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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1999年7月這個如此明顯而篤定的期?那年7月究竟發生了什麼?又預示着什麼?”青龍俯下臉,冷冷地
視着梅森。
剎那間,葉天似乎看到了青龍身體上出的破綻,差一點就瞬間發動,展開一擊必殺的攻擊。但是,梅森的話使他放棄了行動,再次控制自己心中的熱血和怒火,全神貫注地聽下去。
“那紅龍的替身…熬不住酷刑、毒癮、癮…又被我使用了‘七
古巴’致幻劑,再加上十幾種催眠劑,終於説出了1999年7月間發生在…巴格達西郊銅瓶別墅的那件事…就在那個月,紅龍獲得了神秘的上天神諭,知道‘大殺器’就在中國大陸西南的羣山裏。那種武器完全超出了人類的知識範疇,近乎神話傳説…紅龍傳下命令,傾盡舉國之力,也要找到那隻‘蚩尤的面具’…”銅瓶別墅那是紅龍“
、夏、秋、冬”四季休閒行宮之一的“夏宮”佔地四萬平方米,俯瞰如同一個長頸古銅瓶,綠樹葱蘢,風景秀美。葉天在搜索紅龍的行動中去過那裏,但卻一無所獲,只是見識了紅龍
常生活的無比奢華。
“我來替你説吧,你累了。”青龍輕輕笑着,在梅森肩上拍了一下。
梅森似乎沒聽見他的話,繼續向下説:“沒有人意識到,1999恐怖大王的預言不是毀滅,而是開始
…從那天起,恐怖大王就降臨於世間了,紅龍已經不是聯合國、五角大樓、中情局所
知的那個巴格達總統,而變成了另外一個不屬於人類的怪物…”突然間,梅森的
口透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刀,刀刃向上,刀背向下。刀光如雪,映得梅森鬚髮皆白。
“這些人都該死的,不是嗎?他們都是五角大樓的走狗,為了一份薪水,做着殘害世人的工作。如果沒有這些所謂的專家、英、智囊、戰情分析家,我此刻仍然在巴格達安居,而不是攪入這場世紀初的洲際大戰中來。我不喜歡戰爭,但那不是我所能決定的,只好見一個殺一個,把這些無膽鼠輩斬殺乾淨——”青龍身子一閃,那把長刀向上提升,從梅森的
口一直劈裂到頭頂,帶着紅的血、白的腦漿以及各種顏
的汁
,淋淋瀝瀝地
出來。
“海東青,你也一樣,至強的體魄,至盛的威名,亦不過是走狗一條。”青龍在梅森肩頭抹去了刀刃上的血跡,目光陰冷地遠望着葉天,聲音中透着森森的寒氣。
“兩國相爭,各為其主。沒辦法,軍令如山,得罪了。”葉天淡淡地説。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不好?”青龍問。
葉天果斷地搖頭:“不必了,我已錯過,不可再錯。”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一直都願意給年輕人機會,收他們加入,為了一個偉大的目標共同前進。海東青,要知道你曾是伊拉克的敵人,我能盡棄前嫌,邀你加入,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不答應的話,你的下場不會比梅森更好。”青龍手中的刀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就像出現時一樣。
葉天再次搖頭:“中國古語説,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我之所以今天站在這裏,就是要奉獻自己的力量,維護國家的堅貞氣節。紅龍是阿拉伯世界裏的大人物,但現在我們卻是站在中國大陸的土地上。”
“嘭、嘭”兩聲悶響過後,出列的十人中有兩個口爆裂,踉蹌倒下。其餘八人,腳步稍停,繼續
向天魔女。
“超級武器是我志在必得的獵物,誰都阻止不了。”青龍揮掌拍打着膛,發出一陣震耳
聾的咆哮聲。
葉天剎那間前衝,由青龍面前掠過,並未向他攻擊,而是直撲他的追隨者。而方純則是屈膝下蹲,掌中雙槍連續擊,以十幾顆子彈的弧形彈幕阻斷青龍撲擊葉天的路線。兩人的配合極為默契,雖然是第一次聯合攻擊,但卻像是演練了幾百次、幾千次那樣的團隊合作。
在葉天的刀下,當者披靡,無人生還,一個回合之後,青龍便只剩下孤家寡人。左有葉天,右有方純,對他形成了合圍之態。
中刀者的脖頸裏汩汩血,染紅了葉天腳下的地面,但他的神
依然平靜,不看天魔女那邊的戰事,只盯着青龍。
“這才是我想象中的海東青,好極了,妙極了!”沉默許久的司空摘星拍掌笑着,走到方純身邊去。他只是觀戰者,氣氛緊張時退縮,一旦本方形勢大好了,便又有了神。
失去了那些黨羽,青龍沒有恚怒懊惱,只是向後退了幾步,背部緊貼着石壁。
“抱歉,我無法惜命留情。”葉天悠然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