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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不説話,仍舊不説話,一直沒説話。
阮萌也沒他,仍舊冷着臉,保持着自己冷厲女醫生的高冷態度,將牀上的東西都整理好,包括他髒了的褲子,一起裝進袋子裏。
她眼角的餘光看着龐統。
龐統仍舊坐在原地,手背在身後,除了睫還在顫|抖,其他的地方都靜止不動,如娃娃般
緻。
而看到她收拾東西,他毫無波動,看起來,像是沒有想要拿這些東西去困,也像是明白身為患者應該有的自覺。
這些東西里有膠帶藥水巾之類的東西。
龐統都不需要。
他好像只要活着,口氣就行了。
有他,還有他的木偶,其他地方都無所謂。
阮萌把東西裝進去,站起身。
龐統沒有動。
阮萌説。
“你要吃飯,一個小時之後我再給你送。如果你表現好,配合治療,那麼明天中午你就可以去食堂吃飯。”阮萌説着。
龐統還是一動沒動。
阮萌也知道對於這種人,一口氣想要攻略下來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來,慢慢來,時間還有的是。
阮萌拎着袋子出門。
門關上的一瞬間,龐統抬起頭,看向那消失的門縫外阮萌白大褂的一角,眼中神未明。
他把自己的手從身後拿出來,左手的拇指按在右手的掌心,輕輕畫着圈,彷彿在受手心的温度。
可是現在哪裏有什麼温度。
那些指尖的温度,很快就消散,他只能覺到自己手心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