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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不敢笑,可是還是覺得很好笑,於是身子開始顫抖。
阮萌從他懷裏出來,瞪了他一眼。
有啥好笑的!
女孩子怕蛇不行麼?
事實證明虎一點一點也不會哄女孩子,他還在琢磨着要不要捉兩條蛇給阮萌練練手,不過想到小兔子可能被嚇哭,就算了。
他瞥了一眼大樹底下的花。
“你過來是想要摘它?能吃?”這條兔子喜歡吃食獸花?
阮萌剛才的腳都嚇麻了,現在跺跺腳,舒筋活血。
聽到虎一本正經的話,她還真怕虎把那食人花給拿過來吃,她可是噁心的吃不下去,趕忙擺手。
“不能不能,我只是想摘朵花。”虎:…?
編網和摘花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要摘花?
虎腦中浮現了從出生到現在最多的問好,不過無端地,他覺得把這些問題問出來會被小兔子嘲笑。
為了不被阮萌嘲笑,虎向旁邊瞅了瞅,從樹叢底下拔出一把淡藍的小花。
阮萌一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
被嚇怕了哇,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竄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她對這裏可真的是不太悉。
虎把手裏的花到阮萌手裏,揚了揚眉。
“放心,這花不會吃了你。”阮萌僵硬的小爪子這才放鬆,小心翼翼地握住花,打量着。
很漂亮的五瓣花,藍的很純粹,是她在現代世界都很少見過的天空一樣純潔剔透的顏。
虎在一旁看着阮萌拿着花瓣,突然覺得,這花和她配的,
漂亮,咳咳。
虎拿偷偷瞧了阮萌一會,見阮萌沉於花的美
之中把他這個給她摘花的功臣給忘了,下意識就説了一句。
“這花裏面有蟲子。”阮萌:…
“啊——!”阮萌發出一聲短暫的尖叫,立馬把花扔虎臉上!
虎沒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來,膛起伏。
“哈哈哈哈你也信啊!有蟲子早把你吃了好麼?!”
“喂…喂!你踢我也沒用…腳疼了吧…不許哭!不許哭!別哭啊…別哭…啊…乖別哭,沒蟲子,啥也沒有!”
“真的沒有蟲子什麼都沒有?不然,我吃給你看?”氣急了的阮萌踹了虎一腳,結果被虎的肌震的腳疼,她的眼中不由地泛起了生理
的淚花。
不是想哭,是疼的眼睛裏自動出現淚水。
虎慌了,哄了半天,倒是把阮萌給鬨笑了。
她瞅瞅那樹叢底下的小花,頭上的兔子耳朵豎起來,指揮道。
“誰要你吃了它們的?把那些都摘過賴吧!快去!”虎糾結了一下下,只糾結了一下下,再瞅了瞅阮萌的小腳,嘆口氣,去把樹底下的花全拔了。
阮萌現在還不知道,幾天之後,發現這種花沒了的祭司揮舞着鞭子瘋狂地他們的可憐屋門,結果這些藥被阮萌做成了乾花,反而奇蹟般地救了不少人的命。
阮萌捧着一大把花,小心翼翼地檢查確定沒蟲子之後,鬆了口氣,並決定,這個世界這麼危險她還是跟緊虎防止突然死亡吧。
虎盯着阮萌看了半天,突然從她手中出一朵花,別在了阮萌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