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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袁爺全身包緊得密實只有臉從帽套中出來,可是皮膚接觸到空氣還是如刀割般尖鋭,給傘子漏掉的雨點打到臉就更加灼痛了。助理在一旁撐傘,小心不要遮到跪在一邊的如晶。
“冬天還下雨真少有啊。”袁爺望着天。法國南極屬地的冬天有沒有陽光的可是有十度之差的。袁爺説:“我看你啊,只是很想高吧?”這是事實,她渴望得到高
。
但渴望服侍袁爺也是事實。袁爺用濕冷的皮靴踢踢她下陰。
“嗚唔!”她兩個月沒有得到高,任何刺
都很強烈。
“晶奴…晶奴…都…兩個月了…”袁爺擺一擺身子説:“喔,即使跪在機場淋着結冰的雨水四個小時,身體還是想着要高嗎?”説畢他用手摸摸那發紅的耳背。
“嗚…”要不是有極強的奴與服從力,她不可能還保有理智。下體的渴望
一直在折磨她。兩個月來她每晚忍受
慾的煎熬。嚴格來説應該是從勞改營解放出來之後的一個月。
如晶回覆她本來該接受的跳舞訓練,要追回在勞改營失去的進度本身已經夠吃力了,更讓她一天比一天不能專心的是身體強烈的慾渴望。如晶內心可説與“
蕩”二字絕無血緣關係。
只是身體不斷在背叛它,這是每晚以繼夜對如晶身體造成的效果…每晚如晶完成訓練後,都會被關到保鑣們宿舍那兒。兩個月間的某一晚,她一如既往穿着直立的芭蕾舞鞋分開腳站在走廊上。
等着一個一個保鑣工作完回房間洗澡出來,腿雙剛剛接受完一整天嚴厲的舞步訓練,腳尖楚痛得很利害,冰硬的玻璃舞鞋令她筋腱毫無緩衝,持續的痛漲。
“嗨,今天這麼早啊?洗個澡就出來了。”又一個保鑣經過乖乖站在中央的如晶説,她雙手被命令摸着自己大腿內側,但完全不可以動。
每天吃着摻了藥的食物,手指摸着大腿有強烈衝動想要手
,可是不被允許。一個保鑣出來了,他捏着如晶的
頭
。
“很想要吧?頭都硬成這樣了。”
“唔…晶奴不敢…”另一個保鑣摸着她的股,説:“你要是本能地扭動
股,我可是知道的喔,不許動!”
“晶奴會忍住的。”如晶閉着眼睛説。
“不可以閉眼喔,看着自己穢的身體。”身體在背叛如晶,訓練折磨了一整天,身體的慾火有增無減。
“光是玩頭就濕成這樣了?如果摸
呢?”第三個保鑣也出來了。如晶
兩側特別
。
她是怕癢的類型,不過沒人知道,因為她都忍住不表現出來,熊掌大的雙手從腋下掃到下盤,她死捏着大腿內側的忍着。
“手不可以抓捏,只能輕放在大腿上!”
“對不起…呀!”他們拿了牙刷在刷她的下陰。
“嗚…要…去了…去…”刺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