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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王離開之後,阮萌好吃好喝生活依舊。
甚至比原來還要蕩。
殺手的規則是,殺了自己的師父就能夠不再當殺手。
其實阮萌早就自由了,她的師父早就死在她的手下。
她好像對蘭陵王膩了,也好像對殺手的生活膩了,她想過一點有意思的生活。
蘭陵王和藍陵都是這麼想的。
這樣子的沈清沫,讓藍陵覺得無聊又有趣。
他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若是殺手能夠殺了自己的師父,不管他們有沒有沾到組織的秘密,都可以放他自由。
因為他們會吃一顆藥,讓他們忘記這些子發生的所有事情,然後帶着空白的記憶,他們可以恢復自由身。
沈清沫沒有離開,她好像只是換了種生活,一下子蕩起來。
任務照接,玩兒照玩兒。
藍陵覺得由她,畢竟找到一個好玩的人也不容易。
阮萌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是為了取她落在屋子裏的東西。
她原來住過的地方,就算她不在了,也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藍陵閒的蛋疼,又在院子裏等她,現在到了夏天,院子裏卻還是那枝光禿禿的只會在寒冬開花的白梅。
“聽説你,在外面包了個院子,養了幾個有趣的…男人?”阮萌瞥了他一眼,一副懶得搭理的樣子。
從蘭陵王離開後,阮萌直接面癱,連個表情都懶得擺出來,臉上連個表情都沒有。
藍陵更覺得有趣,他捻了捻自己的頭髮,眯起了眼睛。
“你還是喜歡他,就那麼放他離開?”阮萌的目光微不可查地向身側的陰影處看去,那裏白
也是黑沉沉,站着一個安靜的紫發男人。
“我不是喜歡他。”阮萌
覺到站在黑暗處的那個人身子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