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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中間和裏處的酒客們早被那一陣染着女子體香的風給恍惚了意志,他們左探右看,望着酒肆大門,心想,是哪家姑娘經過?如此香氣,必是美人。
妄念不絕的男人們眼巴巴的盯着門口,期望能見到那女子的身影,即使只有一眼,也很值得。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又令他們驚喜莫名的是,那女子竟然踏上紅花酒肆大門錢的階梯,走了進來。
酒客們神一振。
那身着男裝的麗人款款走來,紗帽遮掩的容貌在男人們的腦中自動幻化出絕世美貌,她那身段,那刻意以寬大帶勾勒出的
身,那甜軟的體香,簡直如同闖入蜂羣的鮮花,男人們貪婪的目光不住閃動,直盯着她不放。
女子身後還有一個冷着臉蛋、姿態端肅的男裝侍女,她沒有掩面,出落得猶如芙蓉的嬌美臉龐更令酒客們暈眩。
陪同的小侍女都能有這樣的美貌,那麼大美人又有多麼驚豔四座的容貌啊!難怪要以紗帽掩。
男人們的妄想如同噴泉,狂湧不止。
兩個美人沒有暫停腳步,被面而來的店小二帶領着上樓去,這一路上
引無數酒客文人的注意力,氣氛又是壓抑又是騷動,所有的人都緊盯着她們,緊閉着嘴巴,腦中卻不住的揣想她們的來歷。
直到她們上了三樓,身影在樓梯口消失。
瞬間,男人們都吐出一口氣。
那口氣即長且重,幾乎像是要把命吐掉一樣。
能夠提供妄想的絕佳素材既然已經消失了,他們的妄想也可以稍微收斂,重新舉杯喝酒,互相攀談議事,聊聊閒話。
然而也有不乏有以酒氣壯膽的男人已經蟲上腦,開始蠢蠢
動,企圖染指美人。
蘭止翠進入包廂。
疏樓留在外頭,沒有跟進去。
她垂手掩睫,用端凝的姿態直立在門口,像個白瓷娃娃,安靜的守候。
包廂裏,瀰漫着酒香。
蘭止翠新生困惑,嗅聞這空氣中濃烈的香氣,這是以五種以上的烈酒混合而出的味道,光是嗅聞,就足以令人有喝醉般的暈眩。
可是她記得少淳不擅長喝酒,更不可能喝這麼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