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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覺臉上疼疼的,又癢癢的。
花木蘭的指腹有些練武形成的糙,此時摩挲着她的傷口,刺痛中帶着些説不出的
覺。
阮萌又想後退了,她的腳步向後撤了一步,花木蘭也就鬆開了撫在她臉側的手。
臉上空空的,阮萌又有點失落。
不過此時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她一個將軍,剛見她的將士,就差點被武器架子壓死!
(ノ=Д=)ノ┻━┻如果她真的死了,那她估計也就成了北魏最大的笑柄,也可以借這個笑話名垂千古了。
人們一提到她,就會説——哦,就是那個被武器架子壓死的三皇子吶!
阮萌努力繃着自己的臉,臉上的傷口還在向下滲血,在他這張偏柔的臉上完全就是一股楚楚可憐的氣質。
阮萌此時不管這些,再不教育這些士兵,她也就不用做皇子。
她這個位面的任務也就不用完成,直接滾回系統得了!
伸手整理整理身上的鎧甲,阮萌踩着武器架子走到士兵們的面前。
此時已經快到正午,太陽耀眼,阮萌身上銀的鎧甲熠熠生輝,額頭上的金屬額飾也帶着冷硬的光芒。
臉上的血到她的
角,阮萌用手背隨便蹭了蹭,一直柔弱的眼中驀地閃過幾分寒氣。
阮萌低着頭,一步步走,她過分冷漠的時候,眼角眉梢多了幾分英氣。
阮萌微妙的變化只有花木蘭看到,他手撐在自己的重劍上,仍舊是一貫斜斜勾起的模樣,看着阮萌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衝着狼羣走了過去。
花木蘭輕笑一聲,他的聲音介於男和女
之間,在低沉下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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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小傢伙。”他指腹上的血已經乾涸,她伸手捻了捻指上乾涸的血跡,對阮萌做法表示好奇。
兔子想要馴服羊麼?
有這個可能麼?
阮萌不知道花木蘭是怎麼看她的,她此時沒有心情去管別人——她不,很不
。
這個軍營裏,沒有人尊重她,這也是正常。
可是,差點傷她的人此時還在這裏笑嘻嘻地看着她,還是那種極其不尊重的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打量…
找死麼?!
阮萌的臉上已經掛了霜,不過因為她的容貌本就清麗,威懾力不夠,那些江湖草莽都將她看作娘們。
甚至…剛才因為阮萌他們還擔心受怕了一番,此時一看阮萌這副模樣,真的是惡從膽邊生,其中一個人對着阮萌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一臉橫的壯漢笑起來十分嚇人,當然,最嚇人的其實是…
這傢伙的口臭!
阮萌被燻的腦袋發暈,眼前都開始一陣陣的發暈。
媽誒…!
阮萌剋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向後退了一步。
阮萌這一退,訓練場就有士兵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有不算低的碎語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這將軍哪裏是將軍,本就是個娘們,被我們嚇到了嘛,哈哈哈。”
“可不是麼,長得不高人又白淨,那細細的真的比那窯子裏的姑娘還得勁…”這話越説越難聽,阮萌面前的壯漢嘿嘿笑了一聲,還朝她走了一步。
“小將軍,要不要我教教你,什麼叫做戰鬥…啊——”他的話還沒説完,整個人突然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接着他那壯的身子一個不穩,從阮萌的肩膀上摔了出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發生的相當突兀。
周圍嘲笑阮萌的人們話還沒説完,人已經僵硬當場,甚至連張大的嘴都忘記合上。
阮萌站在眾人之前,摔倒的壯漢在她的腳邊哼哼。
她的銀甲反着銀光,此時拍了拍自己的手,走到壯漢的身邊,一直腳踩在他背上,輕聲説。
“教我戰鬥?等贏了我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