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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地吻她。
飢渴地、狂野地、徹徹底底地吻她。
他品嚐着她的,就像在吃一盅上好櫻桃那般,咬住、咀嚼、
下,一顆又一顆。
他靈巧的舌尖,像出巡的獅王,霸道地掠奪每一寸領上,收歸已有。
於是已經温熱的體膚,更加灼燙,一場火災,放肆地燒起來。
電梯門靜靜地滑開,他用自己的身軀將她抵在牆面上。
電梯門又靜靜地關上。
他繼續親吻她、愛撫她、征服她。
他嗤吼一聲,她分不清那是自嘲,或深深的壓抑。
他更用力地吻她,狠狠蹂躪過她柔軟的瓣,她幾乎可以嚐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他似乎聽到了,踉蹌地換了個方向,再次將她抵在電梯內牆面上…
她難耐地息,忘了告訴他電梯裏裝了監視攝影機,因為她自己也忘了。
攝影機鏡頭,無聲地收進她嬌豔滴的容顏。
她渾然未覺,只是暈眩地驚訝着自己竟打算和一個男人在電梯裏做愛。
她驚訝着自己竟管不了身在何處,如此急切地對情慾臣服,對他臣服。
她不惜一切,拋開了所有的羞恥心,只要他,只要他…
尖鋭的音樂聲響起,澎湃、高昂、節奏昂的進行曲。
這什麼聲音?是電梯故障了嗎?還是手機鈴聲?
兩人在恍惚中思索,忽地,黎暉一震,猛然領悟那是什麼。
“是醫院call我。”他低頭望向癱軟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嗓音因慾求不滿強烈地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