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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長,前面有火的聲音。各種槍械的聲音都有。”正在行駛的裝甲車上一名肩膀上撤掉了肩章的軍人正在報告。
眉骨處有着一條猶如蚯蚓一般傷痕的前少校臉上出一絲冷笑“果然還是他的作風,殺喪屍不怎麼樣,殺起自己人來,一個一個強。”他們曾經都是副師長手下的兵,自然知道他的行為。
“傳令下去,等會直接以散兵隊形前進,不要手軟。孫建秋他們是黃世仁的死忠!”少校從自己的牙縫中蹦出幾個字來。
“孫上尉其實人不錯的,我們真的要和他們火?”少校身邊的幾個軍人都有些遲疑,在黃世仁的親信部隊中,孫建秋為人真的的不錯的,除了死腦筋一點以外。
“呸,不要提他。我和這小子同年進的軍校,這麼多年的情抵不過他一個士為知己者死。那小子就是腦袋裏面少
筋!”少校的臉上
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孫建秋,孫建秋。曾經的好友如今卻再也沒有把酒言歡的時候,我們是敵人了!
“吱吱”突然飛速行駛的裝甲車猛地停了下來,使得少校他們幾乎一下栽倒。
“嬲你媽媽的,怎麼回事?”少校剛剛怒罵出聲,就有一個軍人從瞭望台上下來。
“少校,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不過有一羣正在逃跑的者。”少校一把抓起手裏的零三式步槍,就跳出了裝甲車。
“各單位集合,檢查彈藥。二排長去把他們叫過來,問下情況。”在少校的身後,一部一部的軍用卡車相繼汀,一羣一羣的士兵從車廂中衝出來,開始集合。
一個面青白的男子被兩名士兵提着肩膀帶到了少校他們面前“説説對面黃世仁那幫傢伙的情況?”就在少校開始詢問男人的的時候,他身邊的幾個連排長也帶着自己的士兵開始搭建掩體。
現在湘城的殘餘軍人距離冷陽他們的防線大約有個四五百米,兩邊的人都是同樣的動作,利用周圍的一切設施雜物搭建掩體。好笑的是,兩邊同時也有着不少的望遠鏡對望着。不過明顯冷陽他們這邊的要多些。
“嘿,孫建秋,你們不是吧?這幫軍人也是來幹架的?”胖子小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遠處開始架起機槍的軍人。剛剛還覺戰鬥很好玩的胖子現在
覺有點不對勁了。
孫建秋現在整個人都縮成一團,他的臉皮火辣辣的氛。那些曾經都是他的戰友,和他浴血奮戰,一起保衞湘城的戰友。而如今的他們再也不會信任這個以前的長官,再也不會信任以前的“孫上尉”
“尼瑪的,四機槍?張劍,把火箭筒提上來。湯俊龍,何
,你們瞄準機槍手。只要他們敢開火,大家就不要留手的
擊!”趙星的臉
也變了,如果説剛剛那幫倖存者的進攻他們可以當成玩笑,那麼這些抱有敵意的軍人可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剛剛還在煙聊天的先遣隊隊員們一個個的安靜下來,雙眼盯住遠處正在搭建掩體的軍人,握緊了手中的步槍。如果可能他們也不想和軍人
手的,可是這由不得他們説了算。反正末
團隊不會放下自己手中的槍。
在冷陽他們對面的少校這個時候皺着眉頭躲在裝甲車邊上,看着遠處公路上那些還在嘶吼的受傷的人羣。還有對面那邊喇叭中不斷傳出的“大家不要誤會,我們是江城的倖存者,黃鷹揚已經死了,我們和他無關的。”
“他們卻是一個人沒殺,那些傢伙全是大腿受傷。孫建秋這傢伙槍法越來越好了。”
“聽這幫男人説,好像是同時擊的,不是一個人吧?”副師長的親信隊伍自然好不到哪裏,那些人槍法應該沒有這麼好。
少校放下了手裏的望遠鏡“不能魯莽衝過去,那幫人給我們看了的,他們手裏有火箭筒。”看着對面嚴陣以待的軍隊,這些軍人最開始的怒氣有些消散,他們知道怒火在這個時候並沒有用。只有保持冷靜才有機會。
“而且人數也不對,我看到了至少上百人,在掩體後面還有着一隻預備隊。”他身邊的幾名軍人相繼補充着。
“手中的步槍是八一槓,怪,孫建秋他不是最喜歡用零三的嘛?”另一名軍人也有着疑問“他們似乎還有着那種戰鬥頭盔,我記得這東西我們已經沒有了呀?”軍人們不是傻瓜,冷陽在那邊賣力的大喊,應該是有原因的。他們恨得只是黃鷹揚,孫建秋最多算個幫兇。軍人們都知道這個上尉就是個死腦筋,倒不是存心害人,滿肚子壞水那種。
而越來越多的疑點被找出,他們也覺到對面那個帶着江城口音普通話的人説的有一定道理。他們説不定真的和黃鷹揚無關。
