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作為懲戒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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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更被手銬銬在身後,防止如晶用手平行重心。兩條平行鋼的高度剛去到袁爺間,方便他隨意撫摸那毫無防備的跨下。

兩個負責幫忙的少女,被吩咐不斷舐如晶的身體,直到她全身覆蓋着黏黏滑滑的唾,她們在如晶身體前後上下來回舐,自己塗上去的口水都嘗回來好幾遍了,但沒有命令是不準停下的。袁爺在一旁觀看,手上拿着一個遙控。

“按下”

“啊!唔…嗯!”鋼管接上電了,電擊從左邊那深深壓在上面的大腿肚,經過身體到右邊的大腿肚那條鋼管走。如晶痛得弓起身體,剛剛在她肚臍上用舌頭打圈的女奴都因為如晶的突擊陏動,一頭撞進她肚子,得女奴自己一臉口水。

“嗚唔!啊!”舌環的用另一條煉子接到天花上,起身子,而穿有像酒瓶的膠粒那條煉子則繼續留在食道內。痛叫的時候只能發出模糊的咽嗚。被電擊,什麼也做不了,只得繼續在上面做一字馬。

“説會對我忠誠,渴望服侍我。”

“晶…晶奴會對主人忠…忠誠,晶奴很渴望服…服侍袁爺。”袁爺厲聲説:“不行。不合格。”袁爺再按另一個按鈕,忽然,兩條平行鋼管的距離分開了!

“嗚啊。”原來鋼管並不是緊緊鎖在地上。

而且裝在一條路軌上,承託如晶的鋼管已經由大腿肚拉開到兩邊的膝蓋關節上了。基於拱扞原理,支點分開了,股關節的受力更大。兩個女奴沒有敢好奇這個裝置的變化,一個繼續她的頭,一個繼續用舌尖掃她背部的凹槽。

“説會對我忠誠。”如晶費了好大勁才忍住在痛楚下説話:“晶奴…會對袁爺…十分忠誠…”

“我看不出來,”袁爺再把電推高。

“啊!伊伊伊!”看到清楚見到,如晶大腿的肌跟隨着電的節奏在動,每條筋都像是有生命一樣的呼

“不准你亂叫,忍着,我只想聽到你回答問題,不是在尖叫!”袁爺喝令。袁爺眼睛嚴厲地注視如晶,只見如晶突然啞了似的,口部因細鍊而張開,喉嚨一縮一縮。敞若現在給這個畫面拍張照片,光看照片肯定會覺得如晶在嘶聲裂叫。

如晶只看着天花,全身的氣力一半是花在維持一字馬的平衡,一半是花在忍住不叫出來的氣力上。袁爺:“你的主人是誰?”

“晶奴…嗚唔…的主…主人是…袁爺…啊”

“你現在想要什麼!?”

“咧英…想要…服…侍…袁爺…”就在她説畢那一刻,袁爺再把電調高。

“唔…”如晶的叫聲轉化為眼淚在出來了。

“咧…那…益…”此時她喉嚨發出些像是氣球氣的怪聲,好像是很努力把叫喊壓下來。扭!袁爺用力扭如晶的耳朵,把它旋個九十度,再狠狠向上提。

“安。靜。”袁爺厲正詞嚴地説。如晶的口大大張開,臉容扭曲,只聽見駭的氣聲,眼神也抖動了了一下。過了兩秒,袁爺又問。

“説會對我忠誠,渴望服侍我。”如晶完全想不到任何東西,在這種極度痛苦的折磨下,她大喊着:“晶奴只對袁爺忠誠!啊!晶奴…渴…渴望服侍袁爺!”一來想把痛苦連回答都一併喊出來,二來如晶渴望表達自己的忠心。

袁爺冷冷的説:“不夠肯定。不合格。”按鈕再度按下,這次平行鋼管居然打開至兩邊腳跟處。

股間受力驟然增大,在空中做一字馬的支點、全身的重量竟然僅僅只是用兩邊腳踭位的鋼管所支持,還要是不斷髮出刺痛的電

“要是真的忠心,便給我好好忍着。”如晶忍不住咽嗚了一下,再也沒有發出痛苦的叫喊,剩下兩個女奴的舐聲,和掛在天花那條舌煉的晃動聲,為月伴奏的音樂又從背景中徐徐升起。袁爺退後幾步欣賞一下,如晶忍受着不能痛叫。

那捲成爪狀的腳趾、弓起的腳背、在背後拉扯的手銬、一陷一漲的小腹、沉重的呼和那不斷扭曲變化的表情,全都可以覺到她所受的痛苦。

袁爺摸一摸跨下最接近恥部的大腿筋,它震顫得很利害,現在受的拉力再過一會很可能就這樣把筋拉裂。袁爺把一些東西投影到天花。

正是如晶仰頭所望的那個位置。袁爺説:“這是我們袁堡的女奴守則,現在給我從第一句説起,把整遍唸完再重覆讀一次,直到完全背!”如晶在極難受的情況下,居然要背東西。眼睛都已經被淚水所衝花了,眼前一片模糊。如晶眨了眨眼睛,剛巧一個較強烈的電通過。

她深深一口氣,才忍住沒有叫出來,如晶定一定神,在前後兩個女奴用舌頭不斷動她的帶,在空中做一字馬,手扣在後,舌頭吊起,股間撕裂般的痛楚,還要不斷被電的慘相下,去記背天花上投影那密密麻麻的守則…

“a基本篇1。女奴是主人的女奴,我的身體和心靈都歸主人所有。2。女奴自身沒有任何權利。3。女奴不得有任何要求。

4。女奴必須細心聆聽以及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5。女奴必須細心聆聽以及完全服從主人承認之人的命…“如晶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意志看下去。

只知道這只是守則的開端,而且她必須把每一隻字都郎讀出來,袁爺説:“要是你説得不夠大聲或停了下來,只顧着喊叫,在旁看着你的帕斯便會把電擊再提高,明白嗎?繼續!”如晶好像連思考的餘地也沒有。

她只是看到一隻字便把那隻字讀出來,一隻一隻字的捱下去…“月!你下來。”袁爺突然把注意力放在餐具上的舞女上。

已經重覆了杯上舞程四遍以上的月,踏着她被紅酒沾濕的腳,不知該緊張還是鬆一口氣的從餐桌上降下來了,身上的玉環與翠片哇啦哇啦的很是好聽。彎月用腳揹着地了。

她的訓練師嚴她在表演以外的時間讓足底碰到地下,她的姆趾和四隻小趾向下扳,把雙足當作雙手來形容的話就好像握着拳頭錘在地面一樣。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趾背,若非從小就接受柔軟道訓練和有相當的忍耐力,是不可能這樣“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的,不過即使是彎月,也不可能支持太久,否則腳趾骨會承受不了。

“袁爺…”月戰戰兢兢的躹躬。

“跳得不錯。”袁爺淡淡的説。

“謝謝袁爺、謝謝袁爺。”月不鬆一口氣,自己付出的努力畢竟沒有白費。

““可是…”袁爺説下去。月心一沉,難道袁爺還是追究她的失誤嗎?袁爺説“丟了一顆櫻桃這種失誤,對一個舞女來説是不允許的,作為懲戒,明天上公審秀表演。”月打了個寒震,原來袁爺並沒有忘記剛才夾不穩櫻桃的失誤,即使她在杯子上連續跳了一小時,忍受腳底刀割的痛去盡力展現自己的舞藝,也得不到袁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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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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