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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會受到它的巨大。帕斯帶她們左穿右
過大大小小的長廊,上了四層螺旋樓梯,
覺超過足足六個大球場的距離才帶到袁爺這間房屋來。帕斯告訴她們其實已經走運了,現在南半球的天氣剛好是夏天,氣温也有11°c。要是到埗時候是冬天,那種寒冷不是一般女奴能受得來的。
她們都已經得上氣接不到下氣,如晶長期伸出的舌頭都拉得發紫,更惶論拉得變形的陰核和陰
,還有刺得千瘡百孔的
房了。當時帕斯牽着繩子時走時停、時轉左時轉右。
最後面那位女奴是小蝶,她還不小心絆倒過,差點把如晶的陰扯下來。袁爺把目光從在桌上跳着難度極高的“杯上舞”移到新運送過來的如晶身上。
“在工場那兒受的傷都治好了啊…”袁爺在一旁仔細打量她的身體,的確,如晶在貨輪上被再三蹂躪之後。
她在第二艘船上進行醫療,那船有很好的醫療設備,短短一星期的時間,大腿小腿上的傷口、被辣椒灼腫的喉嚨、破腫得可怕的陰道都已經痊癒了,只是身上剛剛又鋪上一排排圖釘所刺的針孔。
“是的,不過穿孔的傷口先前實在潰瘍得很嚴重,醫生説應該會留下疤痕。”帕斯往她身體上的傷口指一指,袁爺低頭察看…
“藥廠那邊不是研究了支新藥,可以把整層皮膚褪換成新的嗎?”帕斯説:“可是那個副作用很嚴重沒法賣,劇烈痕癢、、而且必須每兩寸皮膚打一針…”袁爺咧嘴笑語:“在我看來這些不算副作用喔。”帕斯用有點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如晶,再點頭説:“好吧。”袁爺説:“在此之前,先把她們解下來吧。”前面的女奴和後面的小蝶終於被解下身上煉子了,而且眼罩都解下來,小蝶好奇地四處張望究竟自己走過這麼多路是被帶來了怎麼樣的鬼地方。
解下的煉子的另一頭故意留在如晶的舌頭、頭、陰
和陰核上。袁爺説:“先帶令心和小蝶到牢房休息,如晶我親自處理。”
“是的”帕斯叫人牽走那兩個女奴。小蝶有點同情的回望一下。
然後跟着前面的令心走了,袁爺站在如晶面前直勾勾望着她的眼睛,月依然在桌上跳舞。
“很久沒有見面了呢,晶奴!”
“是的,袁爺。”如晶站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低頭説道,眼不敢正視他。
“以後叫我做主人,看着我説一次。”如晶抬起頭説:“主人。”眼前這個就是設局殺死灰狼的人了,是奪走她一切的人了,究竟為什麼自己此刻會站在這兒?會在這個遠離自己的家千萬裏外的地方站在這兒叫他做主人?自己也不太明白。
“你比起在工廠那兒的時候瘦削了,皮膚也沒有這麼好,海路不好受嗎?”如晶想起各種歷歷在目的畫面,那個把她噬的黑
巨
此刻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沒有,能夠到這兒來服侍主人,晶奴到很高興了。”袁爺看着如晶平靜的回答,那種反應。
那種言詞,實在不是一位十六歲女孩會有的東西。袁爺覺她太深遂了,對灰狼的情
、對堅成的憂怨,這樣的女孩。
即使命令她為自己口侍奉,也會有一種很遠的距離
。所以,袁爺要親自出馬…袁爺笑了笑説:“你並沒有高興。”他捲一捲起闊袖子的衣服,雙手捧着如晶的臉蛋。
“看着我。”如晶抬起她天生註定惹男人侵犯的臉孔,用那黑亮的眼眸望着袁爺,她嘴微張,眼神像是在期待主人的調教,一臉忠犬誠懇的模樣…
袁爺就這樣望進她的眼睛整整一分鐘。
“雖然你擺出一副忠心服侍我的樣子,可是你那憎恨我的覺,眼神是藏不了的。”如晶合上嘴巴,她不知道怎麼回答。袁爺又説:“説,你是不是在恨我。”
“晶奴不…不敢,主人。”
“我殺了你最喜歡的灰狼主人,恨我是理所當然的,我要你説實話,你是不是在恨我。”袁爺看得出她的表情在猶豫,然後堅定下來。
“是的。”如晶連説話的聲音都顫抖了:“晶奴很恨袁爺…主人奪去了晶奴的灰狼主人,不過現在晶奴只是想做一個好女奴…會對袁爺…袁爺主人很忠誠的…”
“我怎能相信一個恨自己的女奴會是一個好女奴呢?”袁爺挑起眉問。
“晶奴會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晶奴會接受任何嚴厲的調教,只要主人高興,晶奴什麼都可以做的。”
“那麼,我要你討厭灰狼,認為灰狼的死是該死,可以嗎?”袁爺突然問。
“這…”這個問題實在太始料不及了。
“我要你完全忘記自己是灰狼的女奴這個身份,心中只有我。可以嗎?”如晶怔了一下,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本心裏面只有灰狼!跟我這個殺主仇人做奴隸,只是在滿足你那被
心理,給你繼續自我憐憫!”袁爺突然厲喝。如晶驚惶失措,她發現不論身體或意識也無法否定袁爺説的話…眼淚也
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