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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總是比舊人還容易搞定,她們不會耍個、耍大牌,要她哭就哭,要她笑就笑,什麼都好説。
“坐過來…”村尾硬是將她拉近自己“你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是不是?”扁顧這家酒店的客人,都有相當的社會地位及水準,通常不會對小姐手來腳來地揩油,就算是村尾這種喜歡對女人摩摩蹭蹭的人,也只是點到為止。
只是,即使是點到為止,美樹還是有一種如坐針氈的覺。
半小時後,她假借上洗手間的名義,順利的擺了他。
站在鏡子前,她看見一個從來不曾見過的自己,一個悲情、無奈、慘不忍睹的自己。
從前不管子多辛苦,她也不曾覺得難熬,可是現在這種
來送往、應酬男人的生活,卻讓她像是沙漠裏的花朵般近乎枯萎。
她悲慘,但是母親呢?難道苦了一輩子的母親就不悲慘?
罷了,一切都是可以重新來過的,等到債務還清,她就可以遠離這些她所厭惡的人或事。到那時,她會回到沖繩,和母親一起繼續經營那家小餐館,然後過着平靜、安定的子。
想着,她朝鏡裏的自己一笑,旋身步出了洗手間。
一出洗手間,美樹就看見媽媽桑和樂隊老師在外頭一臉緊張地討論着。
“什麼?”媽媽桑焦急地道“出車禍?”
“是啊,已經達到醫院了。”樂隊老師説。
“那今天誰唱?”媽媽桑蹙着眉,怎麼都輕鬆不起來。
酒店固定在二、四、六、有歌手駐唱,而且已經是這家酒店的特
之一,事實上,有不少客人還是衝着這點來的。
現在歌手不能來,豈不是要開天窗?
樂隊老師一嘆“看來是要開天窗了…”兩人的對話,美樹都聽得一清二楚。
“媽媽桑,可以讓我唱嗎?”她遂自薦地向媽媽桑提出請求。
她愛唱,也確實能唱,只是一直沒有那樣的機會。
她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敢向媽媽桑開口,也許她覺得自己唱歌比待客行吧!
媽媽桑睇着她“你可以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