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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呵…沒什麼,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名字差不多。”
“認識的人?是説還有你認識的其他男人嗎?”
“哈哈,你看起來像運動員。”
“運動員?哎呀…我不是那樣的傢伙。我是來做生意的。”
“啊,是嗎?那麼,我先告辭了。朋友在睡覺呢,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嗯嗯,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你不是一聽到我的名字就要逃跑吧?”
“不是要逃跑。您好,我叫由恩真。”
“哎呀…您太客氣了。都聊了這麼長時間了,聽到一句‘您好’,有點彆扭。啊,對了,住在哪個賓館?”
“哦…啊,這個海灘真好,又沒什麼人…”
“呵…是啊,真不明白這麼好的地方怎麼會沒有人。”看着這個女人在自己的尋究底的盤問下,趕緊換了個話題的樣子,李民宇呵呵地笑了。
這個叫李民宇的人實在是個擅長際的人。聊了很長時間,恩真現在真的想走了,於是跟他説請原諒我要走了。她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披在肩上的披肩啪地掉了。剛想彎
撿起來,李民宇已經站在她身後,把披肩給她披上了。
另一方面,神恍惚的民宇在到處找恩真,不會是在…想着去了海灘。遠遠看見一男一女的側影,怎麼看都像是一對新婚夫婦,但還是想過去確認一下。民宇向哪個方向走去,以為男人要從背後抱住女人,正想轉身離開,卻認出女人披的披肩是恩真的。
心裏一緊,在被理智制止住之前,民宇的拳頭已經重重地打在了男人的肋下。男人砰地栽倒,民宇從後面騎住他瘋了似的打。恩真和李民宇實在是有口難辨。特別捱揍的人尤其是!
恩真覺得無論如何都該説點什麼,叫喊着去拉他。汗如雨下的民宇,回頭看看恩真,確認了她的衣服沒有一點散亂,安了些心,又狠狠地踢了倒着的男人一腳,然後魯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民宇雖然放心了,但剛才那男人在後面好像要抱住恩真似的樣子在頭腦中揮之不去。一面被拽着走一面大聲叫喊着問為什麼的這個女人,實在是理解不了她。終於民宇突然鬆開手。被民宇用力拉着往前走的恩真,因為他突然放手,在慣力的作用下一下子撞到了他背上。
“你到底去海邊幹什麼?天黑了,就該快點回賓館!剛才要是我不去可怎麼辦?”
“呵…喂,徐民宇。你一整天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裏,你有説這種話的資格嗎?還有,什麼過錯都沒有的人,你為什麼打他?”
“什麼過錯都沒有?他要對你無禮,我都看見了。你當時在和他偷情呢吧?”
“天哪,真不講道理,胡説八道…你説什麼?”
“呀,你仔細聽着。要是再有哪個混蛋要非禮你…好!你就説你有艾滋病!”
“啊?艾滋病?”
“啊,太好了。艾滋病!這樣就誰都不敢動你了!明白了嗎?”他的話真讓人哭笑不得…恩真連辯解剛才情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苦笑。真是不可理喻…
“呀,你笑什麼!還有!剛才那海灘是危險的地方。絕對不許去!明白了嗎?”
“啊…是嗎?”
“啊,是嗎?呀,這裏的介紹你沒看嗎!明明寫着是危險地嗎!”
“這裏的警察都幹什麼去了?不去抓那些壞人?”
“哦…我怎麼知道!”最終是民宇自顧地生氣,發號施令,胡思亂想。
“但是…衣服怎麼這樣?嗬嗬…”一看,原來是衣服沒穿好就出來了。外套的扣子扣錯了,裏面的t恤裏外穿反了。
“啊呀,鬱悶!啊呀…!”恩真無聲的笑着,跟在獨自生氣的民宇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