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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等着李白入長安。
大唐,盛世,長安。
這三個詞無法分離。
泱泱我大唐,萬國來朝。
李白住在終南山下,也望過長安。
酌酒,長劍,詩篇,李白身上的浩然氣和這長安正相稱。
至於阮萌呢?
江湖蕩客,長安一
氓,啊呸。
瀟灑不瀟灑,自管行事,是非因果,都留給後人説。
阮萌仍舊躺在大明宮最高的殿上,翹着腿,拿着個酒葫蘆對飲。
舉杯邀月,她看着月,月中有人,有劍,有詩。
俯仰天地間,和他共酒一醉。
她右臂的傷口在和李白比劍的時候又崩裂了,不過她覺得這點疼也無所謂。
因為,李白送了她個酒葫蘆。
“你若是喜歡,給你一個也無妨。”分別的時候,李白將酒壺給她拋了過來,也未多看她一眼,彆着劍飲着酒離開了。
暮將他的背影拉長,他走的乾脆,一會便消失。
即便如此,一想到這裏,阮萌就笑了。
眉眼兒彎彎,墨眸醉意朦朧了月光,看着身邊再次掠上的紅影,酒意還是慢慢上了頭。
武則天仍舊一身皇袍加身,富貴端嚴,鳳眸微眯,看着阮萌這一身的氓做派。
“你有心事。”阮萌晃晃悠悠站起來,還是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