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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突然覺得…數學好像並沒有那麼可怕。
比如孔明小哥哥給她講題的時候,站在她的身邊,單手撐着桌子,給她講題。
他換了一身灰的風衣,襯着他的身姿更加修長。
嚴肅的作風,慾的風格,是她的孔明小哥哥。
阮萌就像被困在他的手臂下,窩在他的懷裏,呼間全部都是他清冽的味道。
“卿卿,卿卿…”諸葛亮發現阮萌走神了,輕輕叫了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不大,好像害怕聲音一大了就把她嚇着了。
“啊,我在…這裏的證明我不會了。”阮萌清醒過來,把目光投到紙頁上,認真地盯着那她也不明白有什麼意義的數學題。
數學的意義啊,就在於不懂。
她不懂,就留在他的身邊。
諸葛亮輕輕笑了一聲,身子繼續往下壓,阮萌本就在他身下,因着他的動作只能繼續往書桌上傾了傾。
“卿卿,卿卿。”他還在叫她的名字。
阮萌從來不覺得卿卿兩個字有多好聽,直到這兩個字出自他的口中,浸染上他温潤的味道。
卿悦顏。
女為悦己者容。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孔明老師。”阮萌也學着他的模樣去喚他的名字,卻沒注意到她已經快完全被壓|在桌子上。
身後的人藍眸深深,將頭擱在了她的肩側,嗯的聲音發自鼻腔,帶出的熱氣拂過她的耳旁,非常的蘇。
“卿卿不是説做我的女朋友,就叫我的名字。”話是這麼説,不過…
阮萌想動動身子,就變成了不安的摩|擦,黑髮柔順滑過的可不是他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