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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璋和一個木雞一樣呆愣當場,嘴張的都一個杯子。
李白看的好笑。
賀之璋可是官場老人,哪有那麼形於的時候,只是他曾經邀李白考取進士,邀了不知多少。
李白首先就是懶得搭理他,賀之璋也明白李白不喜歡被束縛,為官就是被管,李白不稀罕。
後面説的多了,李白乾脆連長安都不來了。
偶爾通個書信,倒是願意在別處款待他也不願意來長安聽他叨叨。
今天…這是怎麼了。
賀之璋有點顫顫巍巍的,他把嘴閉上,用那種驚疑的目光看着李白,仿若他是個假的。
但是這世上只有一個李白。
李白喝着酒,身邊立着劍,眉一挑。
“賀兄,在下想考取個功名,有何怪異?”賀之璋眉頭又一跳,考取功名,李白要考取功名?
這還不怪異麼?!
他前幾還説功名是個甚,不過是些廢物玩意兒。
這個李白肯定是假的。
假的假的,賀之璋喝了口壓壓驚,然後差點一口酒噴出來。
“賀兄,那玉…沐清歌,到底是什麼職位。”賀之璋驚懼的發現李白的眼神有些飄忽,手拿着酒杯不自然地喝了口酒,想要掩飾什麼。
不過説起沐清歌,他真的有一肚子的牢騷要發。
這個沐清歌,簡直…就是亂來,做什麼也是亂來,無章無法,目無尊長…
不過她去洛州的事,做的確實不錯。
賀知章開啓吐槽模式,李白就在旁邊聽着,只是賀之璋完全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