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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李白,再瞅瞅一身男裝的阮萌。
突然…
“你們兩個,誰攻誰受?!”李白:…
阮萌:…!
這件事情阮萌必須回答,事關大總攻的尊嚴!
“我!”阮萌才我了一下,就被走過來的李白按着肩膀,壓|在了椅子上。
阮萌:我攻!
李白看她一眼,本沒有理化妝師的問題。
不知道是覺得這個攻受的問題很好笑,還是單純地不想理這個被阮萌調|戲了的女人。
他隨手奪過化妝師手中的刷子,在指尖輕輕轉了轉。
阮萌口水。
“你…幹什麼?”李白笑笑,單手按着阮萌的肩膀。
“怕什麼?在下給你畫。”就是你給我花才怕吶!
李白一個男人,會畫什麼?
阮萌這麼想着,可是下一秒,她就得收回這句話。
李白彎下身,在她的眉眼間,細細描摹。
他曾給她畫過眉,晨時靠在牀上飲一口酒,看她梳妝。
他也見過她紅妝模樣,鳳冠霞衣,蓋頭掀下,紅燭暖容光。
給她化妝?
畫的是他記憶中的模樣,畫的是她的模樣。
李白的力道温柔,很温柔…
化妝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安安靜靜。
其他人都被李白攆走,或者自覺地退了出去,這裏現在就只留下他們兩個人。
阮萌本來靈的耳朵現在卻像失聰,眼睛也像失明,竟然只能聽到他的呼
,看到他這個人。
阮萌看着李白深邃的眼,發現李白的睫真是長吶,近看更帥氣,一絲瑕疵也無。
“閉眼。”李白輕聲説。
阮萌乖乖閉上眼睛,覺到小刷子在她的眼皮上輕掃。
有點癢,癢癢的。
她想笑。
卻…
被吻住了角。
閉眼時。
李白輕吻她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