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強忍着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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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培再望着反折在裏面的如晶,她依賴接上鼻孔的管子辛苦地氣,透過口枷發出微弱的呻。筋快要被拉斷的痠麻、漲痛,無時無刻伴隨着。現在她身體的伸展遠超過她的極限。阿培焦急地説“趕快把她拿出來吧。”

“現在隨便動她的話很可能把筋得更傷,要拿出來便要再注多次這個。”灰狼拿出那枝會讓筋軟下來的藥,往如晶的大腿、、手肘刺下鋒利的針頭,把藥都都注下去,過了一會,她的身體沒那麼繃緊了,呻和呼都緩慢下來。

“這個份量藥效大概十分鐘吧?可憐琉璃館那些女奴,梅莎很高興找到方法把那些接不到客的女奴藏到比玻璃缸更少的空間,原本試藥的是一名接不到客的女奴。”

“該不會是如晶自動請纓吧?”阿培都猜到個大概。灰狼點頭。他彎把如晶從裏面拉出來,阿培也來幫一把,他很久沒有碰過這具美妙的體了,俱樂部內的都比不上她。

阿培幫手把固定住如晶的繩子解下來,有點兒像拆禮物。擺好她的手腳時的覺很奇怪,現在她就像個人型公仔般任人擺佈,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只是連説話的氣力也沒有。

阿培分開她的‮腿雙‬,看到中間濕漉漉的,看來現在的如晶不管受了什麼痛苦,也會微微挑起快,這是灰狼的功勞。

雖然阿培看不到如晶身上已經痊癒的傷痕,但明顯地,她比兩星期前消瘦了很多。十分鐘後,如晶手腳的覺,連同拉筋後的痠痛一起回來了。

阿培把球型口枷從她口中拉出來,他驚訝地發現,拉出來的只是第一個球,阿培抓住大球把連着的一個個小球從她口腔拉出來,最後一個球是一個小型震蛋,在她食道中折磨了她二十幾個小時。

“啊…老…”如晶顯然想説點什麼。灰狼説:“先別説話,一下口水讓喉嚨抒緩一下。”如晶一下口水,看她皺眉的樣子,食道想必還在隱隱作痛。

“咳…咳…呀…”如晶恢復説話能力後,對阿培點頭説:“老師,晶奴很想念你啊。”説時,喉嚨還殘留着口枷的痛楚。説話的語調比兩星期前覺有點不同,比起強説出來的話,更像是如晶自己想説的。阿培故意説:“是嗎?

你到琉璃館那兒後,不是都忘記我了,上星期你也不肯回來。”如晶説:“晶奴真的很想服侍老師,可是都怪晶奴不好,上星期回不來。請老師懲罰晶奴吧。”阿培望一望灰狼,看灰狼的意思。

然後説:“好吧,我和灰哥一起來懲罰你吧。”如晶在地上撐起來,她沒有忘記阿培教她的爬姿:四肢着地,踮起腳,膝蓋不能彎曲地扭爬行。

灰狼抓起如晶的陰蒂狗繩牽起來,阿培就在後面拿皮拍輕輕拍她的美,走出房間,完全忘記了背上還放着咖啡的玲奴。如晶被帶到去另一間調教室,説是調教室。

其實更像是健身房,裏面擺放了不同的健身儀器。阿培對如晶説:“給在這兒待着,腳踮得高些。”四肢撐在地上的如晶説:“是的,老師。”如晶努力踮高一些。阿培卻説:“再高一些,確保你腳底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鞭打到。”

“是的,老師。”同時如晶也知道即將會受什麼懲罰,她的前腳掌也幾乎離開了地面,只有十隻珍珠般的腳趾支撐着。如晶的腳很纖巧,即使腳底的皮也是薄薄的,又軟又白,看起來很光滑,用這雙柔若無骨的纖足弓成漂亮的弧度,看起來是多麼小巧,多麼讓人憐惜,這也是為何阿培這麼喜歡讓她踮腳的原因。

阿培拿了一條長鞭,鞭身又長又幼,能在一個很小的地方刻上很深的痕。嗖…長鞭打在如晶右腳的腳跟上,細小的鞭擊位置,讓痛楚尖鋭,如晶能清楚受到究竟打在什麼地方,它不像其他鞭般大量揮鞭後,給予混濁不清痛。嗖…“嗚唔…”第二鞭落在右腳腳心上,腳底是佈滿神經線的地方,直擊腳心造成的痛楚可是比平常多三倍以上。阿培與灰狼説:“我的鞭術準吧?灰哥。鞭頭要剛剛好撃中目標才能造成針刺的痛喔。”灰狼看一下阿培秀給他看的鞭頭,才發覺鞭身是皮質,鞭頭部份卻是一個細小的錐子。

“很有趣的設計,讓我試一下。”灰狼接過鞭,揮兩下空鞭試一下手,卻把如晶嚇得全身繃緊。

她還以為耍落用自己上。灰狼説:“這次來真的。”灰狼揮一下鞭,不偏不擊在小趾下的位置。

如晶慘叫了一聲,這比撃在腳心還要痛,她痛得腳都提起來,在空中僵直了。造成的痛楚都是無容置疑的。阿培想不到灰狼的鞭術也那麼好。

他接過鞭後,狠狠地揮在如晶左腳底上。如晶沒有預料第三鞭會落在另一隻腳掌上,她痛得彈起身體,咬緊嘴。嗖…啪!阿培把第四鞭在她的左邊小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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