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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沉轉身就走。
可眼底還留着何子殊剛剛的模樣。
安姐不是説下午讓劉夏帶他回家了嗎?
怎麼一個人在練舞室?
“陸瑾沉,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沈譽慢悠悠跟上。
“聽他們説,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練舞室待着。”
“連晚飯都沒吃。”
“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傷的還是腦袋。”
“不小心再摔一跤可能連自己是誰都忘掉了。”
“你家小朋友……”陸瑾沉被唸的頭疼,停下腳步,語氣冷淡:“不會説話就少説點。”
“陸隊,”沈譽話中帶笑,指了指燈開着的方向,“沒看到嗎,你家小朋友。”
“沈譽。”陸瑾沉不鹹不淡喊了聲。
這句話本身聽不出任何情緒,卻因着微啞的嗓子,顯得有些危險。
沈譽見好就收,斂了笑意,往牆上一靠。
他盯着陸瑾沉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説你也真奇怪,當初把他從酒吧帶回來的是你,手把手教着入圈的也是你,怎麼扭頭就水火不容了?”陸瑾沉默了很久。
半晌,才跟着往牆上一靠。
又過了許久,才自嘲似的説了一句:“你問我?”沈譽被不輕不重地一嗆,斜了陸瑾沉一眼,無語道:“不問你,難不成還問我嗎?”陸瑾沉沒有接話,點了一支煙,冷聲道:“你該去問他。”他轉過頭來,看着沈譽,嘴角還殘留着一點不算重的煙氣,“我比你更想知道。”沈譽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只是驚訝於陸瑾沉現在的樣子。
他從來不知道,眼前這個有些頹敗的人,會是陸瑾沉。
陸瑾沉只了一口,就興致缺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