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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好像是個好人,想用愛去化人?
當然,不存在的。
她只是不想自己家男人的身體被其他人看到而已。
至於龐統要殺人…
阮萌眯起眼睛,輕輕笑了笑,又坐會牀邊,對龐統説。
“是你,還是我幫你。”她的表情冷峻,彷彿在做一項手術,她是醫生,而他是躺在病牀上的病人。
聲音又低啞,磁,
別不明,比女人低,比男人還
。
龐統的手放在自己的褲子上,左手很穩,非常穩,穩的可以拿起手術刀解剖人體。
而阮萌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可以上去挑起他的下巴,對他説一聲——“小|妞,爺幫你。”不過阮萌沒做這麼崩人設的事情。只是繼續輕笑着,把褲子遞給他,然後,把頭轉過去。
“你換吧,沒人能夠看到你。”龐統的睫又輕輕顫了顫。
温柔並不能融化他的心,這種人的心可不是用温暖能夠暖化的。
不過和阮萌相處,比他想象的要舒服一些。
只能説,不讓人討厭。
褲子確實很不舒服,不過他早就習慣了各種不舒服,或者説,他一直在接受着懲罰。
這算什麼…
龐統想着,左手解開病號服的帶,將褲子一點點褪下。
帶着髒污的褲子滑落到地上,發出輕微的響動。
龐統去看阮萌一眼。
阮萌的脊樑很,穿着一塵不染的白大褂,好像低着頭,在本子上寫着什麼。
她的表情很冷漠,似乎對他毫無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