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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鶴飛出去不過三四分鐘,就有人嘿喲一聲,從身後的牆對面跳了過來,來人身高大約一米九,身體比老四更加的強壯,現在雖然已經是天,可正所謂
寒料峭,此時的他卻光着上身,一件散發着汗味的上衣正搭在肩膀上。他一身肌
虯結,呼
之時
前的肌
翕動不已,若不是看眉目之間還有些稚氣,定然會沒有人相信這樣的人會是一個少年,這個人是任潛悠的死黨,也是唯一的一個朋友,名字叫做金鐵,為人
魯不文,
格火暴仗義,因為不喜歡學習,所以初中考高中的時候選擇了這間學校附屬的體校,他最大的目標是做一個有錢老闆的保鏢,一輩子吃香喝辣,又有玩不完的女人。
而他更大的願望是希望有一天任潛悠成為有錢的老闆。
就算在體校,他也是一方之霸,好在他雖然喜歡打架,卻並不喜歡欺負弱小,再加上有任潛悠這個朋友,所以現在還沒有成為“不良少年”這兩個格完全不同的人竟然能成為好友,也算是奇怪。
不過説白了也沒有什麼,兩人從小就是鄰居,一直到前幾年任潛悠家搬家,住進了一棟獨立的院落。
而且金鐵家條件也不怎麼好,在他考高中的時候若不是任潛悠幫他補課,恐怕就要失學,雖然到底沒有考進高中而是進了體校,可無論如何還有繼續深造的機會。而窮人家的子女,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唯一的途徑就是上大學。
而這些年若不是有任潛悠在,在體校那樣的大染缸裏,金鐵不知道已經墮落成什麼樣子了。
所以金鐵對任潛悠還是非常的和敬佩的,雖然他的年齡比任潛悠大,可兩人之間的關係卻是任潛悠更加像大哥。
“今天沒有打架吧。”任潛悠伸出手,那隻紙鶴翩然飛落在他的手裏,把紙鶴放進了口袋裏,習慣得問了一句。
“當然沒有!”拍了拍自己的膛,金鐵寬厚的
膛發出如同戰鼓的砰砰聲。
“那就好,快要高考了,要好好複習…恩,過段時間就要考體育了吧。”
“是。”
“考完就該來學校補習文化課了吧。”任潛悠微笑,冰封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臉上第一次綻放出了笑容“到時候到我們班來吧。”
“好!”金剛高興得咧開了嘴巴“不過你真是越來越嘮叨了。”其實,任潛悠也是人,是人就會想説話的,畢竟他本來就不是木頭或者寒冰,現在的他更加沉默,只是不願意看到別人那憐憫的眼神罷了。
以前有他的父母,聽他傾訴,現在回到家面對的就是空落落的房子,所以現在他唯一的説話對象,就只有眼前的金鐵了。
“今天不小心使用了自己的能力。”任潛悠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越掌握自己的能力,他就越有一種覺,似乎身邊的人都很渺小,
本不用鄭重得對待,似乎就算殺掉也沒有什麼關係。
少年並不知道長期地封閉自己的心靈,已經讓他的格略微發生了扭曲,而擁有常人所沒有的力量,卻又缺乏引導的少年,能夠健康成長到現在,就已經很難得了。
“哦?沒有被發現吧。”金鐵擔心得問。
“當然沒有。”任潛悠低聲嘆了一口氣“原來對普通人使用自己的能力,是這樣的一種覺。”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普通人使用自己的能力,他捏起了一張紙條,腦海中卻重新回憶起了那劃開別人肌膚的古怪
覺,他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願意,把對方的胳膊砍下來似乎也並非什麼難題。
那怎麼可能呢?用一張紙?
“對了,潛悠。”金鐵突然道:“這個週,就是開
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