“那叫他們出來個聯絡人,到我們這邊來解釋下!”雖然現在冷陽他們嚴陣以待,但是明顯湘城的軍人數量多一些,而且武備也不弱。加上他們對以前的怒火,不可能就這麼完全的相信冷陽。正當軍人們在大聲吶喊讓冷陽他們派格聯絡官過來的時候,軍人們的身後再次傳來了汽車的轟鳴。
“還真是不容易呀,那幫瘋女人竟然也來了?”少校的臉上出一個苦笑。在湘城中,他們這些剩餘的軍人是最強大的,但是不代表他們可以發號施令。因為湘城現在沒有誰再信任誰。
而鬱琳容這個前大型超市總裁,副師長的枕邊人,如今就是其中的一個。這個女人説不上好人,末世前偷税漏税大肆發財,但是末世後反而盡心盡力的幫助受難的羣眾。
結果被副師長看上了,成為了他的女人。可是半年不到,和副師長大吵一架,被趕出來淪落街頭當漢也不回去。看在副師長的臉面上還是有不少政府的人或多或少的照顧着她。
可是當副師長跑掉之後,鬱琳容就慘了。她天天被人強暴,人們似乎想把一切對黃世仁的怨恨都發在她身上。然後這女人開始傷,聽説第一次是把一個男人的那活兒活生生的咬斷。她開始不斷殺男人,救女人,救那些在那段混亂的
子中被欺凌的女人。
這些女人和她一起瘋,完全不在意未來,只會報復的她們,可以付出上百人的傷亡代價。僅僅只是因為一個男人和她們路過的時候嬉皮笑臉的説了句身材不錯。娘子軍裏面的女人全是一羣瘋子,就連少校都有些不敢惹。
“陳德元!黃鷹揚那頭死肥豬在那裏!”看着遠處提着步槍,雙眼血紅的鬱琳容。陳德元少校苦着一張臉了上去,這個瘋女人現在手下有着一羣女瘋子,他可不敢讓這些女人隨便發瘋。
“鬱隊長,那邊那些傢伙好像不是黃鷹揚的手下,他們説是從江城來的。”陳德元指着遠處的冷陽他們。那邊的喇叭還在不時地響起“我們是江城人,大家不要誤會。那個黃鷹揚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呀!”鬱琳容輕撫了下她打扮得十分美麗的秀髮,而在她身邊的幾個軍人立馬目不斜視的看向遠方。這女人是故意的,一天打扮得一天妖嬈,然後哪個男人多看她幾眼就要開槍傷。
“呵呵,真是笑話,一幫江城的軍人會跑到這裏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好人存在?”鬱琳容猛地一下拔高了聲調“而且他們是怎麼知道黃世仁的名字的?擺明了心中有鬼!”陳德元他們這些軍人也是猛然一下驚醒過來,如果真的如同那個喇叭所説,那麼他們是從江城來的。就算他們飛來也好,那麼他們是怎麼知道黃鷹揚的名字的?
“嬲你媽媽,被騙了!”陳德元一臉陰沉的看着遠處的喇叭,那裏還有着冷陽有些江城口音的普通話在大聲的喊着。
“我們真的是江城來的,大家不要誤會呀。黃鷹揚已經死了呀!”在陳德元和鬱琳容的指揮下,一羣羣的軍人開始做好了戰鬥準備。軍人和女人是被黃副師長傷害得最多的人,她們要這個黃世仁血債血償!
不少花枝招展的女人也開始進入陣地,雖然她們的槍法不怎麼樣,手裏的槍械也五花八門,可是沒有一個軍人敢於嘲笑她們。這些瘋女人身上綁着手榴彈的,他們在以前娘子軍和其他團隊火拼的時候見過。
冷陽已經喊得有些聲嘶力竭了,本來那幫軍人都有些緩和的跡象,剛剛還有人叫他們派個聯絡兵過去。可是自從那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加入之後,這形勢就明顯不對了。一個個軍人和女人開始再次將槍口對準他們。
“卧槽尼瑪的黃鷹揚,到底做了多少孽呀!”看着遠處那些軍人重新變得仇恨的目光,還有一個個雙眼血紅的女人,冷陽的心中説不出的鬱悶。
“冷隊,估計避免不了,你注意點。大家全都小心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趙星也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面鐵青,遠處的那些軍人估計馬上就要進攻了。這是一場本來可以避免的戰鬥呀,可是卻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看着遠處緩緩啓動的裝甲車,還有着跟在車後的那些戰士。冷陽使勁的動着自己下巴的胡茬,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他的肺都快氣炸了,給個機會行不行呀?我不過就是要個説話的機會呀!這幫人都瘋了呀,説幾句話都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