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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一天一夜沒閤眼,就算家屬用手也沒能力合上,就在昨天,死者的兒孫跪在屍體面前哭叫都沒用。
“他生前是不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兒女孝心如何?”馮鴻波當即就問道。
“安享晚年,兒女盡孝,沒什麼未了的心願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葉文渝搖頭説道。
“那你幫忙把他大兒子叫出來,問問看是不是臨走前説了什麼不該説的話!”馮鴻波説道。
此時此刻他只能充當道士了,雖然技術還不是很嫺,尤其是這種喪葬的事。
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風俗,所以道士有時候也苦
的,尤其是四處遊走的道士。
葉文渝叫了箇中年人過來,經介紹,中年人叫葉文新,是死者長子。
“他走的時候沒説什麼話,就是一再嘮叨等等之類的話,也不知道他在等什麼!”葉文新紅着眼眶説道。
“等等?為什麼?”馮鴻波頓時覺得奇怪。
“我也不知道啊,毫無徵兆的就叫等等,也不知道他叫誰等等!”葉文新又説道。
馮鴻波嗯了一聲,再看看祖廳那邊,“那你們一家子應該都回來了吧?”
“還沒有,我弟弟一家子沒回來,我弟媳這幾天分娩,他回來看了一會就走了!”葉文新説道。
“分娩?”馮鴻波靈機一動,恐怕事情就出現在這個分娩上了。
但現在還不好説出來,有些人的思想很奇怪,如果説因為死者未能聽到小孫子順產的消息,恐怕他們心裏難免會有別的想法!
再説了幾句節哀順變的客套話,馮鴻波就把葉文新打發回去了。
“怎麼樣?問出什麼來沒有?”葉文渝連忙問道。
馮鴻波搖了搖頭,“也沒什麼,我們今天留下來到底幹嘛?別告訴我你讓我去幫他閤眼!”
“那肯定不能了,你再看看有沒有辦法瞭解到什麼,我還要去忙別的事!”葉文渝丟下馮鴻波兩人就跑了。
“卧槽!”馮鴻波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恨不得現在就走。
“別顧着罵人了,到底怎麼樣?”昊心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