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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琥焰和我是十幾年的兄弟。…我們的兄弟之情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我在乎夜琥焰這個兄弟。但是…”傾默蠡倏地睜開了眼睛,清澈的眸很認真地盯着我瞧“桃花,除了你,無論他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給他。除了你…桃花,除了你…我真的什麼東西都可以給他…”
“傾默蠡…”我瞬間愣住,心亂意麻。我突然間發現,其實原來,從來我一直都看不懂這些個男人…
“為什麼?”我再次問出一個‘為什麼’,這些男人隨便的一個眼神都能來女人們的瘋狂尖叫,為何要一個個都死揪着我不放?
“什麼‘為什麼’?”傾默蠡不明白地微微歪着頭,疑惑我問的這個‘為什麼’指什麼。
“為什麼要死揪着我不放?這天下間的女人又不是全部都死光了!為什麼你們就是要抓着我不放?你們要怎麼要的女人,還不是一句話就能輕易辦到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能放我安逸生活?”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很多遍,但是就是沒有人肯給我答案。
——若是我知道他們‘喜歡’我的什麼,我一定通通的改過來,一直改到他們不再‘喜歡’為止!(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我還沒有察覺出他們的‘喜歡’,那麼我真是太愚蠢、太遲鈍了。可惜我並不愚蠢也不遲鈍,我看得出他們的‘真’:夜琥焰能把易容過後面目全非的我一眼就認出來;傾默蠡能不顧自身的危險為我以身擋虎。這其中若沒有一絲絲的‘喜歡’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但是我不稀罕他們的‘喜歡’,我不僅不稀罕,我還很討厭。我真的討厭…因為我只想要安逸、平凡的過一生就好。)傾默蠡的俊顏上綻放出傾國傾城的笑,他灼熱的眸深情地盯着我“桃花,天下女人雖然多,但是我只要你這麼一個女人。”
“…”我忿忿地閉上了眼,我就知道他是不會老實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
突然一陣昏眩傳來,我的眼前一黑,整個人人事不省的暈了過去…
“嗯…”我幽幽轉醒。
“你醒了?”一陣如清風一般温潤的聲音悠然傳來。
當我把眼對上説話的人後,一臉驚恐的把眼睛瞪大——令狐悦?!
恐懼霎時席捲了我的全身。這種覺就像是在夜午無人的街道上遇到了殺人魔一般!——什麼都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若説我最恐懼自己落到誰的手裏,那個人就是令狐悦,因為落在別的人的手裏我至少能保持完好的記憶,我能記住自己的屈辱,記住自己的苦難,記住自己應該逃。
可是令狐悦會催眠術,在他手中的我,我害怕自己會徹底被他給催眠成一個沒有了思想的半殘之人。——記憶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樣東西,若沒有了記憶,那麼我這個人跟殘疾了思想的人有何不同?
“汐兒,好久不見了。”令狐悦偉岸修長的龐大身子的黑影,把我嬌小的身子全部罩住了。
“在街上,是你把我給暈的。”我用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令狐悦的嘴角銜着好看的笑,他慵懶的點點頭,道:“是,趁着傾默蠡被你攪得沒有一點防範意識的時候,把你從他的手上搶回來。”他頓了頓,又笑道:“雖然偷襲是卑鄙了點,但是我要是不使用點手段,我本就沒有那個把握把你從傾默蠡手中順利搶回來。”令狐悦的實力的確是不如閻晟他們那般的強悍,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放棄過要奪回他自己
子的念頭。
我顫抖着嘴,一時間竟然害怕的無法呼
了…見我一臉的害怕驚恐的樣子,令狐悦的嘴角雖然依舊淺淺勾起,但是他的臉
卻鐵青如草
“汐兒,回到我身邊你不覺得開心嗎?”
“沒,沒有…”我簌簌發抖,直覺地一開口就説謊。
“你的身子抖的好厲害,你在害怕我?”令狐悦的瞳收縮了好幾下,濃濃的悲傷難以掩藏的從他的眸中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