙逸臣的背景?

不出幾天,一應人等都緝拿歸案,責有司問罪。

張茜娥對趙逸臣涕零,磕頭稱謝。趙逸臣忙做了一個虛扶的動作“姑娘快快請起。”趙逸臣的虛扶動作得到了張茜娥的好,這樣以禮相待,另張茜娥心中過意不去,當即説道:“民女父母之仇得報,大人大恩大德,不知如何相報。”趙逸臣忙道:“姑娘不用謝我,要謝也謝元輔。”張茜娥不解。

趙逸臣繼續道:“此案涉及京城(北京為京師,南京為京城)大理寺官員,不治大惡,無以治小惡,本官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當然是趙逸臣故意這樣説的),不是元輔出手,姑娘的大仇…”張茜娥聽罷,説道:“那民女應該當面叩謝元輔大人才是。”趙逸臣點點頭,見張茜娥頭腦靈活,心中頗滿意,要是以後她能得寵,自然是不會忘了他趙逸臣當初在大街上救她之事。

“茜娥姑娘,過兩元輔會來府中,你要好生服侍元輔,明白我的意思了麼?”張茜娥聽罷臉上一紅“嗯”地低聲應了一聲。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對權柄和地位有慾望,能夠攀上輔大臣,地位自然就上去了,就像張茜娥,如果當初她是有地位有背景的人,父母還會含恨而死嗎?

這是人之常情,大多數人本來就如此。往明白了説,女人平時的際圈子,還是以女朋友居多,攀比心態所致耳。

過了兩,果然應趙逸臣的邀請,趙謙來到了趙逸臣府上做客。

兩人在雅緻的上房中喝茶聊天,談笑風生。趙謙很喜歡和趙逸臣呆一塊,此人親和力很強,總是找些趙謙興趣的話題説。這在古代大概有點阿諛小人的嫌疑,但趙謙恰恰骨子裏不是古代人,總覺得太君子太清高了在一塊就沒意思了。

趙逸臣説道:“大人勾畫的蒸汽機,卑職已找工匠按圖製造,只是像魯班這樣的能工巧匠一時難尋,工匠多表示很難打造,需要耗費大量時間。”趙謙哈哈大笑,因為和趙逸臣的關係很親密,沒有多少拘謹,趙謙是笑得前俯後仰。

趙逸臣汗顏,不知趙謙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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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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