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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認真地包紮傷口,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渾身的傷勢嚇到她。
卻不由地讓人想到,他那面無表情的容顏下面,到底還隱藏着什麼,容忍着什麼。
這個男人,真的是…孤獨又高傲。
阮萌系完繃帶的帶子,正要起身,冷不丁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萌愣了一下,回過頭去,鎧已經半坐起來。
赤果的膛上綁着繃帶,卻也能看到腹部一塊一塊肌
的線條。
他的動作很隨意,可是身體的每一處肌都下意識的緊繃,充滿了力量的
覺。
身材可真是好啊,而且腿很長…
阮萌因為手腕上再次加深的力道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盯着他的腹部發了半天的呆。
完蛋了,她沒救了。
阮萌想要捂臉,可是她知道,這是考驗她節的時刻。
她不能捂臉,捂臉就會將自己暴。
於是阮萌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醒了?”鎧盯了阮萌半晌,嗯了一聲,接着他鬆開手移開腿,自己從牀的另一邊走了下去。
阮萌保證她不想盯着他看到的,可是這個腿的長度,尤其是隨着他起身而緊繃的線條…
阮萌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接着不由地出了慶幸的表情——還好還好,沒有
鼻血,不然簡直太尷尬了。
鎧留意着阮萌的小動作,冰一樣的眸中滑過極淺的笑意。
笑意如同清風吹皺一池水,當風過,漣漪便消失。
他自己進了沐浴的屏風外,給了阮萌一句——“謝謝。”説完,他自己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還沒有人去關心他,他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