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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定是經常作案。
他腦海裏閃過那那個小女孩説過的一句話。
回去孃親自會找最好的大夫診治,把他賣出去值之前那個花魁賣身的好幾倍。
孃親?花魁?
鶯歌小築的花魁是誰?
洵追寫道:“鶯歌小築的花魁是誰?”趙傳之道:“請陛下翻到第十二頁,鶯歌小築現在的花魁是一個叫做蔻丹的女子,之前的花魁叫做玉姚,不過這個玉姚已經從良,半年前已經離開京城嫁給經常來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不知怎的,洵追心臟自這一刻瘋狂跳動,他不得不按住心口。緊接着後背躥上來一股涼意,他失手打翻放在手邊的茶盞。茶盞並沒掉到地上,反而是在桌沿滾了一圈重新回到洵追手邊。
這一切肯定都有聯繫,不可能什麼聯繫都沒有,從玉碧的死到後院的屍骨,再到蔻丹的招認。這一切都顯得太刻意了,就好像是被什麼提前編排好了劇情,等着説書先生將其一一展開來供人觀賞猜疑。
洵追找到雛孃的供詞,在雛孃的名字下,供詞寫了一個無字。
雛娘既不肯招供又要保蔻丹,明明是這麼矛盾的一個循環,但就是令人覺得合情合理的可怕。
“去找玉姚。”洵追寫。
趙傳之接到洵追所寫,明顯是愣了下,“玉姚?”
“陛下有所不知,臣與張大人的確想過要找玉姚,但那商人在南方,只有每年冬天才到京城,如果現在要找玉姚,就要去南方。可現在南方瘟疫橫行,連接北方的道路早就被封鎖,就算派人找回來,將疫病帶到京城怎麼辦?”
“雛娘已經用過刑,可還是不肯説,再用刑恐怕挨不過幾。”能使一個人受過皮
之苦還能堅定信念的,對於那個人來説一定是積極重要的存在。
比如親人,比如愛人。
洵追眉心,趙傳之又彙報了幾個可有可無的線索,王公公端着糕點進來時洵追讓趙傳之退下。
他想到的,張達鍾也一定能想到,應該是現在沒有具體證據説明,所以不敢貿然上報。
玉姚和玉碧只差一個字,在鶯歌小築叫玉的姑娘很多,但案件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不得不令人深思這兩個名字之中是否有什麼其他的聯繫。
一塊糕點下肚,味道似乎不像是御膳房的手藝,他問王公公今的糕點是哪位廚子所做。
王公公:“昭王殿下臨走前説天氣越來越熱,陛下胃口不好,但不能不吃。於是將府上的廚子帶進來了幾個,陛下果然味覺靈,這個糕點就是昭王府的廚子所做。”晏昭和也已經走了好幾
,將廚子都送進來不像是要儘快回來的樣子。
洵追寫:“上次楚大統領説昭王到的第一個驛館叫什麼名字?”
“回陛下,是津安驛館。”洵追呼一窒,難以置信地又重複問一遍。
“是津安驛館。”王公公不明所以,看着洵追剛拿起的糕點從手中落。
晏昭和説自己要出去,但沒有説要去哪,洵追後悔,當時就應該問問他到底是去哪!
通向京城的驛館有很多,天南地北來的方向決定每個驛館的位置。
而津安驛館則是通向南方的其中一個驛館,而這家驛館,不像其他驛館。從其他通向南方的驛館出去,尚還有中途改道的可能。而津安驛館則一條路走到底,是南方與北方商人來往最快的一條直達路線。
第二十三章晏昭和選擇從津安驛館離開,明擺着告訴別人他要南下,自然也不怕洵追知道。瘟疫橫行,如果晏昭和奔着治理瘟疫,那麼一定會去青藤山莊找薄閻。
俗話説天高皇帝遠,洵追也估摸不出晏昭和此時到哪,他反覆翻閲趙傳之送上來的冊子,雛娘兩個字直戳戳立在他眼前,他煩躁地合上冊子出去透氣。
他背後的傷慢慢長出新,傷口癒合的比之前慢起來,但比結痂的時候更癢。洵追抓抓後背,又不敢下狠手去撓。王公公跟在他身後,只要看到他有要撓的徵兆,便大呼陛下萬萬不可。
早起天便陰的很,洵追站在屋檐下看着天邊的燕子來回低飛,沒一會大雨便一股腦從天邊傾瀉而下。宮人們急忙找雨布蓋住園中花草,以免嬌弱的花朵被打得一朵不剩。
洵追手臂,沒來由打了個寒顫。他將殿內所有宮人遣退,本就空蕩蕩的寢殿更加顯得寂靜。
在昭王府那夜,晏昭和在雨夜中舞劍,一招一式極其靈動。洵追輕嘆一聲,回屋將自己許久都沒有使用過的劍提出來。他自然是沒有那個本事像晏昭和那樣淋雨,他身體弱得很,經不起折騰,只能站在殿門口那片不大的空地上隨意劃拉幾下。
這把劍是請外頭工匠定做,劍柄與劍身都較為輕巧。原本皇帝應該用大殿裏一代代傳下來的佩劍,可洵追手臂沒力氣本玩不動。
傍晚時分楚泱來找洵追,洵追正吊在廊邊欄杆上雙手接雨水玩。
楚泱前腳踏進屋檐內,後腳宮人就立即將他手中的傘接過。洵追十指張開,一捧雨水從指尖溜走,與地上的那一片濕潤混在一起。
“陛下,臣得到消息,崇王府上侍妾突發疾病。方才崇王將那侍妾暗中送走,從送走的方向來看,應該是他郊外的一處莊子。”楚泱道。
洵追抬眼看楚泱,楚泱又道:“昭王殿下臨走時讓臣嚴加監視,一旦有異動立即稟