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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農走後,趙謙和田鍾靈説了會話,要休息時,趙謙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地兒睡,只得苦着臉説:“看來我得挨着那大爺湊合一晚。”田鍾靈想了想道:“你還是別過去了,剛才一進屋你就説我們是…是夫,現在你再過去別人會懷疑,終究是陌生人,咱們還得小心些。”趙謙以為然,還是田鍾靈考慮的周到,便説:“可我睡哪裏?總不成我們睡一塊吧?”田鍾靈輕咬着下
:“你睡那頭去,凡事從權,我知道你是個君子,我不怕你。”
“那怎麼成?”趙謙心道,古人不是非常保守嗎,這田鍾靈倒是看得開。如果是別人趙謙才懶得管,可這田鍾靈他實在不想給她抹哪怕一點黑,便故計重施道“你睡吧,我還得考慮下同開的戰事,你爹爹要取同開,你是知道的。”趙謙很做過很多損人利己的事,但是隻要是他覺得好的人,就百般呵護,比如他妹妹。
田鍾靈臉一紅,心中突然恨起來趙謙來,女人心思微妙,就算是田鍾靈這樣的女豪傑也不例外。她恨恨地把頭偏到牆裏邊,閉起眼睛,心道:晚上凍死你,自作自受!
趙謙無聊地坐在硬板凳上,像個呆雞一般。
有比無聊更痛苦的事嗎?有,就是非常無聊。他痛苦地想:如果有本書就好了,哪怕是張滿篇廣告的報紙也好。
坐了近一個時辰,他開始數起腦中的羊來,數着數着,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趙謙被田鍾靈叫醒,頓覺身上冷得厲害,褻衣(功能是內衣)像塊冰一般貼着皮膚,一點温度都沒有,不自覺打了個噴嚏。
“沒事吧?”田鍾靈問道。
“沒事沒事,咱們吃了早飯就走,我把你送到你爹哪裏去。”趙謙站了起來,覺得腦袋突然大了不少,天旋地轉,又疼又暈。
田鍾靈見他一張臉白得像紙一般,緊張道:“你是不是受了風寒?快過來讓我摸一下額頭。”
“可能有些冒了。”趙謙道“不礙事,我
冒了連藥也不用吃的。”
“什麼是冒?”
“哦…那個就是受了點風寒。”鍾靈秀眼睛一紅:“都怪我,這麼冷的天,你在那坐一晚上怎麼成?”
“都説了沒事了,真是麻煩。我身體好,你不用擔心。”趙謙不耐煩地説“你再這麼問下去我會以為我媽在身邊了。”田鍾靈噗哧一笑:“那你以後叫我孃親好了,乖兒子。”剛一出口又覺不妥,臉上又是一紅。
吃過早飯,趙謙覺得口中很苦,渾身無力,實在抱不動田鍾靈,只得睡在她的另一頭休息,一挨着火炕,又覺得渾身都在燃燒。
老農説了些風寒,不礙事,叫他們再休息兩天再走。老農心實,覺得收了別人那麼多錢,巴不得留別人多住兩
,以求心理平衡。又熬了一種土黃
的藥湯給趙謙喝,趙謙看着這種東西擔心道:“這是什麼?”老農答:“喝吧,土方,去寒的。”
“我餵你。”田鍾靈小聲道。
老農見罷,急忙退出了房間。
“你的手臂能動了?”趙謙奇道,好得這麼快?
“本來傷得也不重,休息一晚之後,除了疼之外,能使上勁了,只是被你壓了的這支胳膊仍然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